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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尖銳了幾分,隨即掃視了蘇白芷幾眼,語氣裡不免帶上幾分輕蔑,“既是一家人,那還跟自家人搶?”
蘇白芷本就覺得身體不適,蘇白禾一步步逼上來,她心裡也覺得煩躁。怎奈蘇清和在背後看著,到了益州這地界,她不太敢造次,只能低低說了一句:“我只知道,我姓蘇。”
“你……”蘇白禾被一句話噎回來。這小姑娘看著弱不禁風,一句話卻是切中要害。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嚴格說起來,她這會算是沈家人,算不得蘇家人。
這一句“我姓蘇”,是告訴蘇白禾,她這也是為了光耀蘇家門楣呢。
她一口氣上來,在孃家被嬌寵的性子一時發作,這會更是在孃家的地界,她越發有恃無恐,一個巴掌便揚起來。
蘇白芷偏了偏頭,便聽到蘇清和在背後吼了聲:“禾兒,這是做什麼。”
蘇白禾這才發現,自家兒子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瞅著自己,時而看看蘇白芷。
蘇白禾放下手,冷哼了一聲道:“我見你年紀小,或許你並不知道,十里香風奪得十幾年的御香閣。若是將來你輸了,也好輸個明白。到那時候丟臉,不如提早撤了,也省得丟蘇家的臉。”
“謝將軍夫人提醒。”蘇白芷老老實實給她福了福身,那個孩子的眼神太純淨,她也不願把場面弄得劍拔弩張,“方才夫人也說了,阿九年紀尚且還小,若是阿九此回奪不到御香閣,想必也不會有人笑話阿九,阿九也只當是來見了世面。若是阿九僥倖,奪回了御香閣……”
蘇白芷含笑道:“那也是光耀蘇家的一件大事兒。到時候若是族裡擺酒慶賀,阿九必定恭恭敬敬去轎子到定國公府請堂姐姐過府喝杯慶功酒。”
若是她還沒死,還輪得到蘇白禾教訓她?蘇白芷淡笑,即便宋景秋死了,她也不願意接受那樣的稱呼,可蘇白禾還是得正經叫宋景秋一聲“姐姐”——於情於理,她哪裡容得了蘇白禾趾高氣揚?
那身子越發不適,由冷變為發燙。蘇明燁眼見蘇白芷有些搖晃,蘇白禾卻咄咄逼人,連連感嘆傳聞不假。這蘇白禾依然如小時一般,氣性極高。到了如今,卻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明燁兒時便聽父親提起學士大人,父親極為推崇學士大人年少時說過的一句話,‘少年人當走四方,即便敗了,亦是美事一樁。’妹妹如今也是盡力嘗試四方苦樂,便是敗了,亦是勇者。”拿著蘇清和的話壓住蘇白禾,這一回,她該沒話說了吧?
蘇明燁笑了笑,再次同蘇清和說聲告退,兩人走了不遠,便聽到蘇白禾恢復到平和狀態的叫囂:“那我便看看,你是如何,做這嘗試四方的樂者的。”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越發熱了,小魚拿著本子碼字,放在腿上差點燙死自己……碼字果然是個高危的事情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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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水
蘇白芷腳步微微一頓,當那陣頭暈目眩猛襲而來時,她一手撐住蘇明燁,硬是撐著不疾不徐的走出了學士府。踏出門檻時,已是一身冷汗。
“妹妹,你怎麼了?”蘇白芷耳邊聽著蘇明燁焦急的問著,眼前的蘇明燁卻是幻化出無數個影子,她勉力笑道:“不打緊,想必是初來京師,有些水土不服。最近忙著店裡的事兒,大約也是累到了。”
蘇明燁忙道:“你打小身子便不好,落了水之後更是如此,若是再累到了,老了一身病可怎麼辦。今兒回去好好歇著,我給你把把脈,開點補氣益血的藥讓你吃吃。”
蘇白芷點了點頭,隱約覺得自個兒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那念頭一閃而過,她頭疼得厲害,索性不去想。
等過了幾日,瑞昌裡頭的生意都上了正軌,她獨自一人前去韓斂府中拜訪韓斂時,卻出了事兒。
那會她已是出門一會,那熟悉的暈眩感來襲時,身旁已是沒人扶持。蘇白芷連忙站到路邊上,怎奈步伐未動,下腹隱約一熱,蘇白芷暗道一聲不好,身子一滑,便已不知人事。
等到醒來時,蘇白芷才發現自個兒處在一陣氤氳的香氣之中,寧靜舒心的很。雖只是馬車,可馬車裡的佈置卻足以告訴他人,馬車主人身份的顯貴——僅僅看了個頂棚,她便下了如此判斷。
身上蓋著白色的貂皮毯子,身子略略一動,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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