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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笑笑。
“其他十人也贊同嗎?”韓斯辰環視周圍,問道。
“絕不贊同,一定要等到羽戌!”卯寒道。“我也不贊同,這件事沒有必要提交到鬼帝那裡去,十二地支是完全有能力能夠解決的。”卯寒身旁一位帶著禮帽,高個子男人說。
“反對兩票,贊同八票。”韓斯辰拍拍手:“等待羽戌十二小時的提案透過,這十二小時也請各位地府的大人們幫我監督十二地支,這裡在座的十一人在這段時間內,一直到得出對付【他】的結論之前不允許自由出入,免得引起其他麻煩。”
同一時間,廈門某銀行貴賓廳;李四開始緩緩訴說起一個故事。
趙師傅,天津生人,早年因為犯了錯誤逃到了gz省gy市,而這裡也是韓斯辰和李四小時候成長的地方。天津人能說會道,當時gy非常貧窮,大人先不說,能買得起單車的孩子並不多;韓斯辰和李四卻因為家族的關係是個例外。也因此他們二人和身為修車匠的趙師傅的關係日益熟絡了起來。
趙師傅常常和韓斯辰李四二人講故事,天津衛的奇聞說不完,兩個孩子也很樂於聽這些平日裡經歷不到的離奇故事。可以說二人童年的密切關係,和趙師傅脫不了關係。
趙師傅有一位可愛的女兒;丫頭比韓斯辰和李四小五歲,長得秀麗可愛,韓斯辰和李四很喜歡和這位乖巧的姑娘一起玩,趙師傅孤身一人,平時有這兩位懂事的富家公子閒暇時幫忙照顧自己的孩子,倒也省的不少心。
可是當有一天韓斯辰和李四再去找趙師傅聊天的時候,在那熟悉的修車鋪子上,卻再也沒有見過這位和藹風趣的中年男子。
時隔多年,已經讀了大學李四回鄉看望自己的兒時玩伴,卻碰巧在那個早已老舊的不成樣子的修車鋪再次見到了已經年邁的趙師傅。趙師傅依然在修車,但是他的女兒已經失蹤多年,孤獨的趙師傅默默地為一輛老舊的單車打著氣,這種落寞而淒涼的場景讓李四感到無比心痛,他上前問候了趙師傅,很幸運的趙師傅還記得李四,二人來到了一個飯店裡攀談起來。
席間,李四詢問了當年趙師傅不辭而別的那件事;喝得半醉的趙師傅落下了淚來,他緩緩開口:“四兒啊,我說了你可能不信,這麼多年了,從來沒人相信我說的話。”
“怎麼會呢趙師傅,別人不相信您我四兒怎麼會不相信您呢?”李四笑笑,他早就覺得這件往事一定有蹊蹺,今天看到了趙師傅的反映,李四終於確信了自己兒時的這個猜想。
當年,結束了一天修車工作的趙師傅回到了家裡,他住在一個孤獨的院子裡。本來逃到這些偏僻省份的人們就命苦,只有自己可愛的女兒能讓這個男人稍稍感受到這個世界僅剩的暖意。
可是當趙師傅滿懷期待地開啟了自己的家門時,一副觸目驚心的景象映入了趙師傅的眼簾。
趙師傅在混亂不堪的小屋裡並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門上釘著的一張紙條。
紙條內容很簡單,但對於趙師傅來說卻字字錐心。
“你的女兒在我手裡,後天早上十點,拿兩千塊到馬王廟廢棄的gy汽車製造廠贖回自己女兒。”
短短一句話,讓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嚎哭起來。
九十年代,這個國家的人們生活僅僅維持在【吃飽】這種條件而已,除了政府高幹或者韓斯辰李四這些富饒家庭,很多人還因為當時全國性的大規模的下崗風波而為自己的下一餐飯發愁;更不用說這個窮得叮噹響的個體戶修車師傅了。李師傅本來就沒有什麼值得念想的東西,唯一能夠讓他感覺自己稍微和這個社會有聯絡的人就是自己可愛的女兒。那是一種被奪去摯愛之物,心裡極端絕望的感受;兩千塊,對於趙師傅來說根本是一個這輩子都難以積攢下來的天文數字。
第二天早上,趙師傅將自己修車的行頭全部變賣,只換得了幾十塊散錢;他又跟能借錢的街坊借了個遍,好歹湊齊了三百多塊。可是這點錢於事無補,走投無路的趙師傅想起了李四和韓斯辰,可是他們兩個家庭雖然富有,不過這兩個家庭唯一和這位修車匠有交集的人是他們兩家的公子。而此時非常不巧的,韓斯辰和李四正跟著學校去農村體驗生活。趙師傅厚著臉皮來到了韓家的大院門前,叩響了門把上的鐵環。
開門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那正是韓魏辰。很幸運的,韓魏辰以前陪兒子修車的時候見過這位趙師傅,並且慷慨的拿出了兩千塊錢給了他。這兩千塊錢對於趙師傅來說就像是漆黑房間裡唯一的一點火光,他千恩萬謝的對韓魏辰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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