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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好,就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就這麼胡思亂想的,性趣逐漸又平復了下去,並且他也徹底把陶謙遇刺之事給拋到了腦後,不知不覺地就沉入了夢鄉。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已亮,轉過頭去,就見枕上一派黑髮,曹淼睡得正酣。
啊呀,這丫頭睡姿可實在不怎麼好。就見曹淼略側著身體,腦袋歪在枕下,一條光溜溜的胳膊伸出被窩,攤開老遠去,還有一條同樣光溜溜的大腿,卻斜過來橫架在自己的腿上——怪不得老子夢裡也不知道是追人呢還是被人追,跑啊跑啊卻總是跑不快,原來負擔太沉……
晨光從小小的窗格中透射進來,映照著曹淼小麥色的肌膚就跟鍍了層金似的,熠熠發光——大腿豐潤,小腿修長,線條頗為動人心魄。是勳心說昨晚摸著黑做的,瞧不到這丫頭身材如何,光憑手感,腰挺細的,臀挺翹的,嗯,且待為夫的掀開被子,來好好鑑定一番,要是瞧得好了,那便趁機再來一發吧——正所謂“一日之際在於晨”嘛。
可是正打算去掀被子,忽聽窗外傳來一聲婢女的呼喚:“公子、尊婿,可醒來了沒有?主人吩咐,尊婿若醒來,便請即刻梳洗了往城中去。”
就這麼一聲叫,曹淼瞬間驚醒,趕緊就把胳膊、大腿都縮回被子裡去了。是勳這個遺憾啊,可是沒有辦法,春夢已畢,是該定下心來考慮一下徐州的政局問題了……
是勳夫婦起身穿衣,曹家的婢女們打了熱水進來,伺候小兩口梳洗。是勳一眼就又瞧見她們腰佩的刀劍了,忍不住就問曹淼:“這些侍婢,難道都識得武藝嗎?”曹淼顧左右而言他:“也不知城內局勢如何——父親與大伯父都已進城去了麼?”
一名婢女答道:“其實昨晚公子和尊婿才剛睡下,城內便有兵來,以防變為名,將賓客們大多護送入城去了(是勳心說其實應該是押送進城吧),兩位主人亦在其列。今晨有人送信到莊內來,大主人請尊婿儘速入城內相見。”
是勳洗了把臉,梳好頭髮,戴上樑冠,站起身就待出門。曹淼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待妾與夫君同去。”是勳轉過頭來朝她笑笑:“三日方才回門,你今日怎能進城去?且先下廚去準備朝食吧。”
唐代王建有詩云:“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同樣,兩漢也流行類似風俗:新嫁娘不管會不會做飯(大家閨秀四體不勤,更不近庖廚的,也不在少數),都得在新婚翌日,裝模作樣地去廚房轉一圈,表明以後這家的內事我也要參與,更表明我要從餐飲做起,從此一門心思地照顧丈夫、敬奉公婆。
雖說是勳沒有活爹媽吧,但是儀夫婦終究還活著,作為侄媳婦兒,曹淼照樣得伺候著。
是勳離開妻子,先赴堂上見過了是儀,問候起居,然後大步朝莊院門外邁去。門口早就為他準備好了馬車,有幾名奴僕護送,還有一人蹲在車旁,見他過來就匆忙起身。一名侍婢指著:“這便是前來送信之人。”
那人彎腰行李:“是先生……啊不,如今應該稱呼為尊婿了。”
是勳一瞧,嘿,竟然還是個熟人,正是曾經保護自己和曹嵩父子前赴兗州的那個張輳АK��勒抨'是曹宏手下的密探加刺客,絕非普通送信之人,很明顯,曹宏有話要透過張輳Т�鋦�約骸�
於是翻身跳上馬車,並且招呼張輳б採俠礎3黨鱟�牛��愕蛻��收抨'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陶牧傷勢可嚴重麼?曹公……我舅和大舅他們,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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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陶牧拜表
陶謙答應了親自來參加是勳的婚禮,可是才剛整理停當,乘上馬車,還沒出門,突然背後一支冷矢射來,正中其背。老頭子“哎呦”一聲,當即栽倒在車廂之中。
僕傭、衛兵當即亂成一團,有幾個就去追尋刺客——估計刺客是潛伏在州署鄰舍的屋頂上,由高向下以勁弩射傷了陶謙。據說陶謙麾下的丹揚精銳當即封鎖了附近幾條道路,終於在巳時逮住了刺客——只可惜那刺客暗藏毒藥,一見難以脫身,便即服毒自盡了。
陶謙雖然中矢跌倒,卻並沒有當場昏厥,立刻指示,封鎖訊息,對外只說自己感恙,不能前去參加婚禮,要他才剛冠禮的長孫曹釗代表自己去喝是勳的喜酒。
隨即丹揚兵秘密行動起來,很快便接管了郯城四門的防衛,並且暗遣數百人出城,一待是家莊院內的婚禮結束,立刻將與宴的州內官吏、幾戶大姓的代表,全都拘入城中,以防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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