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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脾氣卻一點兒也沒減,還是喜歡頤指氣使,它想喝牛奶了,沒有別人指使,便使勁啄了佈雷斯的手指頭一下,佈雷斯不買賬,反手從這隻驕傲的母雞屁股上拔下一根毛來,得意洋洋地“噗”一口氣吹跑了。
於是伊芙一從房間裡出來,米萊蒂便撲拉撲拉地撲進她的懷裡,涕泗橫流,卻一聲也叫不出來——它那尖尖的小嘴被佈雷斯用絲帶給綁起來了——誰讓它氣勢洶洶地去啄佈雷斯來著,也不想想自家目前的戰鬥力基本是零,那小嘴啄櫻桃吃還差強人意,啄佈雷斯的手指頭,只算是在給大少爺撓癢癢。
伊芙心疼了,怎麼說米萊蒂也是因為就他們倆才涅盤的,佈雷斯也太不厚道了。她剛想為米萊蒂抱不平,佈雷斯已經先開口了:“我正在跟斯內普教授聯絡,它總來跟我搗亂,所以……”
米萊蒂還在撲扇著翅膀敦促著伊芙為自己討還公道,壁爐的方向傳來了教授特有的絲綢般的聲線:“這隻鳥……嗯……就是你的那隻壞脾氣的鳳凰吧?”他用了疑問句,語氣裡卻沒有絲毫的疑問,佈雷斯和伊芙同時跳起來給教授行禮,教授繼續說道,“看來它涅盤了,大約要三個月才能恢復成年鳳凰的魔力……”
唔……三個月,米萊蒂與佈雷斯對視了一眼,彼此在心裡打了打小算盤,佈雷斯利落得扯掉了一直綁在米萊蒂嘴上的絲帶,米萊蒂不領情地朝他撅了撅禿尾巴,邁著小碎步跑到陽臺上去了。三個月,米萊蒂想,君子報仇,三月不晚。
目送米萊蒂圓潤玲瓏的身體消失在陽臺門裡,佈雷斯清了清嗓子,問道:“教授,我媽媽安置好了嗎?”斯內普點了點頭,說道:“一切照計劃進行。梅林毫不猶豫地同意保護扎比尼夫人,她現在呆在有求必應室裡,大門由梅林把守,沒有比那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伊芙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原來是這樣,是教授您和佈雷斯事先安排的……”斯內普斜睨了她一眼,說道:“當然,否則萊斯特蘭奇怎麼能那麼輕易找到肯特的墓地。”
伊芙現在知道那是佈雷斯的生父的墓地了,“可是為什麼?這樣會把佈雷斯和扎比尼夫人都置於非常危險的境地。”顯然她忘記了還有她自己。
另外兩人也不打算提醒她,佈雷斯耐心地解釋道:“親愛的,他佔領魔法界的計劃太周密了,幾乎無懈可擊。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徹底失去對任何人的信任,使他喪失理智,犯下本不會犯的錯誤。”
伊芙不假思索地說道:“這樣做真卑鄙!”
佈雷斯盯著伊芙看了一會兒,才聳了聳肩說道:“我只是不願意被當成是他的兒子,他太挑戰我的審美極限了。”教授沒有生氣,反而輕輕地笑了:“這是政治,小丫頭,明白嗎?爾虞我詐是政治的基石,你不會明白的,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的祖母——就在剛才,伏地魔已經派出一隊食死徒去紐西蘭了。”
122、禍起蕭牆 。。。
生活中永遠充滿挑戰;同時又永遠充滿驚喜。伊芙一分鐘之前被斯內普的話語吊起來的心;一分鐘之後又好端端地落了回去。且說伏地魔在勃然大怒之後,很快想到了“脅迫家人”這個百試百靈的老伎倆;他很沒有瞧得起老邁的羅蘭夫人,便只派了小萊斯特蘭奇先生帶著兩個年輕的食死徒去紐西蘭出這趟遠差。
可惜他們又一次打錯了算盤;羅蘭夫人固然是老邁不堪一擊了,但是她那裡住著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隆巴頓夫人,且說隆巴頓夫人從自家莊園逃走之後;就跑到紐西蘭來投靠自己的老朋友了;而羅蘭夫人也很義氣地收留了她,所以到達蘇里島的三個食死徒便遲遲沒有回去覆命。
直到貝拉萊斯特萊奇夫人尋找自己的小叔子,才發現蘇里島已經人去島空,連家養小精靈也不見了蹤影,而她的小叔子和另外兩個食死徒卻擠擠挨挨地坐在山坡上,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囂張,他們眨動著溫良無辜的眼睛,搖擺著身體,發出奇異的哼唱聲,看到貝拉氣急敗壞地朝著他吼叫,小萊斯特蘭奇先生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立即跳起來遵行不悖,而是痴痴膩膩地蹭著她的小腿,嘴裡還在嚼著一束乾草……
顯然,隆巴頓夫人想把這三個食死徒變成羊駝,可是伊芙聽祖母提到過,隆巴頓夫人在學生時代的變形術就總是考不及格,所以咒語發生了變異,不知道那三個“羊駝牌”食死徒能不能恢復正常,這個問題也許連隆巴頓夫人自己都拿不準。
也許是在隆巴頓夫人的豪氣干雲的影響下,羅蘭夫人非但不再那麼膽小怕事,相反對於探險和流亡生活居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今兩位老夫人還有班加西小姐正結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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