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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宗政毓燁面色一黑,額頭青筋暴跳,只覺得這黃氏越來越貪得無厭了。可是,還不等他開口喝止黃氏的哀嚎,那邊宗政毓睿便衝了上來,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了宗政毓燁的身上。嘴裡還嘖嘖有聲的喊道:“我叫你欺負我娘!我叫你欺負我娘!”
宗政毓睿在黃氏的教導下,本就不喜宗政毓燁,以為是他搶了本該屬於自己的鎮國公的爵位,如今,又見自家母親跟妹妹都傷心的哭了起來,也不管不顧的揮著拳頭朝宗政毓燁的身上捶打起來。
古人早熟,他雖說嬌生慣養,可畢竟也是一個十一歲的大孩子了,更何況又是下了死力的捶打,落在宗政毓燁的身上,肌膚立馬就火燒火燎的疼了起來。宗政毓燁一張臉黑沉的仿若一個黑鍋底。黃氏見勢不妙,立馬撲上前去,將宗政毓睿扯了過來,然後心驚的看向宗政毓燁,道:“你,你要幹嘛?!”
宗政毓燁冷哼一聲,看著眼前神情戒備的三人,宗政毓燁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兒。這些年,自父親去世之後,國公府便處在風雨飄搖的位置上,宗族的那些人,誰不打著鎮國公這個誘人的爵位的主意?而他,儘管知道黃氏對他別又居心,但是,看在下面一雙弟妹的份兒上,總想著他們是父親留下來的血脈,他不願與她多做計較,所以,不管他們如何鬧騰,他一度的容忍,然而,在她們眼裡看來,自己終究不過是個外人。想到這裡,宗政毓燁心裡從未有過的荒涼。
想到這裡,宗政毓燁身上的殺伐之氣盡顯,卻沒有絲毫想要掩飾的樣子,只淡漠的看向眼前的三人,聲音冷冰冰的道:“你們倘若在這麼鬧騰下去的話,別怪我不念舊情。別忘了,我朝自開國以來,皇室給勳貴賜下的府邸,只有當家家主才能居住,你們這是想要分府另過嗎?”
黃氏聞言,身子一顫,不可置信的看向宗政毓燁,似乎不認識了般。就連宗政萱兒也不敢哭鬧了。因為他們的心裡都很清楚,住在鎮國公府,跟分出去另過,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宗政毓燁見他們三人老實下來,這才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母親,你看他!難道你就真的忍心兒子搬到外院去嗎?”宗政毓睿見大哥一走,便再也不管不顧的嚷嚷了起來。
“就是啊,母親難道真打算讓弟弟搬出去?他哪裡能受得了那個苦,母親捨得,我可捨不得!”宗政萱兒紅腫著眼睛說道。方才演了一場戲,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同時,又被宗政毓燁最終的決定給驚了一下。想起這件事的根源,宗政萱兒眉頭不由蹙了起來,外院清苦,哪裡有內宅過的舒適。自家弟弟自小便被母親當做眼珠子一樣寵著,又怎會受得了。
“都給我閉嘴!不去外院,難道你們是想分府另過不成!”黃氏揉了揉被一雙兒女吵得發疼的腦袋,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更何況,宗政毓燁說的也是在理,自家兒子在內宅混了這麼多年,若是真遇上那些講規矩的人家,怕是早就鬧騰起來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當年,宗政毓燁不就是被她那這種藉口攆出去的嗎,哪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今被他拿這話堵住自己,還真不好反駁!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看似平靜的夜晚註定是個不眠夜。不光鎮國公府,就連定伯候府也同樣被俗事困擾。柳沅泊一回到書房後,就開始苦思冥想的想著怎樣才能把柳如心名下的那些產業的賬面抹平,卻做到滴水不漏。而柳如心則是驚詫於厷詔帝寬厚,白日裡,素白將那些產業抱過來給她檢視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張皇帝賞賜下來的田產、鋪子、酒樓、湖泊等各種擺件之類的清單,就足足讓她花費了兩個多時辰才將看完。
這得是多麼豐厚的一份產業啊!也難怪三房眼紅,從始至終都未提出歸還的意思。而她,自重生後,也一直忙於調整心態,又被雜事纏身,根本就沒有分出時間來過問這些。不過,再過不久她就要分府另過了,屆時,三叔與韋氏就算在怎麼不捨,也由不得他們了。
不過,在這之前,她必須尋一個懂得賬面的人才行,不僅如此,這個人還得有著很強硬的背景,否則,依著三叔的貪婪,她想要完整的收回產業,怕是沒那麼簡單。
一整夜,柳如心都在盤算著這件事情,直到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方才作罷。
流水匆匆,時光荏苒。
半個月的時間也不過一晃眼便就過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定伯候府的幾個主子似乎特別的忙。就連一向不愛出門的柳如心也出去了幾次。而三房一脈,特別是韋氏,自被接回府後,就忙的腳不沾地的,恨不能連吃飯喝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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