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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太深,有血……”
“點穴。”西門吹雪聲音更冷,同時收在東方腰間手更緊。
點穴止血居然還要別人說,在西門吹雪看來,無疑是男人想把東方引誘過去,行暗殺之實。
“不……我不會……”男人聲音已幾近失控,顫聲道:“東方……東方公子,拜託……”
“子青……”易山虛弱聲音幾乎低得聽不見了。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你……你強佔了我身體,你說要負責,你如果死了我會恨死你……”
東方嘆口氣,想那性格死板南夫子居然會說出這等話,這些時日恐怕是有什麼驚變,而易山一貫都是對南子青尊重有加,也不知為何居然會做出強佔身體舉止。
更古怪就是剛剛那個刺殺了,東方早知道南子青有一手快劍,但是他體內沒有內力,劍再快也沒多少用處。真要刺殺他,為何不是易山動手?
“西門,南夫子說是真,他不會點穴。”東方輕輕說著,雖然因為西門吹雪明顯維護,心中歡喜不已,此時還是正事要緊,今日之事定然有隱情,首要是把人先救回來。
“我……我現在立刻退後,請一定要……要殺東方公子是我,等見易山無恙,我自當自裁謝罪……”南子青聲音因為焦急而顯得斷斷續續。
“好了。”聲音依舊冰冷,西門吹雪已是上前點了穴,又退到一邊,東方始終被他緊緊環住,不肯放鬆。
頓了一下,西門吹雪還是對懷裡人說道:“死不了。”
聽了他話,東方鬆了口氣,沉聲道:“上藥,裹傷,然後帶著他進屋,我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
易山背部被劃了一道劍傷,幸得沒有在肩胛位置,不然以西門劍銳利,此時怕早已斷手了,不過就是如此,易山傷勢卻是更重,先前叫了南子青一聲,就已是暈了過去,直到被放進房裡也沒清醒過來。
南子青守在易山床前,緊緊抓住他手,臉上神情迷惘。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東方在西門吹雪固執中敗退,現在只是坐在幾步之遙椅子上。對於兩人出現在這裡,他當然心驚,因為這裡他根本沒有告訴過易山。
“易山帶我來。”南子青聲音低迷,眼睛依舊看著床上人,幾年來無賴之極追求,幾日前暴怒和痛苦,還有不顧一切侵佔。
東方皺皺眉,不知道易山什麼時候知道了這地方,還是不願妄自心疑,直接問道:“夫子為何要殺我?東方自認沒有何對不起夫子地方。”
南子青沉默,忽然床上眉峰疊起,逸出一聲痛呼。
死板神情不由顫動,南子青閉了閉眼,顫聲道:“父仇不共戴天。”
——黑暗中劍鋒,撲到身上身體,溫熱黏稠血。
——那日事情過後,銅鏽似血腥味,覆在身上人低沉嗓音。
——你現在是我人了,你要做什麼我幫你。
——你現在是我人了,你做了什麼,我替你承擔後果。
以為有恨意滔天,醒時方覺一切原來都沒有眼前人重要。
“父仇?我記得你以前是死士,是易山把你救回來……有把你練成死士父親?”正因為是死士,所以南子青有一手快劍,但自被救回來時,他內力已被毀,而後他也再不願習武,只做了一個清閒私塾夫子——這原本就是像他這類人最好結局。
“還有,我殺了誰?”東方已經隱隱有了猜測,南這個姓,難,易,當時他還戲謔過很有意思,記得易山那時笑得偷腥了貓似,他就一直以為是易山取。
“不是他把我練成死士,是他把我救出來,只是我不願承認他,然後半路離開遇到了易山。”南子青微微苦笑道:“沒想到易山他替我取名卻是姓南,而後帶我回來,又是和他一個城,我便想,這或許便是緣分,骨肉血清之實不可磨滅。”
東方沒想到有這段隱情,不過既然易山沒有騙他,他也並不在乎,直接問道:“是南開?”
南子青點頭。
“那麼,我記得十五那日你對我還如常,想是沒把南開死算在我頭上,為什麼又突然……”
南子青想著那日在高臺下看見如山白銀,想著那時驚怒,“我原本是相信你,可是銀子在你手裡,後來我向易山探口氣,他……”
不用南子青說,東方就知道結果了,忍不住心中一陣啞然,想著易山知道自己那些調皮語氣,導致了南子青誤會結果時,是怎樣惱悔以及哭笑不得情景。
“我們走動訊息。”西門吹雪在一旁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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