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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莫不是因為她傾慕於自己?
這猜測雖然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卻也是隱約可以推斷的。因為前日她才見了自己,隔日一早便要退婚,而今夜那簫聲分明是女子哀怨的閨中之曲,剛才她見了自己又是那樣一番模樣,想來多半是如同自己所猜想的那樣!
王元昭驀地驚喜了起來,從小他便文武都不如王夢惜,如今卻有一個女子舍了王夢惜的正妻,只因為仰慕於他,這怎麼能不令他歡喜莫名?
“原來剛才吹簫的是謝六小姐,不知那曲名為何?”王元昭細心觀察謝櫻櫻神色。
謝櫻櫻臉有些紅,盈盈福身道:“回三郎,那曲名喚《惜春朝》。”
她聲音有些顫,像是十分緊張的樣子,和前日在濁清樓裡義正言辭的模樣差了十萬八千里,這正證實了王元昭的猜想。他心中更是歡喜,他總算有一樣東西是比過王夢惜的了。
那謝華卻覺得今日之事著實太過古怪了些,難不成這謝櫻櫻想退婚是為了嫁給王元昭?這可是絕對不成的,王元昭身為嫡子,將來必定是要繼承王家的,勢必要配給謝婉寧才合適。
於是想要將這還沒燒起來的火快些澆滅:“櫻櫻,你病弱,且回去歇息吧。”
往往把一個人撩|撥到一定的程度,卻偏不給他,這才是高明的辦法,謝華不知道,謝櫻櫻卻是曉得的。於是謝櫻櫻乖乖福身告退,卻沒忘了再去瞟王元昭一眼。
果真這王元昭便被撩|撥得不輕,那叫一個魂牽夢縈,徹夜不眠,當然,這都是之後的事了。
且說這謝櫻櫻出了前廳,正欲與春菱回了鎖香院去,卻在走廊被莫知擋住了。那莫知平日見了謝櫻櫻便是橫眉冷對的,如今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他手中拿著一個巴掌大的錦盒,冷聲道:“公子說,以後姑娘若是需要幫忙,派人拿著這枚玉鑑去找他便可。”
謝櫻櫻伸手,莫知卻並不把那錦盒遞給她,他只瞪著她,叱道:“公子痴情,沒想到卻遇上了個絕情的,既然負了公子,怎麼還好意思收公子的玉鑑!”
謝櫻櫻依舊伸著手,她看著莫知,輕聲道:“你到底是給我,還是不給我?”
莫知被看著櫻櫻這種不知廉恥的行為更是氣憤,惡狠狠地把那盒子摔在謝櫻櫻的掌心,怒道:“謝六小姐好操守!當初公子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為了娶你這無情婦人而去受那百針刺穴之苦!”
莫知言罷,甩袖而去。
謝櫻櫻開啟那錦盒,裡面躺著一枚拇指大小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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