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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媽媽以前也趕過馬車,所以這次自然是由趙媽媽馭車,三人天黑時出門,路過一條小巷時,趙媽媽只覺眼前有兩道黑影閃過,身後的車簾好像掀開了一下,她正要轉頭去詢問謝櫻櫻,謝櫻櫻卻已經先開了口。
“奶孃繼續走。”
趙媽媽覺得古怪,可是謝櫻櫻的聲音又有些急迫,於是只能駕了車繼續走。而此時車裡的春菱已經被忽然衝進的黑衣人點了睡穴,而謝櫻櫻的脖子上抵著一把薄如蟬翼的劍。眼前的人明顯受了傷,濃重的血腥氣中還混著一股冷香。
正是這時,馬車卻猛地頓住了,那黑衣人及時把劍挪開了寸許才讓謝櫻櫻免於冤死。
“馬車上是何人,我們是崔府護衛,快快掀開簾子與我們檢查。”
7夜奔
這忽然從天而降的四個崔府護衛牢牢把謝櫻櫻的馬車圍住了,趙媽媽還算鎮定,應道:“車裡坐著的是謝家的六小姐,正奉了我們夫人的命令,要去城外的大承寺齋戒祈福的。”
崔府護衛一聽是奉了崔氏的命令,自然恭敬了些,道:“剛才崔府闖進了刺客,且掀開簾子讓我們查一查。”
馬車裡的謝櫻櫻也顧不上其他,抓住黑衣人的手,用手指在上面飛快地寫了幾個字,心中卻忐忑這次能不能矇混過去。
趙媽媽在簾子外面道:“小姐,崔府的護衛在抓刺客,讓咱們把簾子掀開查一查。”
馬車裡靜了片刻,女子溫和的聲音才傳了出來:“哦,那就掀開看看吧。”
趙媽媽聞聲便掀開了車簾,馬車裡有兩個女子,一個斜倚在車壁上正睡眼惺忪地看向車外,另一個卻是謝櫻櫻了,她也抬眼往外瞧。
崔府的護衛見只有兩個人,正要道聲得罪便離開的,卻忽然眼尖地發現謝櫻櫻面前有一灘血跡,那護衛立刻警醒了起來,正待發問,卻見謝櫻櫻猛地嘔出一口血來,正好吐在原先那灘血跡上。
都說謝家六小姐是個血袋子,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那護衛再也沒有懷疑,天空中又忽然有其他護衛發來的訊號,應該是發現了那夜入崔府重地之人的蹤跡,於是立刻拱拱手縱身進入夜色之中了。
趙媽媽正待問謝櫻櫻的情況,謝櫻櫻卻已經放下簾子催促快走。幾乎是簾子放下來的一瞬間,一道黑影從車頂墜了下來,實實成成地砸在謝櫻櫻身上,即便這樣,那黑影還沒忘再點了春菱的睡穴。
先前謝櫻櫻在他掌心寫寫畫畫便是告訴他躲到馬車頂上去,這馬車本是謝櫻櫻從別院帶來的,車頂用木板隔出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空間來放東西,沒想到今日竟派上了這樣的用場。
謝櫻櫻被他這麼一砸,先前本就翻湧的血氣更是壓制不住,又因為被壓著,一口血便噴在眼前那人的臉上。
那人只覺臉上一熱,鼻間都是血腥味,然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謝櫻櫻嘆了口氣,又笑了出來,她想,若是容城的女子們知道王家九郎被自己當臉噴了一口血,不知會不會各個都氣得吐了血,到時候整個容城的女子各個都會當街吐血,那情狀怕是甚為壯觀的吧。
這個人的確是王夢惜,他身上的味道謝櫻櫻是記得的,他的眼睛謝櫻櫻也是認得的。
王夢惜醒來的一瞬間便伸手去摸懷裡的東西,感覺到那東西正原樣放在懷中他才放下心來,這一放下心來,便覺得臉上甚是難受,乾涸的血跡將蒙面的布緊緊地貼在了他的面板上,像是刀割一般。
他竟然還蒙著面,這讓他有些驚訝,等他再一抬頭,卻見謝櫻櫻正坐在坐在對面的榻上,十分認真的用火灼燒銀針。王夢惜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卻又很快平復下去,但他還是下了床,拿起了手邊的劍擱在了謝櫻櫻的脖子上。
謝櫻櫻這才知道王夢惜醒了,畏縮地往後退了寸許,求饒道:“大俠饒命,大俠的模樣我絕對一眼沒有看,以後也絕不會與人說起此事,還請大俠放我一命。”
王夢惜一瞬不瞬地看著謝櫻櫻,聲音沙啞:“謝櫻櫻你明明知道我是誰,還要裝糊塗麼。”
他話音一落,劍也收了回來,卻見謝櫻櫻驀地攤在了小桌上,頗有些怨惱:“九郎便不能當成不知道,就這樣放了櫻櫻,櫻櫻可是十分害怕麻煩的啊。”
王夢惜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問:“這裡是城外?”
謝櫻櫻點點頭,又拿了銀針仔仔細細地在火上灼烤:“這裡是大承寺的後山,以前有女客來上香,留在寺裡不方便就築了這麼一處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