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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保持這麼久,呼吸慢慢交纏出曖昧的味道,偏偏那曖昧是別人看來的,裡面兩人都是一副平靜平淡的表情,似乎都持心正明,毫無所覺。
“東方,你昨夜去了哪裡?”
陸小鳳在屋內轉了一圈,總算想起哪裡不對,也不再顧忌非禮勿視問題,衝出來問。
不管怎麼樣,出了這麼大的事,東方也沒道理不露面。
“我昨夜是睡在別人床上,做一些你也喜歡的運動。”東方肩頭傷口已經被纏好,他看著西門吹雪穩健的手自然的替他拉上衣服,毫不意外的發現這樣的話,沒有給冷淡的劍客帶去任何的衝擊。
笑了笑抬起頭,打斷陸小鳳準備反駁的話,輕聲道:“這是假話。”
從西門吹雪懷裡退開一步,東方轉頭道:“西門你擅醫,總是對味道敏感的吧!”
“有酒。”西門吹雪的言辭簡潔,說完看了看東方肩頭的血跡,終於還是沒說別的話。
“你不會想說你喝醉了吧!”陸小鳳大叫,“這藉口絕對比在別人床上做運動更劣質。”
東方眼睛眯起來笑得柔和,抬起完好的右手臂,在陸小鳳驚訝得掉下眼珠子的目光中,抬起食指按在西門吹雪唇上,很認真的道:“嚐嚐。”
正文 這是一種固執
“沾了一點酒而已,你即便不喝酒,也沒有必要刻意到沾不了的地步吧!”
並沒有陸小鳳想象的輕浮調|戲之舉,東方的神色一片認真,“你嚐嚐,能分辨出來什麼嗎?”
花滿樓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些別的含義,就待開口問,手卻被另一隻熾熱有力的大手握緊。
陸小鳳挑著眉頭,還是堅定的認為這是在調|戲,不管有多少深意,都改不了調|戲的事實。
男女,不,男男間的事,他們還是保持沉默,淡定圍觀好了。
花滿樓和陸小鳳朋友那麼多年,當然清楚他捏緊他手的用意,雖然不明瞭原因,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這時太陽許是升起來了,花滿樓覺得耳尖有些發熱。
西門吹雪靜靜看了東方半響,皺了皺眉頭,手指上還有淡淡的餘香,在那酒香之餘,更淺的那些味道代表的東西並不美好。
東方的笑容依舊誠懇,好像全然忘了自己說過喜歡他,全然忘了在那句話的前提下,這樣的動作何等不雅,何等輕佻。
西門吹雪再次看了他肩頭一眼,黑色的衣服掩蓋了血色,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尚能從領口看見裹傷的白布一角,就像他所想象的一樣,那上面的血漬已經變了顏色,襯著雪白的膚色,觸目驚心。
就在東方笑容都快保持不住,後面花滿樓和陸小鳳覺得氣氛有些窒息的時候,西門吹雪終於低頭,含上白玉似的手指。
東方抿起唇,只覺心頭一片溫潤,並沒有惶急的做出失態的舉止,他強壓住心頭顫動,輕聲道:“也不怕我毒死你。”
後面花滿樓和陸小鳳長出了口氣,這才發現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忙觸電似的各自縮回去。
陸小鳳臉皮何等之厚,好似剛剛抓住花滿樓的不是他似的,自然的走到西門吹雪兩人身邊,好奇問道,“怎麼了?東方的酒被人下毒了?”
西門吹雪松口把手中手指鬆開,兩人都是極好看的人,只是西門吹雪生得剛毅,東方生得柔和,這樣的情景雖然因為西門吹雪的冷臉減色不少,陸小鳳依然覺得很有點靡|靡情|色的味道。
說起情|色,陸小鳳就開始想一個很久以前的疑惑——西門吹雪和孫秀青,到底是誰主動爬上對方床的呢?西門吹雪做那種事的時候,難道還一副冰山樣子?
“隔得太久了,而且藥性太複雜。”毫無起伏的聲線,一如往常。
陸小鳳低頭偷偷瞄了一眼東方的手,那絕對是他見過最誘人的手指,再看看西門吹雪的冷臉,頓時心中敬佩無比——就是柳下惠也沒西門吹雪這份本事。
“你也辯不出來?”東方輕吐口氣,袖中的手指握緊。
花滿樓走過來,輕聲道:“你……”說了一個字,就沒有再說下去,東方若是被威脅著,他們當然不能罔顧他的性命,問些不該問的問題。
東方搖了搖手指,苦笑道:“這個還是不要說出去好,我沾了一點酒已經是很冒險了,多了的話,出來時只怕就被洗乾淨了。”
“我能說的,定會說出來。”看著陸小鳳,東方誠懇道:“就看你的了。”
連消帶打,剛剛那個人引葉孤鴻過來,又特意安排些明明殺不死西門吹雪的局,試圖把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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