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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斯內普已經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沙發上,佈雷斯彆扭地靠著牆站著,伊芙出現時的爆破聲,讓兩個人都挑了挑眉毛,隨後斯內普譏諷地說道:“這爆破聲多麼熟悉呀,佈雷斯,難道你從小到大沒有聽到過嗎?”佈雷斯喃喃說道:“家養小精靈?”伊芙連忙恭維道:“嗯,教授,您真是無所不知——其實我是跟佈雷斯開玩笑,才沒有告訴他的。”佈雷斯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跟家養小精靈學幻影移形……”
斯內普平靜地說道:“我倒是要感謝羅蘭小姐這種不同尋常的好學精神,否則你怎麼會半夜去大廳裡求證,而卡羅教授和麥格教授怎麼會發現你,並把你交給我,而我又怎麼會發現你的這麼多秘密呢?”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一句話時,已經接近耳語,但是另外兩個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佈雷斯的臉變白了。
斯內普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踏步地走到魚缸前面,說來奇怪,方才還在水面上蹦躂的那條虎斑魚,此時拼命地朝假山和珊瑚的深處拱去,妄想把自己藏起來。但是沒有用,斯內普嘴裡唸唸有詞,隨著他的魔杖尖一點,虎斑魚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從缸底撈出了水面,拋在了地毯上,伊芙連連後退,因為落在地毯上的虎斑魚蹦了兩下,便像是被施了增長咒一般,蹭蹭地長了起來,並且從頭部開始發生了變形——亂蓬蓬的黑髮,一副眼鏡架在臉上,瘦瘦的身材——被巫師們瘋狂尋找了半年的救世主波特出現了。
他渾身還在滴著水,便氣勢洶洶地朝佈雷斯猛撲了過去,斯內普在身後給了他一個“昏昏倒地”,哈利便無聲地倒在了地毯上。伊芙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近半年以來,哈利一直是在佈雷斯的魚缸裡度過的。
斯內普一眼都沒看倒在地上的波特,而是專注地盯著佈雷斯的眼睛,問道:“你還打算關他多久?”佈雷斯倔強地說道:“能多久,就多久,最好關到他壽終正寢。”伊芙現在明白了,佈雷斯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才這樣做的,她哽咽了一聲,撲過去抱住佈雷斯:“親愛的,我知道你的變形術一向是最棒的。”
斯內普皺著眉頭旁觀著這激情澎湃的一幕,不耐煩地說道:“也許你們可以換個時間……”好不容易等伊芙的情緒平靜了,佈雷斯對她的怨氣也煙消雲散了,他還想要說服教授繼續軟禁波特,但是斯內普毫不通融:“沒有時間耽誤了,佈雷斯,你應該知道有些事必須波特去做,已經被你耽誤了很多時間,這對你自己也是很不利的——我想你應該知道,萊斯特蘭奇夫人正在無孔不入地進行調查。”他意味深長地說完最後一句話,便揮動魔杖,用漂浮咒將哈利帶在身邊,走出了寢室。
現在他要送波特到他應該去的地方,在那裡赫敏格蘭特小姐和羅恩韋斯萊先生已經徒勞無功地尋覓了很久,一切終於回到正軌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主線仍在,旁逸斜出在所不免。
120、有多恨,有多愛!
哈利將他對佈雷斯的全部憤恨都轉化成了給伏地魔找麻煩的動力;有一天德拉科回來疲憊地告訴他們;伏地魔感應到自己的一個魂器被消滅了——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變得勃然大怒,他下了死命令;在聖誕節之前必須抓住哈利波特;可是不許傷害他的性命;伏地魔要親手殺死他。
伊芙默默地在心裡計算——那麼就只剩下赫奇帕奇的金盃和納吉尼了,當然最難於消滅的是伏地魔本人;伊芙不知道哈利怎麼會有勇氣去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也許是鄧布利多已經告訴了他訣竅;伊芙此時只能祈禱他知難而退,否則不但搭上他自己的小命;還會旁及無辜的她。
她曾經詢問佈雷斯是否知道赫奇帕奇金盃的下落,佈雷斯猶疑了一下,才告訴她,金盃被存放在了萊斯特蘭奇家族的寶庫裡,在魔法界最安全的所在——古靈閣地下金庫的最底層,沒有誰能從那裡偷走什麼,即使是哈利波特。
與鄧布利多的牢不可破咒總是在折磨著伊芙,敦促她幫幫哈利,但是她什麼都做不了,佈雷斯把她看得緊緊的,除了偶爾從德拉科那裡聽來隻言片語,她對哈利的情況一無所知。佈雷斯肯定有什麼計劃,但是伊芙一點兒也問不出來,於是她就不問。好在佈雷斯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盯著她,因為他自己還要去上課,於是有一天下課時,在草藥學的溫室外面,納威叫住了伊芙,塞給她一個小小的木殼收音機。
伊芙對於收聽廣播不感興趣,準確的說,沒有一個斯萊特林喜愛這種不夠高雅的娛樂專案,但是納威輕聲跟她說:“……有一個節目,跟別的不一樣……你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