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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微笑著摸摸她的額頭,臉色回覆了往日的平靜。
“嗯,夢到小綠。他在要飯,我有點擔心。”從師父臉上看不出端倪,但想到師父以前驚人的城府,她沒說出真相。
“怎麼會,以他的頭腦和武功,現在定是衣食無憂,然兒不要多慮。”任明昭失笑,揉揉她的頭髮。
若是往日,聽到衣食無憂這話,楊樂儀定不作他想,不過聽得先前小綠所言,雖則不知真假,但她卻留意起師父的用詞。師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說的話,究竟該不該信?自己跟師父相處這幾天,卻全然沒有當初變小時,那種安心和默契。一想起師父面對教眾時那冷酷的臉,就在害怕,雖然後來師父告訴她,她於他,是不同的,但她仍然害怕有一天那樣的神情,也會對著自己。
任明昭見她不語,又道:“這幾日我忙於事務,冷落你了,真是對不起。”
“沒,沒什麼的。”為何在師父的懷中,沒有以前那樣的安心。
“我剛回來,先洗漱一下,再來陪你。”任明昭見她走神,猜度她是為小綠煩憂,心下微惱,也不說破,等交歡之時,激烈地索求著她。
“師父,放過我吧。前幾天都沒這樣。”她勉力求饒。
“然兒,這幾天冷落你了,今日當然要好好補償。”
“師父,不用補償,唔……”
……
看著她累極昏睡的臉龐,睡夢中兀自呢喃著“師父”,任明昭這才滿意地放過她。
在夢中叫別的男人名字,然兒,這當然要付出代價。
……
第二日一早,楊樂儀昏睡中被師父搖醒,“師父?”
“我今日還會晚些回來,然兒,可別在夢中叫別人名字了。否則…… ”
仍是溫和如春水的眼神,可楊樂儀還是感到一絲寒意。為何成親後,師父沒有以前那麼溫柔?
迷迷糊糊過了一日,楊樂儀晚上又夢到了小綠。小綠告訴了她所處之地,原來任明昭怕她發生意外來不及解救,因此小綠囚禁之地距楊樂儀所居處並不遠,只要一柱香的時間即可到達。只是那裡極其隱秘,機關重重,又有陣法禁制,尋常人根本發現不了。
楊樂儀還待細問解救之法,小綠又消失了,她正待呼喚,想起今早師父所言,陡然驚醒,卻見師父剛剛進門。
看來,小綠能找到自己,是因師父這兩日不在身邊?
於是楊樂儀第三日就早早一個人安歇,果然又與小綠夢中相會。她已大半相信小綠所言,於是仔細詢問清路線,準備乘白天師父不在時去弄個水落石出。
“然兒,你在想誰?”早飯時,任明昭發覺她眼神有些不對。
“哦,我在想……”楊樂儀心裡一驚,急中生智,趕緊道,“師父,還沒有鹹與的訊息嗎?”
“沒有。你說他與司空旭去了秦國,我又命人打聽司空旭,也是毫無音訊。當年司空旭說武林大會後要給我師門之秘術,不過他卻食言,其後未與我碰面。”任明昭見她若有所思,不由得回想起小綠當日所言,難道然兒喜歡的是韋澤?
自陳國一別,他曾夢見她幾次。但奇怪的是,夢中的她,不是與韋澤,就是與司空旭在一起,他好不容易追上他們,她瞧著自己的眼神,有憤怒、有悲哀、有憐憫,卻無半點愛慕之意。如今她雖與自己成親,看得出又是全心信賴他,但那些夢魘,仍是他的一塊心病。
兩人各懷心事,均是食不甘味。吃完飯,楊樂儀正要去收拾碗碟,忽然身子一緊,被師父牢牢抱住:“然兒,再等我五天。”
“嗯,師父不用著急,我慢慢等就是。”
等師父離開,楊樂儀趕緊按小綠夢中告訴她的路徑,終於找到了幽禁之地。在沒有看到這一幕之前,她心中始終存了小小的希望,但願那只是一場夢。但事實還是無情地粉碎了她的幻想。
這是一處僻靜的山谷,方圓不過數丈,除了前方地上一道血紅色的粗線,似是暗示不可逾越之外,這裡看上去,跟普通的山谷並無二至。小綠就在山谷中央,他手護著頭,蜷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不住慘呼,神情極為痛苦。楊樂儀出聲招呼,可小綠聽而不聞,她心下焦急,仔細觀察周圍無甚異樣,試探著跨過那條線靠近他。剛剛跨過那條線,瞬間,頭頂天色陡變,那塊應是蔚藍的天空,如今卻流淌著深淺不一的紅黑夾雜的條紋。耳邊雷聲隆隆,小綠身上紫光閃爍,一束束電光密集打在他身上。應該就是什麼五雷陣吧。
那電光似有眼睛,不管小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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