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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清冷一笑:“你們早該知道自己走上得是一條不歸路,肯定逃不掉!”
獨眼龍從腰間抽出酒壺,豪爽地飲了一大口:“話說啊,還真未料到出你那看似呆頭呆腦的爹有兩下子,居然走遍全城各錢莊,終於讓他找到交易銀兩那戶不起眼的小錢莊。”
葉思蕊這才察覺古代受賄的渠道與現代正巧想法,因為在現代,賬目存入戶頭需要名字與身份證,很容易查出與之有關聯的當事人。古代則不同,透過類似銀行的渠道交易髒銀,如此一來,即便賬目龐大也不知是誰的銀子,更不牽扯“銀行”保密性夠好不好的問題,只要有銀票在手,就可以換出大筆銀子。但弊病是,會有一個粗略的支出收入記錄。比如:今日兌換白銀一千兩,其中三百兩一張由一人兌換之類的賬目表。雖然不提及兌現銀兩的名冊,但畢竟全城有錢人為數不多,所以剝繭抽絲總能挖出蛛絲馬跡。
“你就這麼肯定席子恆手中有名冊?”
“不能斷定,但防患於未然是必要的,只要御史千金在我手中,無論御史大人成功與否,都要乖乖束手就擒,你說呢,吱吱小姐。”獨眼龍陰沉淺笑:“只得先讓您委屈幾日,要怪就怪你爹太、清、廉,哈哈——”語畢,獨眼龍帶一行手下闊步而出,“哐當”一聲後,屋門緊緊鎖閉。葉思蕊這才無力地臥在床上,肚子剛才被踢了一腳,持續痙攣到現在,她疼得呼吸不順,但硬是在惡人面前裝沉穩。
哎呀,她也有當肉票的一天,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輪到她最衰。
不過呢,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需要花費三年五載才能完成搜查貪官汙吏的計劃,其實並非路途有多遙遠,只是一步一個坎兒。並且,幕後黑手必定對祁修年的個性非常瞭解,知曉他肯定會暗中加派高手保護席子恆,此人隱藏在暗處,操盤得心應手,而且做事極為謹慎周密。可此人給葉思蕊的感覺像是在玩一局驚心動魄的遊戲,究竟動機何在,鬥頭腦?要權利?要銀子?還是想要什麼呢?
與此同時
範知府上下已亂作一團,席子恆手中緊緊攥著那封警告信,手指氣得顫抖,他早料到會有人阻撓自己的查案步伐,所以才不願意讓吱吱離開府邸,畢竟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避難地,誰知那群目無王法的惡人還是盯上了吱吱!
範知府惺惺作態地跪在席子恆身前請罪:“是下官照顧不周,御史大人責罰下官吧!”
席子恆揉了揉太陽穴,雖他心急如焚,但身已處狼窩便不可再像只羊:“請範知府加派人手尋找吾家小女,本官需靜靜。”
此刻,又是一隻帶有信函的箭,飛入院中,廳中之人無不倉惶地輕呼,不等範知府派人取下箭,席子恆便率先走上前,他沉了沉氣,緩緩開啟信函一看——
安心做事,吾救瘋女。
席子恆愣了愣,從木柱上畢恭畢敬拔下箭,隨後面朝北面跪下,雖然他不敢相信皇上也在榮祥城,但字裡行間已表明態度,而且他認得出皇上字跡,唯有……謝主隆恩。
無人知曉席子恆在向誰叩首,但猜想,應該是思女心切,正祈求上蒼保佑。
祁修年蹲在樹上,揚唇淺笑,眸光逐漸驟冷成冰。他們終於忍不住出手了,但錯就錯在將矛頭指向吱吱。畢竟身為天子的他,都不捨得罵上幾句的女子,豈能受此這般不公待遇?某些人正是所謂的,狗膽包天。
※※
第二日晌午
祁修年提著酒葫蘆,如醉鬼般晃晃悠悠走入酒樓,經他觀察,這家名為“喜來客”的酒樓乃是地痞流氓聚集的場所。若想打探吱吱下落,唯有先深入虎穴。
“半斤上等花雕。”
“客官,小店無這般上乘的陳年佳釀啊。”
“西鳳總該有吧?”祁修年又說出一種比花雕更為名貴的酒名,他就是來找茬的。
“沒有,本店乃自家陳釀,口感醇香,客官嚐嚐看?”
祁修年臉色突變,拍案而起,順便踹翻桌子:“偌大的榮祥城,居然連個像樣的酒館都沒有,爺生怕只愛喝這兩種酒,沒招也得給爺生出招來!”
二樓黑蛇派兩位大哥正把酒言歡,聽一樓吵鬧,兄弟們抄起傢伙下樓清場——
一刻鐘後
當兩位大哥以為擺平搗亂者時,一樓卻傳來鬼哭狼嚎的求救聲,一位被打得滿臉花的小子火速爬上樓彙報:“大哥,搗亂之人功夫不錯,咱幾個打不過他……”
“一群廢物!”胖大哥露胳膊挽袖子,準備親自下樓解決肇事者,但卻被獨眼龍上前一步攔下:“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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