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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特洛伊木馬燈,夜裡,提著去找執。
空蕩蕩的大殿上,執依然跪在地上擦洗地磚,文伯跪在他的身後,一絲不苟的做著同樣的事。我將花燈放在大殿前的臺階上,轉身離去。我走進林中,有人拉住我的手。
是文伯。
文伯說:“旦,花燈是你留下的,對嗎?”冬天裡,文伯卷著袖,可是手像火一般熱。他的手臂強壯有力,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王后收穫的愛 ;(4)
我說:“文伯,看見大王那樣,我難過。”
文伯突然問:“旦,你愛上大王了嗎?”
我笑了,我說:“文伯,怎麼可能?”文伯突然一把抱住我,他說:“旦,我愛上你了。”
我茫然失措,任他抱了好一會才想起推開他,我說:“文伯,你說什麼?”
文伯的眼睛,似燃燒著熊熊大火,他說:“旦,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的你,可是,我已經愛上你了。”
我失了神,慌慌道:“文伯,我有些亂,要想一想。”
文伯點點頭,他說:“旦,我知道,現在我什麼都沒有,還把你送進了吳國王宮,可是,我一定會帶你離開,旦,你要等我。”
我胡亂點點頭,匆匆離開叢林,我沒有料到,夷光又在我的房內。她看上去有些奇怪,眉毛不自覺的跳動,可是面上帶笑,她說:“旦,明天王后叫我們去她宮裡玩。”
我謊稱頭痛,送走夷光,蜷在被中。太陽穴不停的跳動,血管似要爆裂一般,我不停的問自己,旦,你該怎麼辦。就這樣,我想了一夜又一夜,腦子裡滿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天明時分始睡去。
我夢見了棺材人。很多時候,我都夢不見他。
我想,也許,他在我的心底,藏的太深,以至於我常常想不起他。還有諸兒,也在夢中出現。棺材人和諸兒,站在一起,諸兒猙獰著面孔嘶喊:“我恨你!”棺材人絕望的看著我,他說:“丫頭,跟我走!”
突然光影閃爍,兩個人合為一體,變成了忽而冷酷的夫差忽而溫柔的夢生。
我瞬間醒來,出了一身汗,此時,天已大明。夷光在房外喊:“旦,我們該去拜見王后了。”
王后的寢宮像王陵一般莊嚴肅穆,穿過花苑,樹後隱隱看見一人疾走而出,夷光正在整理被雪汙了的鞋面。那人很是高大,我一眼認出這就是伍子胥。難道,夢生在筱夏的寢宮?
筱夏一個小小的人兒跪坐在空空的大殿上,顯得人兒越發的小。
我悄悄四下看去,夷光低聲道:“大王不在。”
我面上一紅,頭更加低下。
……
不好意思,過節去了,一直沒更新,節日快樂!
愛是什麼味道 ;(1)
筱夏的臉不知為何紅撲撲,神情有些慌亂,她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看夷光,夷光向前一步微笑道:“是王后昨日叫我們來的啊。”
筱夏眼珠轉了幾轉,拍頭道:“哎呀,我給忘了,我還奇怪你們怎麼這個時候來呢。”
這個糊塗的筱夏,真是個孩子性格。
筱夏又恢復了歡樂的天性,將腿伸直,嘻嘻笑道:“今天你們給我帶了什麼好玩意?”
我笑了,無論什麼年代的女人,對於時尚和美麗的追求都是一樣的。
我從懷中掏出銀質的小香球,筱夏接過,好奇的翻來覆去檢視。她說:“你別告訴我,讓我猜猜這個球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抿嘴一笑,歪著頭看筱夏。筱夏又摸又聞,突然開心的叫道:“這個球好香啊。”
最早關於薰香的記錄出自屈原的《九歌&;#8226;山鬼》,上記載: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屈原已是戰國末期的人,此時還值春秋末期,這時的薰香,還停留在點燃某些植物,驅蚊的原始功能上。
我帶來的銀球叫做銀燻球,內建香料,可以放在被下,法門寺地宮曾出土過兩件塗金縷花的銀燻球,是唐代貴族奢侈和精緻生活的證明物。
我一說出它的功用,筱夏立即興沖沖的要試用。她捧著小球開心的笑道:“大王最喜歡香氣了。”她說完這句話,眼皮突然耷拉下來。
我為筱夏點了支丁香,香氣慢慢從燻球中散發,我們都不說話,靜靜聞著香。筱夏深吸一口氣道:“旦,這味道,讓我覺得甜,覺得開心。”
我恬然一笑。
筱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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