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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深受譴責啊,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啊,為什麼要去冒充日本鬼啊,我是糊塗啊。”
林俊雄沒有說話,搖著頭嘆息。
“你和尚天恩都是國民黨派過來學習的吧,你看看你們的國民政府名義上是中國的政權,主宰著中國,日本人就那麼將東北佔去,將我中國3000多萬東北同胞奴役,卻聲都不敢出,算什麼狗屁政府啊,無能,軟弱”,程玉斌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盯著林俊雄。
“哎,我不是國民黨的人,跟那個無能的政府半點關係也沒有,我和天恩是透過特殊關係來這裡的。”
“哦,此話當真,也不是復興社的狗特務?”
“不是,我們也是到德國來學習,準備學成回去,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報效國家。”
程玉斌將手背到背後,望著東方,試探性地問道:“是啊,國民政府不是中華民族復興的希望,我上次看你在看馬克思的書,你認為**是未來中國正確的路嗎?”
林俊雄知道程玉斌在試探自己,對他還不是很信任,便說道:“來馬克思的故鄉,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至於其他的,等到畢業後才會去考慮。”
程玉斌看了看林俊雄,搖了搖頭,卻沒有繼續問下去。兩人就這麼站著,各自為祖國發生的慘劇深深哀悼著,直到深夜才各自離去。
“九。一八”事變後國內群情激奮,反對國民政府的不抵抗政策;東北熱血人士在憤怒,紛紛組織抗日力量抗爭。而林俊雄在柏林軍事學院的學習已經完成了一年。這一年中教官利用各種各樣的基礎科目訓練,讓學員們的整體素質得到了全面提高。此時,這期的300名學員正坐在會堂裡,準備接受教官下一階段的安排。
總教官利昂走到講臺,看了看新學員大聲說道:“一年的基礎訓練,你們證實了你們是不錯的軍人,但還不是優秀的指揮官。下一階段是實踐教學,你們將被安排到各級司令部機關去實習,只有實習合格的人才有資格回到學院繼續學習。學員們,希望你們好好把握機會,將你們所學到的東西在實習中很好的展現出來,最後祝你們一切順利!”
林俊雄和尚天恩、漢斯等幾人被安排在漢堡的一個司令部機關學習,司令部長官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字叫尼克,少將軍銜。尼克看著幾人,讓副官做了些工作上的安排。
林俊雄他們說做的只是檔案分析、傳送等簡單的事,讓他不知道這樣的實習有什麼意義。不過隨後尼克召開的幾次軍事會議,讓他倒是受益匪淺,尼克少將是個很嚴肅的人,但是很多事情也讓他們參與,並詢問他們的意見,並不時糾正指出一些不當之處。看到了自己的進步,林俊雄終於明白,德國人這種實習是要讓他們具備較強的參謀業務素質。
這天,尼克將所有人召集到會議室,尼克發著火對眾人通報著情況。原來司令部接到了上級指派的一個營救幾十個人質的行動,可是行動過程中,因一個文職的高階將領直接干預而失敗,幾十個人質全部被殺害。尼克通報完後,大罵著那個文職將領,責問他為什麼不幹好本職工作,而去幹預該軍人決定的事。
尼克發了一通火後,問幾位實習的學員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幾個德國學員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尚天恩讓尼克有了一絲驚喜。
尚天恩說的是:“將軍,文人和軍人有著不一樣的思維,我認為應該根據情況將作戰指揮與行政軍官進行分離。”
當尼克帶著驚喜問怎麼分離,尚天恩去撓頭半天答不出來,不過尼克還是讚賞地對他點點頭,然後期待地看著林俊雄。
林俊雄理了理思路,說道:“將軍,就剛才分離的辦法,我說說自己的看法。我認為應該最大限度地發揮各級指揮官的主動性,最大限度地將作戰決策權下放給各級軍事指揮官,而上級指揮官的任務只是明確下達用來統一和協調戰場行動的總目標和總計劃。在作戰指揮的最高層,文職領導人國家領導人和元帥或總參謀長只就“做不做”和“為什麼要做”等根本性問題作出決定,而由各聯合作戰司令部司令官及其部屬決定“如何去做”
“這種指揮控制理論,我給它起名字叫‘任務式命令’或者‘委託式指揮法’。”
尼克細細思量著林俊雄的建議,然後騰地一下站起來,走過來拍拍林俊雄的肩膀,讚許地說著:“年輕人,你很了不起,你整理一下,我將你這個‘任務式命令’或者‘委託式指揮法’上報給總參謀部討論。只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到的?”
“報告將軍,貴國曾經的一位元帥老毛奇閣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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