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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笑,只是合上了眼,右手覆上胸口,一口氣,緩緩地呼了出來。
我取來紙盒,將彼此擦拭乾淨,然後又從衣櫃裡將他放在這兒的衣服選出一件比較能遮住鎖骨部位的,也挑了自己的,“還要再洗一下麼?”將衣物放到床上,問道。
他手抬了一下,算是拒絕,可是仔細地將那肌肉細微的顫抖看在眼裡才知道,原來是餘韻未歇……(某千掩面:活活活~好敏感的冰山~)
坐在床邊慢慢穿著,不等穿完,就被他一把拉倒,我先是一愣,隨即,抬起雙手將他拉向我,輕輕地吻上他的額頭,“好想和你呆多一會兒,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人找來的,那剩下的部分,我們以後慢慢補回來,好不好?”
“啪!”想當然,爆慄就這麼在我額頭開了花,不過力度還是蠻溫柔……
……
“手錶沒有壞掉吧?”想到剛才在浴室,手冢忽然問道。
接過他的眼鏡布,只抹了一下,就看到裡面錶針的走動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跡部推門進屋,看到的就是兩位十分“純潔”的距離,和半點曖昧也無的場景。只是,看到手冢的衣服和臉色,跡部就說了一句,“以後會補回來的……”結果,那兩個人瞬間都紅了臉……
五十七
在彩菜伯母的熱情歡送下,我們一行4人坐上跡部家的專機飛向歐洲。
飛機準時抵達蘇黎世的國際機場,而一下飛機,我們就直接奔會議中心去了。之前的安排都是關照除我以外的所有與會人員,因此,剛剛下飛機之後便參加會議,時間上剛剛好,只是辛苦了隨行的景吾和國光了。他們倒是無所謂,景吾從飛機上下來之後,只說了一句“好長時間沒過來了。”便一直是很愜意的感覺拖著大長腿跟在我的身後。
“國光第一次來?”
“第二次了,之前是和父親一起來瑞士攀登馬特洪峰時,在蘇黎世停留過。”說話間,他的神色有一些懷念的味道。下意識地,勾起他的手,“下次一起去吧!登上頂峰,觀看日出!”我微笑著看他,而他的眼底,也閃現星屑一般的柔光,身後某人不爽道:“還有本大爺!”
另外一位被忽略已久的人物則假咳了一聲以示存在,當然,回眸一笑,那人也展現出默契的溫柔。
下一刻,手上一緊,被身邊的人拉著加快了腳步,而景吾更是輕哼了一下,感覺甚是不快,反倒是被鄙視的某人笑得更加歡暢——不必回頭都聽到那竊笑的聲音了。
到了會議中心,乘復古電梯到了3樓,就看到電梯口處擺放了一個指示牌:本層會議室今日全天借出,非相關人士謝絕入內。
十幾步之外,會議室門口還有專人負責接待,有些眼生,走過去時就將他們寄給我的卡片在接待人員旁邊的刷卡器上一刷,就聽到“魔王駕到!”陰冷的聲音,彷彿是哪部恐怖片的配音……
我囧了,身後的景吾和國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看著我滿眼笑意,至於某位“管家”,則笑得一臉風情萬種。
接待人員“撲哧”一笑,隨即,操著端莊的口音說道:“歡迎魔王陛下大駕光臨!”
眉頭在跳~人渣在笑~
室內的眾人早就聽著“通報聲”齊刷刷地將視線投射過來,而我,也只能僵笑著走進去。
各位“領主”風情各異地坐著,他們看向我身後的三個人,貌似只是對那兩個和我同齡的特別感興趣。但大家都不隨便張口,頂多極個別人會打個口哨,也無傷大雅。
景吾和國光都坐在我的身後,一干人稍稍隨意聊聊之後就進入正題。
卻說跡部和手冢,兩人隨意地翻看了一下身前的小冊子,第一印象,就是覺得,這個公司的會議手冊做得未免有些小氣——十餘張32開的紙張裝訂成一小冊。剛開始,跡部只是在心裡小小地怨念一下,但當他看到最近熟得不能再熟的公司標誌,他手上的冊子“啪”地一下就掉落在桌子上。一旁的手冢情況能好些,但他似乎對這冊子上的單詞還認得不全。(那是西班牙語、法語的……)
看似十來頁的東西,可是一經在會議上提起,除了總結半年的公司經營狀況,分享彼此得到的最新訊息,一些特殊的顧客單子也被提到,各位“領主”不時地交換意見,而卡爾也偶爾提些建議和總結。跡部本是有些生氣某人的不誠懇,但難得看到某人的統帥風格,於是乾脆拋卻了雜念,一門心思地旁聽起來。而手冢,從頭到尾聽著,可是一句也聽不明白,這讓他頓生不小的壓力,耳畔的“嗡嗡聲”都像是惱人的噪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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