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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如何過活?我想著如今親戚裡唯有林家才有能力幫我們一把!你帶著蘭兒走一趟林家吧!若是陳氏不見你,你就去錦程侯府,見見黛玉!她終歸是咱們賈家女兒的血脈!這串珠子,乃是她生母當年最喜歡的一件首飾之一,你去求求她……她若是真能看著她的親外祖母這樣不聞不問,她在京中也不會有什麼好名聲了……”
李紈不想去,奈何賈母的命令不容拒絕,只得拿著那串珠子去了。果不其然,陳落秋聽聞門外的婦人和孩子,乃是賈家的珠大奶奶,便沒有放他們進門,只是吩咐了於媽媽包了兩百兩銀子和幾件衣裳給了李紈。
李紈只得接過包裹牽著賈蘭去了錦程侯府。
林黛玉聽陳媽媽說門外有賈家人求見,先還說不見,聽得是李紈和賈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想到做孃的不容易,嘆了口氣放了她們進來。
黛玉看李紈和賈蘭衣著雖然簡樸,但是都很整潔,心中頓時有幾分佩服!
“老太太他們可都好?”
李紈苦笑著將賈家如今的情形都說了,還將賈母說那串珠子拿了出來,轉述說那珠子乃是賈敏閨中時極其喜歡的。
黛玉拿著珠串苦笑,如今再來提生母,有什麼意思?
“我不過是內宅婦人,侯爺爺不過是小小的禁軍副都統。賈家今日的情形,是聖上發話的,誰敢插手?誰能插手?不過老太太病重,也不能不看。我這裡包五百兩銀子,一些藥材,嫂子帶回去吧。”
李紈見狀,也知道黛玉如此已經是極限了,也就不多說了,正帶齊聲告辭。卻聽得黛玉說留步。
原來是黛玉看賈蘭更是懂事,體貼母親,心中有感!這樣好的孩子,賈府除了李紈竟然無一人重視?便道:“家業便如那河水一半,若想河水長流不枯竭,唯有源頭有活水。於家族而言,便是後繼有人。蘭兒還小,只要他用功讀書,總有嫂子享福的那一天!”遂讓人準備了兩大包紙筆硯等給了賈蘭。
賈蘭看著黛玉很是清切,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道:“姑姑可否也給環三叔一份筆墨紙硯呢?”
黛玉一愣,隨即同意了。最後想到王夫人和邢夫人的為人,知道那五百兩銀子肯定沒有多少落在李紈母子身上,便又額外添了一張兩百兩銀子的銀票在賈蘭的紙張中夾著。
李紈心中有所感,回去後更加規矩教養賈蘭不提。而王夫人和邢夫人果真如黛玉所料,為了幾百兩銀子差點沒打起來!
最後,還是賈母撐著一口氣,說出了分家的話來!本就沒什麼東西剩下,不到半天功夫,賈赦一房和家政一房就分開了。
其後賈璉也不管邢夫人,帶著王熙鳳平兒和巧姐去了自己之前偷偷買下的莊子去了,因此鐵檻寺裡只剩下二房得人和一個要絞了頭髮姑子去的惜春!
轉眼過了幾日後,便到了夏至,寶玉跟著一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一去不見蹤影,沒兩日,賈母因為疏於照料,在傷心痛苦中死去了!
林如海一家和黛玉等都聽到了訊息,心中感嘆,卻都沒有親身送靈,只是各使人送了百兩銀子的奠儀去。
“老爺怎麼還不睡?還想著賈家老太太去了之事?”陳落秋半夜醒來,看見林如海還睜著眼睛,不由得問道。
“眼看賈家起高樓;眼看賈家宴賓客;眼看賈家傾塌!我深覺這孩子教養的重要性!等樞鈺明年鄉試後,我便向聖上告老,在家中親自教導桉鈺,等樞鈺的孩兒出世了,我也要親自教導!”
陳落秋笑道:“這兒孫的教養自然重要,只是老爺也太心急了些,樞鈺如今十四歲,親事還沒說定呢!”
林如海想到白白胖胖的外孫司徒光,呵呵一笑:“誒,明兒夫人就該開始相看姑娘了!咱們樞鈺的媳婦,可不能馬虎了!”
“是!是!”陳落秋笑著應了。
時光流逝,很快一年過去了,樞鈺鄉試很順利,成了蘇州府鄉試頭名案首,一時間在江南一地名聲鵲起。來年的春闈,樞鈺在會試高中第七名,其後在聖上親自主持的殿試上,被欽點為探花!
林家父子雙探花,一時間成為長安城的佳話!
林如海在樞鈺被授予翰林院撰修之職後,便提了摺子向聖上告老。聖上將摺子留了中,奈何林如海執意辭官!聖上最後只得允了林如海所奏,不過卻另授予他文淵大學士的稱號。同年底樞鈺的親事定下,對方是已經致仕的翰林院大學士郭右倫的嫡長孫女郭沅。
又是一年端午佳節到,林家人全家團圓外,還有客人自南方而來。寶釵和夫婿來京中給薛蟠的婚事補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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