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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再找不到比馬爾福先生更富有魅力的男士了,他那勾魂奪魄的灰藍色眼眸、他那鉑金色的炫目短髮、他那俯瞰眾生的高貴氣勢、他那富可敵國的龐大產業,都令尼祿夫人目眩神迷。於是馬爾福先生只用了三天,就徹底征服了尼祿夫人的芳心,帶著她出雙入對,簡直將阿根廷魔法界的貴族男女們給羨煞了。
馬爾福先生對周圍男士們嫉羨的神情以及女士們哀怨的目光都已很是習慣,他在心裡暗暗決定:在阿根廷再逗留三天,以便好好享用臂彎裡的這個尤物。今天他們出席的是阿根廷魔法部舉辦的一年一度的慈善募捐舞會,來賓五花八門,似乎比他已經有些厭倦了的那些貴族們有趣一些。就在他一邊與尼祿夫人低聲說著情話,一邊好整以暇地掃視全場的時候,他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得令他怦然心動的身影。
偎依在他懷裡的尼祿夫人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情人的胳膊突然僵硬,只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一位披著銀藍色面網、身段窈窕的女士,尼祿夫人的心裡有些不舒服,她捏了馬爾福先生一把,嬌聲問道:“親愛的,你昨晚才對我山盟海誓,今天就移情別戀上那位美人了?”馬爾福先生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親愛的,我不知道除了你,還有哪位夫人配得上美人這個稱呼。我只是覺得那位女士有些似曾相識。”
尼祿夫人重又高興起來,她興高采烈地說道:“真的嗎?我以為在阿根廷不會有人認識亞歷山特洛夫娜夫人——她來自地球最北端的俄羅斯。”馬爾福先生像是聽到了自己買的馬票中了頭獎似的問道:“什麼?亞歷山特洛夫娜夫人?”他的嘴角溢位了一個笑容,然後迅速擴張到他的整個面部,最後從眼睛裡往外流光溢彩:“噢,好人兒,請給我介紹一下吧,當我看到她面網下面的臉孔時,也許會想起來在哪裡與她相識。”
尼祿夫人抵禦不住他柔聲懇求的魅力,明明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威脅迫在眉睫,她依然向那戴著面網的女士走了過去。德拉科穿過舞池,跟在尼祿夫人的後面亦步亦趨。音樂響起來了,一個憂鬱的歌手在輕輕吟唱:“有一個被人經常褻瀆的字,我無心再來褻瀆;有一種被人假意鄙薄的感情,你不會也來鄙薄……猶如飛蛾撲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這一種思慕遠處之情,早已跳出了人間的苦境!”
蒙著面網的女士正在跟她的舞伴愉快地聊著天,不知聽到了什麼笑話,她快活地掀起了面網,露出了那讓群星為之黯淡的容顏。德拉科想,古人所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是這樣的吧?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她了?不知道為什麼那顆巧克力豆這次沒有把她看守好,居然讓她獨自一個跑出來逍遙。她實在不是個稱職的貴族家庭的主婦,甚至不能算是個讓丈夫省心的妻子,可是自己當年收到她的婚禮請柬時,那撕心裂肺的痛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伊芙可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她正得意於自己終於趁著佈雷斯出席一個必不可缺的家族會議的機會溜號成功,來體會一下女友們經常向她描述的浪漫之旅。恰好家裡的書桌上放著一個通往阿根廷的門鑰匙,她便以俄羅斯的亞歷山特洛夫娜夫人的身份出現在了阿根廷的貴族社交場合。幸好阿根廷風氣開放,她的美貌、服飾和氣質是最好的通行證,因此她在各種社交場合都沒有受到阻撓和質疑。她在心中竊喜:這下子佈雷斯一時半會兒可找不到自己了。
“晚安,亞歷山特洛夫娜夫人。請允許我介紹一位朋友給您認識。”伊芙回過頭來,喔,是阿根廷魔法部部長的夫人在跟她打招呼,伊芙正彎起嘴角準備結識新的相識,看到尼祿夫人引薦給她的那個人臉上那毫不掩飾的獰笑時,她一下子被石化了——為什麼自己總是方離虎穴,又進狼窩呢?
德拉科很有風度地鞠了一躬,用嘲諷柔緩的調子慢吞吞地說道:“能在這裡見到您,真是太好了。亞歷山特洛夫娜夫人!”尼祿夫人急切地問道:“怎麼,兩位原先就熟識嗎?”伊芙脫口而出:“不熟!”但是德拉科比她還要迅速地回答:“很熟。我跟亞歷山特洛維奇先生曾經是同班同學。”
伊芙吞了口唾沫,只好裝出他鄉遇故知的驚喜:“是啊,馬爾福先生,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德拉科優雅地托起她的手,親吻手背,伊芙感到後背一陣麻酥酥的,像是有一道電流從脊椎透過。她心裡知道眼前這位紳士的作風可不總是像他在人前表現出來的這麼彬彬有禮,於是她便朝她的舞伴微笑道:“那麼,莫里恩先生,我們去跳舞吧?”
但是,可憐的莫里恩先生,他被馬爾福先生兇狠的眼神嚇得不敢吭聲,伊芙無奈地吁了一口氣,她很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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