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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睡吧,女人家幹起活比較細。”她怎麼可能讓哥給祁修年洗澡,那些奴才的活還是由她!……來做吧。
席子恆注視吱吱遠去的背影,揚起自豪的笑意,真是懂事的好丫頭。
…………
浴池內
“你何時回宮?”葉思蕊不情願地替祁修年擦洗著脊背,祁修年則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明日……擦上面一點,有點癢。”
“哦,一路順風。”葉思蕊一聽他要走,終於盼到點高興事了。
祁修年懶洋洋地仰靠在木盆邊緣:“嗯,祝咱們一路順風。”
葉思蕊手指一頓:“你什麼意思?”
祁修年慢條斯理地坐起身,逐一列舉罪狀:“你女扮男裝魚目混珠在先,期間毆打太監統領小路子,下藥謀害朕,最終將朕挾持出宮,莫非你以為朕會就此作罷?”
葉思蕊差點忘了古代也是講法律的地方,她承認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吧,她不苟言笑道:“依照本朝刑法要判幾天?”
祁修年抿了口茶,不急不緩回應:“千刀萬剮都不為過。”他朝葉思蕊眨眨眼,隨後呵呵獰笑:“凌遲知曉是何刑法麼?就是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行刑官要在三日內,從你身上割下三千三百片肉,就一刀、一刀……”
“你丫紂王啊!”葉思蕊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將洗澡帕壓按在祁修年臉孔上:“那我還不認罪了,現在就憋死你!”
祁修年故作呼吸不順地拍打水花:“弒君……弒君之罪……呃……”
葉思蕊發自內心地想弄死他,她一拳打在祁修年胸口上:“我當時也是迫於不耐啊,你當皇上的應該酌情處理。”
祁修年笑眯眯地揉揉胸口,他具有殺傷力的言辭與態度極為不符:“你如今乃待罪之身,樁樁可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倒給出一個令朕必須假公濟私的理由來。”
葉思蕊眼珠一轉,知道祁修年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因為在出宮時祁修年已表明態度,說她必死無疑,當時她為了救席子恆一肩抗下所有罪責,可現在席子恆獲救,她必然後悔了:“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算了。”
祁修年緩緩搖頭,道貌岸然道:“朕獨自出宮十日,此刻京城早已大亂,朕該如何向文武百官交代?如何向皇太后交代?如何向遭你痛打的小路子……”
“我懷孕了,這理由行不?”葉思蕊即刻打斷他的廢話連篇。
“……”祁修年鄙視地看了她一眼,這理由編得真不錯。
葉思蕊捂住嘴乾嘔兩聲,然後悲慼戚地抬起眸:“我真懷孕了,但孩子,不是你的……”
祁修年波瀾不驚地眨眨眼,她以為自己在講笑話?就憑這句話,凌遲刑法得執行三次!
葉思蕊本來是想活躍一下氣氛,但見他繃著臉不言不語,所以乾咳一聲收起玩樂之意:“這樣吧,等席子恆辦完差事回京之後,我再去找你投案自首。”
“朕自會派人暗中保護席愛卿安危,你跟朕回宮。”
葉思蕊知道自己不佔理,可她好不容易才和席子恆匯合,保護席子恆的事由她來就好了啊:“我回去幹什麼呀,你非要殺了我才解氣嗎?!”
祁修年笑裡藏刀地挑了挑眉:“你方才不是說有孕在身嗎?龍種豈能流落民間?”
“你後宮那麼多女人還嫌不夠?我才不要跟她們一樣當傀儡,我是為戰鬥而生的女人,不適合居家過日子。”葉思蕊只想待在席子恆身旁,但祁修年顯然不會讓她稱心如意的。
祁修年才不管她樂不樂意,居然當著他的面對席子恆百般溫柔?他承認在飯桌上有些失風度,可確實是不爽到忍無可忍,而這怒火說來就上來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鄭重道:“朕警告你,不許對朕以外的男人拋媚眼。”
葉思蕊從他神態中好似看到在罵自己“不守婦道”的意思,她猛然一腳踹在木盆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調戲其他男人了?別說其他男人,我連你都懶得看一眼!”
“那席子恆呢?”祁修年正在氣頭上,索性說開完事。
“席子恆!……他是我,爹!我對他好有錯嗎?!”葉思蕊脫口而出,她本來是想說自己就是喜歡席子恆,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
祁修年嗤之以鼻:“朕不予你爭辯此事,沒勁,無聊透頂。”
葉思蕊怒氣沖天地摔門而出,缺德孩子就是看不得自己高興罷了,什麼玩意。
祁修年朝門口處翻個白眼,看她彆扭到何時,她似乎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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