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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力竭的喊:“旦,是你,又是你!”
我不顧文伯的攙扶,慌忙解釋,我連聲道:“夷光,我是為了你好!”
夷光身子踉蹌了一下,眼中滿是仇恨與絕望,她咬著牙道:“旦,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三番五次毀了我?”夷光說完這句話,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摔倒在地。
夷光病了,從小到大,她幾乎沒有病過,這一次,卻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文伯請來了宮裡的醫生,醫生說,夷光的心臟有問題。
心臟?西子捧心?東施效顰?越來越多的事在證明,夷光,就是西施。
夷光睡著的時候,我偷偷去看她。她的臉煞白,額上冒著密密的汗,我跪在地上,對著月亮一遍一遍的祈禱。月光照在我的身上,冰冷入水。
夷光終於慢慢好起來,可以曬太陽,可以慢慢的走,可是心臟落了病根,常常疼。我再不敢說什麼為你好的話,小心翼翼跟在夷光的身後,她一張嘴我趕緊過去,問她要什麼。
她看了看我,卻不說話。夕陽在夷光身上,散射成魚鱗般的光芒,恍惚間,夷光彷彿變成了浣紗溪中的一條魚,瞬間就要消失。
我說:“夷光。”她不看我。我又喊:“夷光。”夷光依然不說話。
我回身,文伯站在遠處,我緩緩走過去。文伯說:“旦,總有一天,夷光會明白你的。”
我苦笑了一笑,我說:“文伯,我極少能跟女人做朋友。”
古代億萬俊男 ;(2)
文伯笑了,他說:“女人之間極容易做朋友,又極不容易做朋友。”
我說:“文伯,你這話說的經典。唉,你什麼時候這麼懂女人了,說,你看上誰了?”
文伯看著我,沉了會道:“看你和夷光就知道了,還用看別的女人?”我尷尬的笑笑。
我叉開話題道:“文伯,你怎麼做的丞相?”
文伯眨了眨眼,他說:“怎麼,我做不得嗎?”
我笑了,我說:“文伯,你少來,問你正事呢。”
文伯道:“你還記得當年咱們做花燈的事嗎?”
我點點頭,文伯道:“你不在的時候,大王曾在我手裡買走了一盞花燈。”
我啞然失笑,我說:“文伯,大王該不會因為你會賣花燈,就拜你做丞相吧?”
文伯點了點頭道:“對啊,就是因為這個。”我狐疑的看了看文伯,我說:“文伯,國庫缺口很大?”
文伯吃驚的看了我一眼,他說:“旦,你果然和別的女子不同。”
我說:“文伯,你少拍馬屁,問你正經的,越國和吳國一戰,迫在眉睫了嗎?”
文伯沉默了一下道:“這仗,必然會打,軍費開支很龐大,大王需要很多的錢。”
我心裡顫了幾下,我說:“文伯,你說,越國會贏嗎?”我看著文伯,期盼他點點頭,可是,文伯,艱難的搖了搖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問:“文伯,你叫什麼名字?”
文伯不解的看著我,他說:“旦,你怎麼了?”
我又問:“文伯,你都有什麼名字,通通說出來。”
文伯奇怪不已,還是說了,他說:“別人叫我范蠡。”
如同有一口鐘在我頭中轟鳴,范蠡,范蠡,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和經濟學家,中國商人聖祖,唯一被記入史冊的商人。幫助越王勾踐消滅吳國之後,全身而退免遭被殺噩運的有功之臣。
曾經,有一種傳說,吳國滅亡後,西施跟著范蠡泛舟而去,過著神仙眷侶的日子。我突然靈光一閃,假如夷光愛上了文伯,那麼即使夷光是西施,也有一絲可能免遭殺戮。
我激動的抓著文伯的手,我說:“文伯,你覺得夷光怎麼樣?”
古代億萬俊男 ;(3)
誰知文伯連忙跳遠,顫抖著道:“什麼夷光怎麼樣,旦,你可不要亂點鴛鴦譜!”暈,文伯居然看出來了,看他那樣子,似乎對夷光沒什麼感覺。算了,反正夷光現在不在宮裡了,自然也不會被送到什麼吳國去。
這事以後,文伯似乎記恨了我,總是躲得夷光遠遠的,基本只要有夷光在的地方,準沒文伯,而有我在的地方,準沒夷光,結果,夷光依然是孤家寡人,而我,總是和文伯打照面。
文伯仍然氣鼓鼓的,見了我不說話,可是也不走開,我只好像小丫鬟似的伺候範大爺。
事實上,府裡的人,都認為我和夷光本來就是文伯的丫鬟,而且是通房的那種。人們看到我對夷光處處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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