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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現場,她防著;可最後,顧玉婉竟然會真的為蘇明燦低聲下氣;甚至哭求到背過氣去。
之後回門了的顧雲回來說與蘇白芷聽;她才知道,顧玉婉懷了蘇明燦的孩子。一個女人就算再不喜他的丈夫,可若是懷了孩子,那自然什麼便都以孩子為重。如今顧府幾乎不認顧玉婉這個庶女;孃家靠不上,那顧玉婉的所有指望只能都在蘇明燦身上。
蘇清和自身難保;拒絕接見顧玉婉。顧刺史方才到益州,如今形勢並不明朗,他更不可能插手這件事,走投無路的顧玉婉只能將蘇白芷當作最後一根稻草。
只可惜,顧玉婉萬萬想不到,蘇白芷並不可能管這件事兒。不論她同韓壽的關係如何,男人有男人的世界,她怎麼可能讓韓壽為了這麼個不相干的人為難?
“皇上那是要用蘇明燦的事兒敲山震虎。如今誰也救不了他。若要救蘇清和,那隻能讓蘇明燦將所有的事兒全部扛上身,否則,就連蘇明燁的前程都很難有保證。”韓壽似乎早就知道她的想法,早早便告訴她這些話。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蘇家的許多子弟在朝中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排擠。在一干受排擠的人當中,蘇明燁卻穩穩地做著翰林院編修,這同韓壽時常說起二人在建州的同窗之誼分不開。
如今,蘇明燦入大牢已經足半個月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蘇白芷將幾味香品收好,近來太后身子不太爽利,卻總該喚她入宮伴伺左右,她特地著人用上好的檀木雕刻了一串佛珠,原本是要讓韓壽親自給太后的,韓壽不肯,非要讓她自個兒給太后送去。
她去時,再次遇上了韓壽。打了個照面,連忙行禮道:“奴婢叩見太后娘娘,叩見五殿下。”
太后點點頭頭,對韓壽道:“還是這丫頭看著舒心。從前玉書那丫頭也貼心,可偏偏……唉。”
韓壽道:“祖母千萬要節哀。”
玉書便是淑妃的女兒,去年嫁給大周國的八皇子,可大周內亂時,幾個皇子盡數去了。前幾日從大周傳回來的訊息,王妃玉書難產,母子都沒活過來。
淑妃原本是想讓自家的女兒嫁去大周,八皇子原本也是皇位的有力爭奪人選,一旦上位,淑妃手頭便更有了籌碼,如今卻是連女兒都賠進去了。
太后支著頭,“原本這門親事我便不同意,玉書是多好的丫頭,同她娘全然不一樣的,卻偏偏被嫁去這麼遠的地方,如今更是客死異鄉,可憐了玉書呀。”
“祖母不是說要親自浴佛,祈求平安?”見太后越說越傷心,韓壽連忙岔開話題。
蘇白芷連忙道:“前幾日太后娘娘說要浴佛,奴婢便準備好了香湯。”
平日裡以香湯浴佛像,大體用的是七香湯,所用的便是陳皮、茯苓、肉桂、當歸、甘草、地骨皮、積穀七味草藥鄉老熬製而成。然則這次卻是太后親自要浴佛,又是特地吩咐了蘇白芷弄好,她便按著《浴佛功德經》中的記載,以白檀、紫檀、沉水、燻陸、鬱金香、龍腦香、金陵、藿香等為原料,精心炮製了香湯。
此行太后只帶了蘇白芷、韓壽兩人,走在護國寺,倒像是老祖母帶著孫子孫媳婦出行,一個手攙著一個,畫面極為和諧。
禮佛之後,太后便去找護國寺的住持參禪去了,蘇白芷韓壽二人便商量著護國寺後院中走走,才走不遠,迎面便是一個面若桃花,韶華年少的美貌姑娘,見著韓壽驚訝了一番,隨即恭恭敬敬的行李道:“若蘭見過五皇子。”
轉過身又對蘇白芷說道:“見過蘇姑娘。”
蘇白芷分明不認得眼前的人,疑惑地看向韓壽,韓壽微微皺了下眉頭,低聲道:“這是左丞相家的大小姐,司徒若蘭。”
“哦,司徒小姐。”蘇白芷刻意拉長了音低聲重複道,若有所思的看著韓壽,這幾日在宮中,總有人在太后面前提起這位琴棋書畫皆精通的京師第一才女,今兒她算是見著正主兒了,果真是好看的緊。
所以,眼前這位便極端可能是將來的五王妃了?
“司徒小姐有禮了。”蘇白芷也依樣畫葫蘆。
若是要裝賢良淑德,她蘇白芷上輩子可是賢良淑德的典範。不過眼前的這位姑娘,看著倒不像是裝的。京師對這位姑娘的讚譽不是一天兩天的,想必也是真的好,所以才能入得了太后的法眼。
“這位司徒小姐看著是不錯。”待人客氣有禮,打了招呼便同家人離開了,也不多話。
“泛酸水了?”韓壽笑著問道。
蘇白芷搖頭笑笑,“我真是覺得這姑娘不錯。只是咱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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