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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兒,唔~”師父的臉頰微微透出了紅色。
“師父,有心事告訴我,好不好?”她靠在他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她憑感覺就知道師父一定有什麼瞞著她,雖然從師父那裡套話不容易,可她不想讓師父獨自承擔。自己已失去了兩個重要的人,但師父不可以再失去了,不可以再出一點差錯了。這麼多年,師父已過得夠辛苦了,自己怎樣,都要讓師父幸福吧。硬來肯定是不行的,那只有軟磨了。記得自己還未恢復身形的時候,經常對師父撒嬌,也是屢獲勝績的。
“然兒,別……”看著師父呼吸變得急促,楊樂儀大有成就感,繼續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師父,告訴我,好不好?”
“唔,沒有。”
“師父撒謊,快說。”她重重吻上他,手也開始動作。
“然兒,你……”任明昭一個翻身,將她摟緊,軟軟的唇在她臉上輕輕觸碰著,彷彿她是一塊易碎的水晶,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穩下來。
溫柔的觸碰,讓她如置身於春日微醺的暖風中,渾身懶洋洋的,卻又舒服之極,睡意漸重。
朦朧中看到師父重又恢復清明的眼睛,她猛然醒悟。
師父又來這招了!想讓她睡著麼?
楊樂儀甩甩頭,萬分不捨地將那暈陶陶的滋味甩掉。
“師父。”
“嗯,然兒?”
“師父,你有心事瞞著我,我問你你又不說,我心裡好難受。我希望分擔你的煩惱啊。你這樣,讓我覺得我被你排除在外。所以,我決定了!”她惡虎撲食,重新翻身壓住師父。
“然兒,你……”
……
“唔,唔,然兒……”
……
“師父,是不是因為擔心我?”
“唔,然兒,別……”
“師父,有心事告訴我嘛……”
“真的沒有。唔……”
……
“師父,舒服嗎?”
“唔,……”
“師父,你到現在還不說,是不是想我一直這麼弄你?”
“唔,不是……”
“那我不弄了。”
“唔,然兒,別停……”
“那你告訴我好不好?”
“唔,……”
……
“師父,我手痠了,好累。”
“唔……,你換隻手。”
“我已經換了隻手了。”
“那再換下,唔……”
……
“然兒,很累吧。”躺著榻上的楊樂儀感覺著師父幫自己擦乾淨手,頓生挫敗之感,怎麼最後累倒的是自己?明明是師父更消耗體力吧。怎麼兩人同在榻上躺了一會兒,倒是師父先恢復體力整理了衣衫,還給她打來熱水擦手。
“哼!”一想到師父最後都沒說,還是瞞著自己,心裡鬱悶起來,轉過頭去不理他。
“然兒,小聲點,否則把臻吵醒了。”
楊樂儀方省起自己忘了後面用簾子隔著的榻上,還睡著一個臻。臻自從燕烈翔死後,更加粘著她,吃飯睡覺也要一起,楊樂儀知道師父不放心,不過一想到司空旭的託付,也忍不下心,最後想了兩全法子。晚上先把臻哄睡,自己再去跟師父練功,早上去將臻喚醒,給他穿衣梳洗。剛才她一心想著師父,竟然忘了這回事,羞得她埋頭被子中,卻又被拉了出來。
“然兒,謝謝你。”師父眼眸中的憂鬱一掃而空,如今閃動著耀眼的光輝。“你真好。”
“師父,你也很好,你要是告訴我你的心事,就更好了。”
“嗯。這就告訴你。”任明昭定定地看著她,舒了一口氣,似乎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這才緩緩道:“我擔心司空旭的那個預言。”
“哪個預言?他作了好多預言吧。”她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他預言我會害死你。”
“我不相信。師父你不是也不信嗎?”
“我原本不信,但那日河中遭難,我就有些擔心。再想想以前種種,你因為我,數次遭逢陷境。司空旭易數精妙,我想他應該不是虛言。”
“那只是巧合。換個方式想,師父不正是因為我陷入險境麼?為師父帶來災難的,或許是我才對吧。”
“不,然兒,還記得你初次見我的時候麼?當時是我引發了五行天火,你為了救我,受了重傷。”
“師父,或許是你召喚我,我帶來的五行天火呢?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