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空空的房間,哭的淚流滿面。
一日,又一日,第三日,另類男站在門外,他說:“文文,你開啟門。”我已哭得沒有眼淚,渾身痠軟,撐起身子,將門開啟。
他看著我,大吃一驚。宮女端來熱帕,他把我的臉一點點擦淨。他說:“文文,別這樣。”
溫熱的手巾,覆上我的臉,我轉轉眼珠,我說:“別對我好,我難受。”另類男嘆了一口氣,接過小碗,一口一口將飯喂入我的嘴內。
那天,另類男一直陪著我,我穿著厚厚的衣,坐在長廊看落日。太陽,那般的圓,沉甸甸。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麼奇怪,一年,那麼久,又這麼短。
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高人,據說,此人可以預測未來,指點江山。我笑笑,指點江山,這江山有什麼好,姬狐丟了命,棺材人害了文姜死,連另類男,也走不出這個咒。
我走上大殿,另類男今日分外高興,他說:“文文,殷饋一定可以將你的美貌還原。”我走過去,看著那個高人。他看著我,表情糾結。
他說:“大王,這咒,我解不了。”
另類男的期盼冰凍在臉上,他衝下來,抓著殷饋的領,他說:“你能,你能解的,快,快給王后解開咒語,你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
殷饋看著另類男,平淡如水,他說:“大王,這咒,只有大王您才能解。”
另類男看著殷饋,指著自己,他說:“我,我如何來解?”
殷饋道:“此咒,只有王后找到願與她生死相依之人,才能解除咒語,還複本來相貌。”
王后有了孩子 ;(3)
另類男默默不語,這咒的解法,我如何不曾向他提過,可是,他愛的是文姜,又怎會甘願與我生死相依。
另類男不甘心,他問:“這咒定然還有別的解法。”殷饋道:“世間無人能解。”
另類男不信,他說:“我是魯王,難不成整個魯國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解咒之人。”
殷饋看著另類男,又看了看我,他說:“有誰可以解了天道?”說完,他轉身離去。
另類男看著我,我悽然一笑,我說:“大王,我告退了。”
我轉過身,每一步都走到那樣美,每走一步,都走上陳年的心傷,將那一層一層厚繭,一下一下撕破。
突然,另類男緊緊抱住了我,他摟著我,貼著我的後背,他說:“文文,我可以試試,也許,也許,我是解開那個咒的人。”
我的身子微微發顫,然後瞭然。我的背影,多麼像文姜,那樣美。
我以為另類男不過說說,沒想到第二天一早,他陪我用餐。他將菜夾到我的碗,他說:“文文,以後我天天陪你吃飯,好不好?”
可是我看見,他的眼,不敢對上我的眼。
我突然想起棺材人,也不知他現在過得好不好。我笑了,甩甩頭,鄭莊公的兒子,怎麼可能會過的不好。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年,我的臉依然是那般醜陋,另類男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宮女說:“王后,您應該有個孩子。”
我尷尬的一笑,我和另類男,從來沒有愛,更不同床,哪裡來的孩子。
晚上,我做了夢。夢裡,見到了諸兒,諸兒遠遠的站著,他說:“若芽,我恨你。”我流著冷汗,從夢裡醒來。我是那麼刻意不去想他,可是,他總是出現,夢裡永遠是那一句話,彷佛剜著我的心,疼的不能喘息。
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
第二天,我懷孕了。
另類男看著我,很吃驚,他說:“文文,我們是該有個孩子。”
十個月後,我生下一子,我給他取名同。是希望他與什麼相同,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歷史上,真正文姜生的那個孩子,就叫做這個名字。
王后有了孩子 ;(4)
同一出世,就被另類男立為世子。起初,這讓我有些奇怪,他應該知道,同不過是我抱養的孩子,絕不是他的骨肉。後來,我想,也許,只是因為,同,名義上是文姜的孩子吧。
轉眼間,同長成了一個十歲的孩子。這感覺很奇妙,本來,我還是個孩子,可是,我的孩子已經快長大成人了。
同走過來,仰著俊美的小臉,他說:“母后,春天來了,您應該取下白紗。”這是第多少次,同這樣對我說。可是我,只能搖頭。難道,我要讓世人知道,同的母親是一個醜八怪。
我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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