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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道:“如今時間不多,你聚合舊部後宜速發兵,先取嶽州,我好在君山設五行之陣。”
“寡人知道。愛妃性命要緊。”說著,燕烈翔橫抱起身旁的佳人,炫耀地一笑:“趕路這麼久,寡人累了,先和愛妃歇息去,你們也安歇。臻就你們去照顧。”
“燕烈翔,不要太過分!姐姐不是你能抱的,愛妃不是你叫的。為了爭取別人相信,我們暫時答應姐姐仍以婕妤身份出現,你別得寸進尺!”小綠憤憤地攔住一臉得意的燕烈翔。這段時間,燕烈翔愛妃愛妃的稱呼,他很是不舒服,但一則任明昭和其他人沒發話,二則他自己心裡有愧,只得忍耐下來,如今燕烈翔如此示威,再也忍耐不住。
“父王,我要和母后一起。”臻拉住燕烈翔的袖子,撅起了嘴。
“我有些事出去一下,稍後會與你們聯絡。”任明昭容色不改,淡淡地說了一句,返身出門。小綠見他如此默許,心有不甘,可如今自己能力暫失,卻也無法。
咦,這老虎精怎麼回事?莫不是也知道識時務為俊傑,所以寡人試探之下,特意示弱了?也罷,好久沒跟愛妃親熱了,可別錯過這個時機。再過不久,又得打仗了。他不耐煩地揮開臻,“你跟他們玩去,多學點本事!父王跟母后還有正事!”說罷也不理會臻哭喪的臉,他滿懷喜悅地抱著她進了臥室。
為何剛才的軟玉溫香現在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木頭?燕烈翔一臉沮喪地望著“楊樂儀”。啊,忘記了,這人偶原本是那老虎精師父所造,或許是離得太遠,法力不足,就恢復原形了。竟然愚弄寡人!這筆帳他會好好記著!
就在燕烈翔詛咒著任明昭,無奈地抱著那冰冷的人偶入眠時,任明昭此時已走在山間小道上。初春的風還略有寒意,山間瀰漫著微潤的霧氣,他徑直登上山頂,靜靜等待日出。
南方的風物都是如此相似,山色如黛,青翠欲滴,在太陽出來的一瞬間,金光刺眼,他恍惚中回到了清雲山,而她,正被自己抱在懷中,揉著猩松的睡眼,不滿地嘀咕:“師父,好冷啊,我還想多睡一會兒。”
“然兒,不冷。”他喃喃自語,欲伸手撫摸她的頭髮安慰她,撲空之下才恍悟已非昔日。
吸收了太陽出來時山中陡增的五行之力,他在那場陣法中消失的功力恢復了些,待停止運功,他感到滕蛇之珠中凝滯的氣又慢慢活了起來。
“然兒,別擔心,師父不會讓你總一個人在那裡。”輕輕吻著那顆珠子,他凝神靜思。
燕烈翔雖則跋扈,但目前還是要利用他;蕭慕雨不足為害,等此人功力恢復,兩人可互相牽制。但最奇怪的則是韋澤,他們三人在陣中都失去功力,只有他,功力不但毫無減退,反而精進,對五行之術的運用,有些地方甚至超過自己。到底,到底他是誰?一想到自己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切,任明昭始終驚懼不已。
“師父,在想什麼?你的氣又亂了?”突然感應到她的神識,他心神一斂,忙用神識回道:“你怎麼醒了?”
“是師父的力量又增強了,我就醒了。師父,別擔心,我很好,我這樣伴著你,覺得比以前更親近呢。”楊樂儀自魂魄被收入滕蛇之珠後,憑著滕蛇氣息的流動,更容易感應到任明昭的心情變化。任明昭知她是苦中作樂,實情遠非她說的那樣輕鬆,心情越發沉重。不知該如何作答。
“師父,你是因為我現在不是實體,不能跟我親熱,所以又難過了吧。師父的這種要求得不到滿足,還真難辦呢。”
“然兒,當然不是這樣!”他急急辯白。
“師父還不承認,你那時抱著那個人偶,我聽見你心跳得好快,眼珠子都快掉在上面了,恨不得把人家吃掉呢。”
他正要解釋,忽然反應過來,滕蛇之珠中的她,聽不見也看不到,人偶的事還是自己告訴她的,然兒,是在逗他,分散他注意力,讓他別再自責了。他心中一暖,“然兒,謝謝你。”
“師父的氣息變平穩了,真好。師父一直這樣最好,那我繼續睡了。”
“唉,我現下突然有點不舒服。”剛才她讓他著急,他也要逗她一下。
“哪兒不舒服?要不要緊?”她急急道。
“那裡。”
“哪裡?”
“你知道的。”他將他想象的纏綿情景盡數用神識傳給她。雖只是神識交流,他卻似乎看到她羞紅了臉,想象著她的可愛樣子,他此前一直微蹙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啊!不理你了,我睡了!記得讓他們好好照顧臻。”她受不住他強大的神識,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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