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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有幾個孩子?”葉思蕊突然好奇,古代人都早婚,祁修年有幾百個媳婦,可她在後宮那幾天好似沒見到小屁孩亂跑,而且當時也懶得打聽。
祁修年嘴角微斂:“一個,但還未出生。”
葉思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壓根沒想到他提到的那一個指得是她肚子裡這個:“不會吧,看你挺好這口的,怎麼播種機率這麼低?”
祁修年眼角一抽,還不好?都百發百中了……“是啊是啊,這一個也未必會降臨人間,看這孩子的造化了。”
“這樣啊,如果孕婦身體不好或心情不好是很容易導致小產,我認為你該回宮陪陪她。”葉思蕊沒察覺自己的語氣酸溜溜,其實心理分明就不爽,還要故作大度的解說一番。
祁修年睨了她一眼,而後閉目養神。
葉思蕊本來還算鎮定,可不知怎的越想越氣,最後寧可站起身,臥在轎子角上活受罪。
愛離別
五日後的一個晚上,葉思蕊決定與祁修年促膝長談。因為他必須回到屬於自己的領域,畢竟每個人都有該完成的使命。無論他是皇上還是小老百姓,親情不會變質,可愛情不同,會根據心情的轉變而改變,世上有單純的快樂,卻沒有單純的煩惱,愛情會為本就複雜的人際關係造成更大的困擾,何況愛情並非生活的全部。
一桌豐盛的晚餐前,只有他們兩人,靜謐的氣流融入彼此的呼吸,安靜地就像不曾流透過。
葉思蕊舉起酒杯:“皇上,你願意等我嗎?”
祁修年已感到這頓飯不簡單,因為所有菜都是吱吱親自下廚做的,每當一道菜端上桌,他的心便沉一下,因為,似乎瀰漫出道別的味道。
祁修年緩搖著杯中酒,從小到大他品嚐過無數種酒,辣的,微辣的,甘甜的,刺鼻的,熱的,涼的,但今日這一杯,難以下嚥。
葉思蕊的心情並不好,做菜時還被油花燙到好幾次。但她必須做出這個決定,因為祁修年肩上擔負著整個國家的命運,他的睿智,他的才華,他的果斷,他是唯一可以清理國家蛀蟲的男人,所以絕不能為情所困。
即便她不能陪在他身邊,也要讓他清楚明白地知道,他愛過的女人,值得被愛:“等我哥整理好受賄官員名單之時,我會為皇上打一場漂亮的改革仗。”
話已至此,祁修年也無話可說,他承認,越是與吱吱在一起生活,他的想法越是安逸,甚至想過捨棄皇權與之組建普通的小家庭。但不過是想想罷了,他並未真要當一位不負責任的帝王,何況他從未忘記肩負的重擔,雖無法準確預料徹底改革後會對王朝造成多大的影響,但他將用畢生去完成使命,只是在這緊要關頭,就不能多一個人,陪他一同奮鬥嗎?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液體緩緩滑入喉嚨,辛辣得刺疼了心:“你要朕,等你多久……”
“三年,三年後我會返回皇城去見你。”葉思蕊今天所說的每一句都經過深思熟慮,她不會感情用事,三年時間足夠席子恆徹底濾清官員關係脈。即便三年之中發生任何變故她都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或者說,她更喜歡順其自然的結果,本就不屬於皇宮這隻金絲籠的她,更向往展翅高飛自由自在的生活。
“三年,三年……”祁修年無謂地重複著,指尖輕輕敲打在酒杯邊緣,隱約發出一聲聲空洞的迴響,隨著尾音的消失,迷失在杯底。
“吱吱。”
“嗯?”
“你對朕,為何這般絕情呢?”祁修年真的感到很落寞,努力為她改變,努力迎合她的脾氣,卻從始至終無法換回一絲溫柔。她究竟想要什麼?
葉思蕊緩緩放下酒杯:“世上有三種人:第一種天生就該做大事,即使泰山壓頂依舊屹立不倒;第二種,庸庸碌碌一輩子,活一天算一天;第三種,為他人而活,無法停下腳步,一旦止步不前便會忘了自己活著的意義。皇上是第一種人,我屬於第三種人。第三種人並不在少數,基本是為第一種人而存在的犧牲品,就像戰士,戰鬥到最後一刻才會安心躺下,即便是為國捐軀,但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在為誰而戰。反言之,如果世上沒有人願意去做犧牲品,根本無法成就第一種人。”
正因為她太瞭解自己,才不能拘泥於情愛的糾葛之中,她本就不安分,膨脹的心態驅使她闖出一番新局面,曾經是為了哥一個,現在她會為兩個男人去拼搏。而且到目前為止,她還沒做好當一位賢妻良母的準備。
勝利構架於屍體所築成的堡壘之上,若想堅不可摧,必須用無數人的生命與鮮血去陪葬。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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