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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耳語。聽到那些話,她霎時耳朵根都燒了起來
“師父,”她低低地喚了他一聲,紅著臉道:“那,先把燈吹熄好不好?”
“然兒,我沒說現在就作啊,你身體還沒好,等好了再說。”任明昭驚訝地看著她。
“師父,你……”看著楊樂儀羞得把臉蒙進被子中,任明昭臉上露出深深的笑意。
“然兒,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其他人去,也給他們拿點吃的,待會兒再來看你。”
楊樂儀在被中聽著,隔了好一會兒狂跳的心總算平復,這才探出頭來。
沒想到師父……
唉,怎麼被師父吃得死死的。幸好,說那件自己報復燕烈翔的事時,師父沒有生氣。她忽然想到自己跟幾個男子都曾有染,雖則大多不是自己本意,但沒有人能象師父這樣心無芥蒂地接受自己吧。如果換成師父跟別的女人那樣,自己心裡肯定免不了醋海生波。師父對自己這麼好,自己卻……
正在出神,這時任明昭又走了進來。
“然兒,你在想什麼?”
“我覺得我對師父不公平,師父為我付出那麼多,我為師父付出太少。”
“哦?”任明昭坐下來,細細聽著她的自責,沒等她說完,便掩住她的口,輕輕道:“然兒,我不知道你那裡的愛是什麼樣,但在我,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好。不要再去想何謂公平不公平,計較我付出多你付出少,好不好?”
任明昭輕輕撫著她的臉,又道:“你或許沒覺察,你為我,摒棄你的原則。我知你素來心軟,不忍殺生,可為了我,卻殺了許多人,若要說計較公平,兩人之間,如何能分得那麼清。”
“師父,謝謝你。”楊樂儀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也惱你與許多人糾纏,要想罰你,卻又不忍心。”任明昭凝視著她,突然略略重咬她的唇:“記住,以後不許再離開我了。”
“嗯,不會了。對了,師父怎麼找到我的?”
原來,任明昭在秦國宮中找藥,無意中撞見尹成浩從秘道逃跑,覺得這個秦國國君十分面熟,跟蹤而至,抓住他一番審問才知,當年殲滅瀟湘劍派時,殺的是替死鬼,而尹成浩真名乃是趙密。尹成浩告訴任明昭當年設計楊樂儀,卻被燕烈翔得手之事,還以為告訴任明昭,楊樂儀並非處子之身,是大功一件,任明昭氣惱尹成浩害她,要殺之,尹成浩卻建議他們合作,若不殺他,他將秦國地宮機關全部托出,助兩人平安脫困,望任明昭手下留情。他可不知任明昭何等樣人,豈受這點威脅,任明昭懶得多說,徑直取了他性命,自行召喚白虎尋找地宮秘道出口。正尋找時,白虎感應到神器氣息,因白虎除了對勾陳之珠敏感,其餘時候只有其他神器十分接近時,才能感應到,任明昭猜測楊樂儀或許就在所距不遠的地上,確定方位後,急速召喚朱雀,這才救了他們。
任明昭講了一會兒,又問起楊樂儀離開之後的事情,當聽到司空旭替她治臉,後來死去時,神情略有變化,道:“他既能預測將來,對你又如此之好,可曾對你我未來說過什麼?”
“他讓我不要接近你,說你會害死我,不過我並不相信。”
“我也不信。然兒,你先去休息。”
“師父不休息麼?”
“我一會兒就回來。”地宮中雖有廚房,但儲存的糧食不多,幾已朽壞,他給楊樂儀熬的粥都是百裡挑一挑出來的米,不出三日,定有斷糧之虞。加之地宮構思精巧,先前任明昭沒放在眼裡,如今才發現,即使是白虎也找不到出口,只能原路返回,但他帶燕烈翔進來時,聽見羯人在宣佈號令,將地上離宮圍得水洩不通,他想趁天黑到地上殺幾個羯人首領,令他們自相混亂,每天這樣殺幾個首領,也方便未來出去。不過怕楊樂儀擔心,他自是什麼也不提。
楊樂儀總覺師父厲害,也未加攔阻,依言睡下,過了不知多久,忽然驚醒,點燃燈一看,師父昏倒在門口,身上的衣服鮮血浸染,殷紅嚇人。她驚得趕快起身,替師父包紮。
任明昭所受之傷皆為箭傷,他沒料到敵人太多,更沒料到突然天降大雪,這雨雪均是剋制朱雀之物,他本來昨日救楊樂儀三人時就受了傷,箭矢如雨之下,終於體力不支,中了數箭,踉踉蹌蹌好不容易逃回地宮。
楊樂儀得靈藥相助,傷已好大半,給師父包紮完,又輸真氣救醒他,剛要詢問,任明昭看著身上的血衣和房間裡蜿蜒的血跡,忽然臉色一變:“糟了,我忘了關機關,也忘了掩藏血跡,若羯人細心,一會兒他們定會循著血跡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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