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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感到好奇的小玩意,畢竟宮裡規矩多,他接觸的民間物件並不多。
還未走出百步呢,祁修年就盯上一隻馬廄:“給本公子買匹馬去。”
“!”……葉思蕊脖子一僵,別說買馬了,她連僱馬車的錢都沒有:“您看我像馬嗎?我揹著您走得了。”
祁修年睨了睨她瘦小的身段,砸吧砸吧嘴不滿意:“……不穩當。”
葉思蕊走回一步扯住祁修年手腕要拽走,可祁修年紋絲不動地戳在原地,半命令道:“買馬去啊,你莫非要本公子陪你走到榮德鎮?”
葉思蕊掙扎半天終於說出事情:“我沒銀子了。”
“……”祁修年楞了一會未說出話,隨後一本正經道:“你不帶足銀子還敢綁人?”
“祁修年!你別再提綁架的事了行嗎?你又見過哪個肉票像你這樣吃喝嫖賭不耽誤的?”葉思蕊氣得單手叉腰,對祁修年打不得罵不得,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她是這世上最沒自主權的綁架犯,不瘋也快叫他逼瘋了。
祁修年自小到大就從未有人連名帶姓一塊吼過他,母后喚他乳名,百官尊稱他乃皇上,奴才喚他主子,百姓則一概用榮光帝稱呼,這忽然一喊出“祁修年”……還真挺陌生的。
祁修年輕聲一笑自行向馬圈走去,離開時還奚落葉思蕊一句:寒酸的瘋丫頭。
不一會兒,祁修年騎著一匹毛色油亮、健壯威猛的黑馬走回,他挑馬的眼光很好,主要除了騎射他也無旁的愛好。他將馬韁繩丟給葉思蕊:“走吧。”
“……”葉思蕊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韁繩,城裡不允許快馬賓士,所以只能溜達著慢慢走,祁修年的意圖很明顯,人家優哉遊哉坐馬上歇腳,而她身價再貶又成了牽馬伕。
葉思蕊懶得辯駁,牽著馬向城門方向走去,巨大的馬鼻孔喘著粗氣,吹亂了葉思蕊原本就不整齊的髮辮……得,姐姐帶你西天取經去,然後你就留在西天極樂世界別回來了。
祁修年心安理得地坐在馬背上,榮仁鎮距離京城最近,治安良好,百姓本分經商,連個沿街討飯的乞丐都未見到,此鎮治理的還不錯。
等走出城門,葉思蕊拉住馬韁繩停在原地,在祁修年還未明白她要作何時,葉思蕊已一蹬馬鞍跨上馬背,她猛然勒緊馬韁,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駕!——”馬兒好似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跑起,被這一鞭子抽得驚啼一聲,直徑向前方馳騁而去——
自從出宮後,諸多事都出乎祁修年的意料,這小丫頭居然明目張膽地與皇上同騎一匹馬?還是在他未應允的情況之下自作主張上馬,甚至二話不說便揚鞭而起。祁修年因重心不穩晃悠了二下,下意識抱住葉思蕊的腰:“吱吱,你不覺得此舉有些欠妥嗎?”
“閉嘴,難道叫我跑著啊?!”葉思蕊故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即便是唐僧也打不過孫猴子,再惹我,真揍你了啊!”
“……”唉?他還真未想到奴才也需要提要求。
祁修年懶洋洋地靠在葉思蕊肩膀上休息:“你要是孫悟空,朕便是玉皇大帝。”
“你要玉皇大帝我就是如來佛。”
“你若是如來佛,朕便是釋迦摩尼。”祁修年似乎很喜歡此類抬槓又無實質意義的對話,他笑眯眯地等著吱吱接下文:“說呀說呀,還有大仙沒?”
“如來佛和釋迦摩尼有什麼區別知道嗎?”
祁修年脫口而出道:“如來佛乃釋迦摩尼的弟子,輩分小。”
“錯!一個大卷花頭,一個小卷花頭。大的勝利!”
“……”強詞奪理!祁修年鄙視地瞥了她後腦勺一眼,不過……還真是,呵。
“你哪來這多歪門邪道的理論?”
“切,答錯了就說別人耍心眼,你這人怎這麼不謙虛呢?”
祁修年仰天長嘆,展示一幅天降奇才、眾星捧月的死樣子:“謙虛在朕的詞典裡就未存在過。”
葉思蕊因個頭小,時常被高大的馬頭擋住視線,她只得伸頭側腦注視前方路段,祁修年見馬蹄已跑偏山道,一手摟住葉思蕊的腰向後拉去,使她呈現仰靠在自己胸口的姿勢,而另一手接住馬韁自行駕馭,他可不想因偷懶墜落懸崖。
葉思蕊掙扎兩下坐直身體,將馬鞭也給了祁修年,她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屁股:“我巴不得你駕馬呢,說一句立刻雙手奉上,別動手動腳的。”
祁修年不以為意淺笑:“該碰的地方……早碰過了。”
葉思蕊一聽這話腦皮直髮麻,她攥了攥拳頭扭過頭,居然見祁修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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