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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只顧刨飯,停下動作,起身走到她面前,坐下摟住她。
“好,好……吃。我,在吃。”楊樂儀臉色通紅。
“嗯,那多吃點,待會兒我們兩個會很耗體力的。”任明昭淡淡一笑,放開她回到原位。
我們兩個?很耗體力?楊樂儀望著師父微微勾起的嘴角,心頭怦怦亂跳。
正在坐如針氈,外面陸吾有急事稟告師父,趁著師父匆匆出去的機會,楊樂儀趕快吃晚飯,稍作洗漱,就回到自己房間蓋上被子休息。若是看到她睡了,師父不會硬來吧,總之能躲一天就是一天。一想起跟師父那些事情,她臉就直髮燒。被師父帶回未央教總壇後,師父絕口不提那些歡好之事,對待她還是跟以前自己失去記憶時一樣,看來,師父對自己並沒有男女之情吧。可為何師父方才說“待會兒會很耗體力”?師父不象是隨意亂來之人啊。
眼睛裡可能掉了根眼睫毛,讓她暫時停下了胡思亂想。楊樂儀強忍著不適起來,摸索著點亮燭火,可房間顯眼之處沒有鏡子,不得已,只得將任明昭給她防身的那柄雪亮的匕首代替。總算將那根搗亂的眼睫毛弄出來。忽然,她心頭一震,舉著匕首,仔細看著刀光中的自己。
恢復神智之後,大部分時候,都是小綠幫她梳妝,她又不喜打扮,家中的銅鏡也是模模糊糊的,雖記得自己面容受損,但從未真正如此關注自己樣貌。
就著燭光,她慢慢移動匕首,照著臉上不同部位。這匕首鋒利發亮,顯是上品,照得人影纖毫畢現,將疤痕清清楚楚展現在她面前。
她心頭一陣失落。算了,不去想師父了。白天發生的事情,還象是做夢一樣。發現小綠的欺騙後,為何自己雖然傷心難過,可心裡更多的是鬆了口氣?看來,有些事情是無法勉強的,以後不能隨便對待自己的感情了,一定要三思而後行,當時就覺得無法接受的,絕不能答應。
正是思緒萬端,忽聽得門“吱”一聲開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一麻,匕首就掉在地上,然後身子一輕,被師父緊緊摟在懷中。
“然兒!你怎生如此糊塗?”師父臉色大變。“你為了他,竟然……”
“我,我只是用來照臉。”看著師父惶急的眼神,楊樂儀知道他誤會了。“屋裡找不到鏡子。”
“然兒,別擔心,師父會治好你的。”任明昭又恢復了往常那淡雅的神情,將她抱到榻上,自己靠著她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師父?”師父的目光雖然溫煦,可這樣一直看著她,也讓她惴惴不安。
“怎麼了?”師父並沒有停下,仍然微笑著,而手指,也開始輕輕觸碰著她軟軟的嘴唇。
“我,我要休息了。”剛剛一說話,差點就含住了師父的手指,她又羞又怕,全身瞬間變得僵硬。師父是完美無缺的存在,她心底裡一向是隱隱有些害怕他的,今日所見種種,更加深了這種畏懼。
“哦。”師父站了起來,她才舒了口氣,師父卻開始脫衣服。
“師父,男,男女,授,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師父有怎樣的意圖,她害怕得說話都有些顫抖。
“然兒,我們以前不都是如此?”師父責備地看著她,語氣微有不悅,好似她才是那個理虧的人。
“可,我,我已長大……”話音未落,師父已脫得只剩下中衣,他上榻揭開被子,抱住她。隨即,暖暖的氣流在她耳邊迴盪:“我是你師父,你是我徒弟,難道長大就不是了?還是,你長大就不聽師父話了?”
這樣的動作,小時候還可算是親近,現在,就太曖昧了。
“唔,沒,沒有……”耳邊若有若無的氣息讓她渾身顫慄,差點逸出一絲呻吟,更覺丟臉之至。師父的手只是摟著她,為何她感覺身體有如一團火那樣燃燒?
任明昭用從小綠那裡學來的調動真氣之法,逗弄著楊樂儀,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已泛出一層霧氣的眼睛,咬著下唇拼命忍耐的神情,暗暗好笑,先前的不滿也慢慢消退。不過,懲罰還不夠……
他加重了力道。
任明昭只是剛剛學會,並不如小綠精於此道,但他內力強勁,遠非小綠可比,因此楊樂儀身體此時的悸動,比跟小綠在時,來得更為強烈。任明昭看著她呼吸急促,方才只是蒙著霧氣的眼睛現已泛出點點水光,更是欣喜,卻仍保持平靜的面容。
“然兒,我有些渴了,喝點水。”他一手摟著她,一手丟擲腰帶,將案几上擺設的細頸玉壺捲起,倒了一杯茶,又將茶杯捲了過來,穩穩拿住。他功力高深,幾個動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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