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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臉還是挺關心我的,要不然他怎麼知道我又胃疼的毛病。一干宮女看著齊王扶著我進院,驚得下巴要掉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端茶倒水忙乎的團團轉。
我在床上蜷的似只蟲,宮女急忙將熱湯婆子塞進我的杯中,小白臉急得罵人叫把要快點送上來。我用盡力氣道:“你喊的我心慌。”小白臉忙停下怒吼,坐在床邊焦急的看著我。
疼,還是疼,身子疼的直哆嗦,小白臉的聲音發了顫,他說:“阿春,你會死嗎?”
我氣道:“你…還盼著…我死啊。”這話說完,一點力氣也沒有,再疼的說不出話。
小白臉急道:“阿春,不是的,不是的,我要你好好活著。”
疼了好久,直到我以為自己要疼昏過去,藥終於送來。小白臉扶著我在床上坐起,端著碗餵我。熱乎乎的藥下肚,管它苦不苦,心理上先不疼了三分。
我躺在小白臉的懷裡,勉強笑道:“小白臉,原來你的胸膛還挺寬闊。”
小白臉將藥放下,突然兩隻手環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肩膀上顫抖起來。
我感覺到有溼漉漉的東西流盡了我的衣裳裡,我問:“小白臉,你在哭嗎?”小白臉不說話,身子卻抖得更厲害。我說:“你把我的衣裳都哭溼了。”
過了一會,小白臉抬起了頭,卻仍然緊緊箍著我,我看不見他的臉。
藥開始起效,我靠在小白臉的懷中。他結實的暖暖的胸膛,讓我放鬆起來。我說:“小白臉,我給你將個故事。”
小白臉在身後嗯了一聲,帶著哭過的鼻音。我說:“從前有個女人,總愛肚子痛,她的男人呢,每到她肚子痛的時候,就把她的腳放進懷中,替她取暖。”
這個故事,是出自張小嫻的《荷包裡的單人床》。那個女人痛經,經痛的時候,全身都冷。男人用自己的身體替他緩解疼痛。
小白臉的身份 ;(4)
此時,在小白臉的懷中,不知怎的我想起了這個故事。
小白臉說:“阿春,以後你肚子疼的時候,我也替你暖腳。”
我說:“小白臉,我的腳很臭。”
小白臉的聲音在耳後傳來,他說:“阿春,我愛你。”
小白臉的懷抱好溫暖,我微笑著,睡過去。
醒來,第一眼看見一張臉。白淨的臉,還帶著點孩子氣的眉眼。我專注的看著小白臉,想起我昏睡前他說過的那句話。他說,阿春,我愛你。
這話,是我迷魂中的幻覺嗎,如果不是,小白臉如何又守了我一夜。我靜靜的看著他,小白臉不知是不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我的注視,睜開了眼。
他看到我,立即紅了臉。
我微笑。小白臉突然一把將我攬入懷中,他說:“阿春,昨天嚇死我了。”
我問:“小白臉,昨天你最後一句話說的什麼?”
小白臉吱唔道:“我沒說什麼?”
我笑道:“原來沒說什麼啊,那算了,反正我也喜歡上別人了。”
小白臉立即急道:“阿春,你喜歡上誰了?”
我壞笑道:“一個石榴院裡的男子,又帥又溫柔,還很有才。”
小白臉現出天塌下來一般的表情,他說:“阿春,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小白臉滿臉糾結,他說:“阿春,你還嫌嚇我嚇的不夠啊?”
我嘆了口氣道:“小白臉,我說的是真的。”
小白臉變了臉,他緊張道:“阿春,你真的喜歡上別人了?”
我說:“是喜歡上一個人沒錯,可是現在你變成了齊王,我就拿不準該選你們中的哪個了?”
小白臉這輩子大概也沒跟人競爭過,聽我說到這傻了眼,他問:“阿春,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選我,但也有可能選他?”
我點點頭,我說:“我實話跟你說吧。前段日子我找夏迎春的麻煩,去你書房胡鬧,是為了你讓廢了我。”
小白臉不可置通道:“阿春,你不想做王后?”
不管飯的男人 ;(1)
我說:“是的,那會我想離開王宮,過自在的日子去。”
小白臉問:“你要跟那個男人一起走?”
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我說:“是希望他和我一起走,他是否願意,我不知道。”
小白臉問:“那個男人是誰?”
這我可不能告訴小白臉,擱現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