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陸小鳳不解,西門吹雪什麼時候那麼好心,居然送睡熟的人回房。
花滿樓看不見,只感覺到空氣驟然窒息的感覺,疑惑問道:“怎麼了?”
好半響的沉寂,他才聽得耳邊陸小鳳的聲音僵硬道:“那位東方公子的徇私之道,好像……挺成功的。”
……
什麼時候被放到床上,西門吹雪什麼時候出去,東方都不知道,因為這一日已經經歷過了太多的事,所以他睡得很沉,而他更知道,未來的事只會更復雜,他更需要小心謹慎,踏錯一步,也許便是萬劫不復。
東方睡著時沒有了全身太過不凡的氣質做掩蓋,便顯得格外甜美柔和,讓人無法忍心叫醒,可是易山卻不得不叫醒他,因為他手上拿著的那張紙箋實在太過沉重。
“我喝醉了,不要吵我。”東方揮開手,重新轉了個身。
易山哭笑不得,暗想公子你哪裡是喝醉了,你明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走進來前已經聽聞了早上的事,不過他並沒有什麼替東方欣喜的感覺,反而很是憂鬱,很是懷疑東方在找死。
西門吹雪那樣的人是招惹不得的,特別是心性不純的時候,更是應該遠遠避開。因為那種人永遠不會給你機謀狡辯的機會,他一旦認定你騙了他,就會直接拔劍,而更可怕的是,他的劍太利,劍出後,就沒有人能攔得住。
心中嘆了一口氣,易山並沒有試圖去勸阻東方,因為猜測只是猜測,而把猜測暴露開,無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跟隨東方已有十五年,他一直很清楚的記得初見時,小小孩童臉上不合年齡的平靜,因為年齡太小,又太過寵辱不驚,便尤其讓人覺得心寒。這些年來,他成了東方手下最信任的人,也漸漸知道這位公子的性格其實挺好,可他依舊絲毫不敢忘記當初的心悸。
有些事想得再多,也不會適合說出來。
易山低下頭,輕輕在東方耳邊說道,“公子,那個人的信。”
東方被子下的身體瞬間僵硬,頓了一下,伸手讓易山把他扶起來,揉了揉太陽穴,低聲道:“又是什麼噁心的話?”
易山並沒有說太多的話,而是直接把手中紙箋遞了過去。
暗紅色的字落在雪白的紙頁上觸目驚心,東方的手忍不住握緊,紙頁上是很熟悉的剛毅字型,只是這次不再是故作寬宏體恤的噁心言辭,而是撕破了溫和表象的厲言威脅。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想死就安份點。”
東方看著短短的一行字,感受著字裡行間透出的傲慢味道,沉默了半響,輕聲喃喃道:“你想錯了兩件事,第一,你不知道我想幹什麼;第二,我不怕死。”
易山心頭一顫,頭垂得更低。
把手中紙箋遞還給易山,東方揉了眉頭道:“這個毀了,再給我說說昨夜的事!”
易山點點頭,低聲道:“我去暗道中看過了,殺人的人確實走的暗道,但是……他們也都死了。”
知道東方會問什麼,易山繼續道:“是他殺,至於線索……”深吸了口氣,他苦笑道:“線索公子可要熟悉了,這邊江湖勢力的標誌,滿地滿身都是。”
東方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自己前夜的手段被盜用而憤怒、不悅、後悔,那個人顯然在用他的手段嘲諷他,早在上次那樣做時,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把藏嬌樓的設計圖拿給陸小鳳,你不要再管這件事,去鬥豔場地架設那裡看著。”
易山恭聲應諾了,見東方又滑入被子裡,便伸手替他壓了壓被角,轉身走時,只聽身後的人輕輕說道:“自己小心。”
易山忍不住心頭一暖,暗想自家公子若不是生在這樣的環境,真是無比美好的事。
不過是,世間不如意事常**。
……
東方一覺睡到了日頭偏西,這下是睡得太多了,頭更是暈乎得很。洗涮罷又填充了空虛的肚子,總算覺得人精神了些。
小丫頭替他梳頭的時候,東方想到剛才很貼心的食譜,輕聲問道:“今兒全樓裡都吃素麼?”
小姑娘長得並不漂亮,臉上幾點雀斑顯出些鄰家妹妹的親切,聽到公子問話,臉上浮現一絲受寵若驚的潮紅,笑著死勁點頭,有些語無倫次,“嗯嗯,全樓裡都是……啊,不是,陸先生那邊是備了葷的。”
東方一愕,旋即哈哈大笑,“讓陸小鳳一人吃葷,這是誰做的主意?”
昨夜死了人,為了替受驚的姑娘們壓驚,自然不適合上葷菜。不過護衛和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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