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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穿著豔綠色袍子的麗塔·斯基特——一個擅長在報紙上興風作浪的女記者聊了幾句。
作者有話要說: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
一邊深情,一邊殘忍
當天晚上,整個學校都沸騰了,各個學校和學院的學生都在為自己的勇士慶祝,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也拋開了固有的冷靜超然和優雅,而歡騰得像是另一個格蘭芬多。德拉科被灌了不少的粉紅香檳酒,當他回到寢室時,已經是午夜了。但是佈雷斯還沒有回來,德拉科揉了揉抽疼的額頭,將自己緩緩沉入注滿熱水的浴缸裡,他有些醉了,但是心裡有個角落一直清明:今晚的慶祝會,伊芙跟佈雷斯一樣,一直沒有出現。已經是午夜了,他們躲在哪裡,又在做些什麼呢?
八樓的有求必應室裡,伊芙坐在大橡樹下的木桌旁,手腕支在下巴上,正在凝視著桌上剛剛點燃的鍍金的黃銅燈。她的身後是一片絢爛的罌粟花海,如燃燒的火焰將一身白衣的伊芙襯托得恍若精靈仙子,罌粟花海的後面,是正在降臨的幽藍的夜幕,慢慢展現出了令人沉醉的靜謐之美。
一個嬌憨的聲音陡然在畫室裡迴響起來:“佈雷斯,你這畫的是我嗎?我從來沒有這樣的表情。”手執畫筆的佈雷斯悠然回答:“我畫的是十年之後的你,正在等待愛人在皎潔的月光下共進晚餐,那時候,你就會有這樣的表情了。”他有些神往的凝視著畫作,全然不顧呵欠連天的伊芙在椅子上扭來扭去,伊芙有些不滿:“佈雷斯,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喜歡的不是真實的我,而是你想象出來的我。”佈雷斯手中的畫筆輕顫了一下,畫中伊芙的白裙上多了一條褶皺。他喃喃地自問:“是這樣嗎?”
他臉上的神情有些讓伊芙害怕,於是伊芙連忙用上了在佈雷斯身上從來不會失效的辦法——撒嬌:“就是嘛,你只顧畫畫,深深愛上了畫中的我,卻讓活生生的我在這裡受罪。我好想回去睡了嘛。”這一次佈雷斯順從地送伊芙回斯萊特林塔樓,但是在他寵溺的微笑後面隱藏著深深的落寞。
這個夜晚,有不少人失眠了,但是其中當然不會包括不擔心事的伊芙小姐,事實上,她睡得遲,起得更遲,第二天一早,她打理好自己來禮堂吃早餐時,發現大家的神情都有些不對,五年級的翠西·沃倫斯小姐在直勾勾地盯著她,還不時吃吃的笑兩聲,而潘西對她的恨意似乎也有登峰造極的趨勢,伊芙皺起了眉頭,她轉頭問阿斯托利亞:“親愛的,我給自己畫了四條眉毛嗎?”阿斯托利亞一言不發地將自己正在研讀的《預言家報》塞到了她的手裡。
梅林呀,報紙的頭版並列了兩張大照片,一張是哈利·波特獲勝後,赫敏·格蘭傑小姐喜極而泣的照片,照片中格蘭傑小姐注視波特的眼神堪稱含情脈脈,可惜的是她因為緊張而將自己的臉抓出一道道的血印子,給照片的浪漫情調減色不少。而另一張同樣大小的照片讓伊芙瞪大了眼睛——那是她自己,神采飛揚,緊緊擁抱著德拉科!照片是真實的,可是當時周圍其他的同學都哪裡去了?看起來就好像是兩人在比賽後的一場私下約會。
伊芙尖叫起來:“這個可惡的麗塔·斯基特!”但是阿斯托利亞細聲細氣地提醒她:“親愛的,下一版還有文章呢。”伊芙氣呼呼地將報紙翻過來,噢,還有比這更加無恥噁心的謊言嗎?麗塔·斯基特在長篇大論地將德拉科的家族背景、本人魅力和高超法力大肆吹噓了一通之後,又難以避免地提到了伊芙:
德拉科·馬爾福先生在諸多構成他的幸福人生的高塔之上,又幸運地搭高了一層:他獲得了同樣出身貴族世家的羅蘭小姐的青睞。(據可靠人士透露,馬爾福先生不顧危險,執著地參加三強爭霸賽,就是為了博美人的歡心。因為眾所周知,淑女總是愛慕勇敢忘我的騎士。)羅蘭小姐不僅美貌出眾、家資豪富,而且具有貴族小姐所特有的溫柔與教養,據馬爾福先生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先生說,倘若不是顧忌到孩子們年齡尚小,他們兩家本想在暑假就宣佈訂婚的喜訊的……
伊芙讀不下去了,與其繼續被這滿紙的謊言凌虐,不如……她抬起頭來,只來得及看到佈雷斯的身影閃出了禮堂的大門,伊芙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德拉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辯解道:“我也很氣憤,伊芙,這個胡言亂語的麗塔·斯基特,竟敢捏造我父親的言論,我會告訴我父親,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的。”伊芙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滴落到了盤子裡,德拉科的心裡一陣刺痛,他險些心軟得前功盡棄,幸好格蘭傑小姐恰在這個時候衝過來安慰伊芙:“伊芙,不用理會這個就愛搬弄是非的記者,嗯,我可以跟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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