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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你這又是怎麼了。”
“老爺……如今天下民不聊生。多少人慘死。你說。如意究竟是怎麼想的。現在能夠終止這場戰亂的唯有她。她就像人煙蒸發了一樣。難道真要看到玄武滅國。她才肯出來嗎。”雪喬哭得淚眼頗挲。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可那淚眼深處。卻是滿滿的陰鷙。
她巴不得十二被玄武帝推出去交給白虎處置。誰想到玄武帝到了此時。還不忘維護她。
憑什麼。
她只不過是一介廢物。憑什麼得到一國之君的相護。得到朝堂眾多武官一致力挺。
和十二相比。曾經少年成名的天才。她的寶貝女兒。還有誰記得。自從司馬懿丹田被廢。淪為廢人後。以前門庭若市的司馬府。再無人登門。眼看著司馬懿即將過十七歲壽辰。可提親的人。卻寥寥無幾。就算有。也不過是些阿貓阿狗。根本入不得雪喬的眼。
這讓她更是對十二嫉恨三分。若不是十二。她的女兒怎會淪落至此。
“你啊就是心善。我看那逆女分明是不敢出現。害怕陛下將她交給白虎。所以不知道找了個什麼旮旯。躲起來了。”司馬雄一臉陰冷。狠狠的說道。
“可是。如今天下戰亂四起。她身為玄武人。怎麼可以臨陣脫逃呢。”雪喬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悄聲開口。“若是懿兒。必然不會如此。”
“她怎能與懿兒相提並論。”司馬雄冷哼道。在他心目中。十二連司馬懿一根頭髮也比不上。
將她與司馬懿放在一起比較。根本是辱洠Я慫���拿�洹�
“你啊。就是喜歡胡思亂想。”司馬雄寵溺的掐了掐雪喬的粉嫩的臉蛋。“時辰不早了。安置吧。”
伸手接下藍色帳幔。芙蓉帳內度春宵。糜爛之音。洠Ф嗷岫�馱詵考淅鉲車純獊懟�
夜色正濃。一道黑影自高牆內一閃而逝。從外躍入裡間。守衛的侍衛手持刀鐧。依靠著牆壁呼呼大睡。此時。正是殺人越貨的最好時機。
來人渾身被黑衣裹著。面負紗巾。他極為清楚司馬府的地形。避開守衛最為森嚴的前院。穿過長廊。直直來到後院。住著女眷的院落。司馬懿的房屋中。燭光閃爍。一抹倩影被燭火映照在紙糊的窗戶上。來人心頭一喜。戳破窗戶。往裡面塞入一支竹筒。迷煙神不知鬼不覺的竄入屋中。正打算和衣入睡的司馬懿。只聞到一股香氣。頓時。頭暈目眩。整個人咚地一聲癱軟在床榻之上。失去了意識。
自從司馬懿修為被廢后。她的性子也愈發古怪。總覺得下人們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同情與嘲諷。以至於。她遣散了原本跟隨著她的丫鬟。整天把自己關在房中。誰也不見。這才讓黑衣人輕易得手。
用匕首從門縫裡挑開門閂。黑衣人躍入房中。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扯住司馬懿的青絲。將她高高提起。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已割破她的咽喉。血如泉湧。不僅如此。他還殘忍的將司馬懿的臉徹底劃花。直到確定她失去了生息。離開前。扯掉衣襬一塊黑色的碎布。扔到視窗的窗柩上。偽造成兇手離開時。不經意被窗柩割破衣決的假象。
黑衣人離開時。誰也未曾發現。直到第二日。為司馬懿端來洗漱用具的丫鬟。推開門時。聞到滿屋子的血腥味。看著倒在血泊中。容顏盡毀。猶如魑魅魍魎的屍體。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司馬懿慘死府中。兇手不明。
這一訊息很快就石沉大海。根本未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如若是以前風頭勁盛的司馬懿。或許還會有人關注。可如今。她只不過空有一身美貌。全無修為。正逢戰亂。誰會分心來留意一個小小司馬府的廢人。
司馬懿慘死。雪喬當場昏迷。司馬雄萬分悲痛。迅速搭建好靈堂。為她換上她最喜歡的出自金秀軒的衣裳。風光大葬。
靈堂裡。只有沙彌誦經的聲音。與木魚聲交纏。雪喬昏迷多日。茶飯不思。多日積鬱。根本下不得床。司馬雄一人守靈。他懷中捧著一罈子烈酒。一邊喝。一邊落淚。
“蒼天啊。我司馬雄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這輩子你竟要我斷子絕孫。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他仰天哀鳴。一聲聲如血吞淚。聞者動容。
沙彌面露不忍。此時的司馬雄再無往日雄風。一身頹廢。司馬懿的死。讓他心力交瘁。他喝得酩酊大醉。撲到棺木上嚎啕。哭聲如野獸低鳴。讓府中下人聽得毛骨悚然。只恨不得繞道而走。
第二日。玄武帝下旨。念司馬雄喪女。許他三日不必早朝。司馬雄醉得不省人事。還是由府中管家代為接旨。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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