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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之感更加強烈,身體愈加熱了。
當師父驟然低頭,含住她胸部的敏感之處,她全身的血一剎那沸騰,“唔,師父?”
“然兒,這個功不但晚上練,早上也要練。”師父的身體再度壓住了她。
隨後,是鋪天蓋地的愉悅。
……
當她再度被師父叫醒時,已是晌午。師父全身整齊,神采奕奕,顯是已起床好一陣。
“然兒,你梳洗一下,我們一起吃午飯。”
“啊?我睡了這麼久?”
“你體力不夠,太累了。師父就沒叫你,先去處理教中事務。”見她虛軟無力之樣,任明昭拿過一疊新衣,無視她微弱的抗議,一件件給她穿上。最裡面是粉白絲質肚兜,光滑的觸感,又讓她想起師父的肌膚,臉又熱了起來。
任明昭看著她嬌羞之態,也是渾身發熱。他苦苦等候她十餘年,又是血氣方剛之時,如今終於佳人在懷,她稍微一個動作,都易讓他慾望高漲。他恨不得與她時時刻刻纏綿,將她牢牢鎖在自己懷中,以慰多年的相思之苦。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否則會嚇到然兒吧。雖自己也不算完全撒謊,因著神器之效,加之他有意識的導引,兩人交合之後,的確能提升兩人功力,但自己可不能不加控制,讓然兒起疑心。任明昭想到此,定了定神,快速給她穿好衣服。楊樂儀見師父眼神清明,目不斜視,毫無遐想之念,不由得暗自慚愧,對師父昨晚的“練功”之說,又信了幾分。
“師父,我已經長大了,自己梳頭就好。”
“你動作慢,還是我來。”他怕她照見受傷的容顏,觸景傷懷,因此帶來的鏡子,也是模糊不清,不過,也更有藉口完全介入她生活的每一處。
吃過飯後,任明昭又陪了楊樂儀一會兒,因著還有事要忙,跟她交待了幾句,就離開了。楊樂儀則因“練功”太累,吃過飯後,又開始睡覺。
醒來後,師父還沒回來,她有些無聊,出來散步。教中清洗尚未完成,未央教現還是武林公敵,任明昭怕有人混進對她不利,所以帶她來的這裡雖也屬未央教,不過一個人都沒有。她放眼看去,周圍山色空濛,青翠欲滴,遠處雲霧繚繞,與青雲山倒有些相似。就象是以前師父下山辦事,自己一個人呆在山上的時候。
似乎,又回到了沒長大前的生活,除了那個羞於啟齒的“練功”。不過,師父說的是真的嗎?昨晚是完全被師父的氣勢所迫,什麼都想不出來,不過今天一個人靜下心來細想,雖感覺真氣的確充足了很多,但總覺得有些奇怪。
可自己似乎很喜歡跟師父“練功”,這種感覺,跟小綠在一起時完全不同,難道,她是愛上師父了?
不會,自己只是崇拜師父吧。師父這樣完美的人,如同讓星月失輝的太陽,而自己,只是夜間才會發出微弱冷光的螢火蟲,越和師父在一起,越感到自己渺小和平凡。
況且,自己若是愛師父的話,是真的愛麼?愛一個人應該是愛他的全部吧。可自己並不全然瞭解師父,想當初,剛認識師父的時候,自己最強烈的感受,就是自卑。到現在,只要師父發出那種迫人的氣勢,自己大腦都停止了運轉。或許只是被師父的外表吸引?
師父對自己,又是什麼感覺呢?師父會愛上自己麼?韋澤說要跟自己成親,那是遵守師命;小綠和小燕想跟自己在一起,可說是感情依賴,而尹成浩的什麼白頭之約,已證明是在騙自己;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瞭解自己的。師父雖對自己好,但難以想象自己有何優點值得師父去愛。日久生情?不太可能。可師父為何又跟自己作那些事?只是為了“練功”吧,所以師父才如此坦然。
她越想越亂,又想起過往經歷的幾個男子,想到韋澤至今生死未卜,更添煩亂。
“然兒,怎麼了?”不知何時,師父悄然來到身邊。
“師父,我想去找韋澤,我總覺得他出了什麼事情。”
“為何要去找他?”任明昭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回房間。
“他當日救我,說了些很不祥的話,他本來可以入我夢的,但這麼多年,都沒見他來夢中找我。”楊樂儀看著師父微笑依舊,點點頭鼓勵她說下去,遂放心道:“我這次來中原,就是來找韋澤。不過因師父的事更重要,就先來找師父了。現在師父既已安全,我想去找他。”
“然兒,你一個人找,多有不便,我教耳目眾多,還是等他們打聽到訊息,為師陪你一起去找他,可好?”他不會讓韋澤再有任何機會。
“那,謝謝師父,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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