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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了,殿下和櫻夫人若是無事便請不要出府,若是出府也請多帶些隨從。”
百里樂正神色極為自然地點了點頭,卻問道:“我昨日說要看日易關來往的賬目,不知謝四公子可是與趙城主商量好了麼?”
謝知玉面不改色,十分恭敬道:“殿下要看自然是可以的,城主亦是同意的,今日下午便可將賬本送來。”
謝知玉與假百里樂正又說了些敷衍的話便走了,謝櫻櫻卻轉頭打量百里樂正:“不知足下可否透露一下姓名,以後咱們怕是要經常相處了。”
這假扮百里樂正的人卻是在面具之下笑了出來,甚是豁達開朗道:“在下鶴唳,是殿下的貼身護衛,不過一直在暗處所以夫人不知曉。”
謝櫻櫻越發覺得好奇:“你既然是暗衛,為何身形和殿下竟然一模一樣?”
“我正是因為身形與殿下相像的緣故才能被選為殿下的貼身侍衛,隨時準備頂替殿下。”
“哦,那若是殿下回來了你能露一下真面目給我瞅瞅嗎?以後我再見到你也好打個招呼不是?”
鶴唳搖頭道:“這個我可做不了主,萬一殿下覺得櫻夫人不足以讓他信任,將來讓我除掉你,你卻來和我講情面可就不好了。”
謝櫻櫻被鶴唳這樣一噎便也沒有了追問的興趣,懨懨地走了。
百里樂正不在曲城的這幾日,謝知玉竟然每日都來求見,謝櫻櫻照例是收了不少的禮,又和鶴唳演出了寵妾承恩的戲碼,只是私下卻對當今太子的替身不甚尊敬,時常揉搓太子殿下的蟒袍,弄得上面都是褶皺。
她看鶴唳不順眼,鶴唳看她也厭惡,兩人每日橫眉冷對的。這日謝知玉照常來見過二人之後便離開了,謝櫻櫻本是趴在鶴唳的膝蓋上,謝知玉離開後她卻不起來,而是用沾了梅汁的手在他的衣服上抹了抹,那華麗非常的蟒袍上立刻就沾了一塊汙跡。
謝櫻櫻十分嫌棄地坐了起來,睥了鶴唳一眼便準備回屋補覺去了。
“我才離開幾日而已,櫻櫻便已經如此不恭敬了麼?”
謝櫻櫻嚇得腿都軟了,當下腦袋一空便用自己的袖子去擦那塊汙漬,怎奈那汙漬被她一抹不但沒有抹掉,反而把汙漬抹得更大了。
謝櫻櫻顫巍巍地抬頭去看眼前的人,險些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殿下……殿下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男子眉眼依舊溫潤:“今天早上才回來的,櫻櫻這是不願意看見我麼?”
“沒!沒!櫻櫻見了殿下簡直都要高興死了,櫻櫻若是知道殿下要回來一定早早出門迎接。”
“罷了,迎接不迎接我也不在乎,只是櫻櫻以後可千萬別再往我衣服上抹髒東西了,這衣裳可是十分珍貴的。”
謝櫻櫻哪裡還敢狡辯:“櫻櫻再也不敢了,櫻櫻再也不抹了!”
真正的百里樂正回來之後,趙新勇便忽然閉門謝客了,無論是誰去都不見,謝知玉這幾日正有要事要與他商量,可是連著幾日都見不到他的人,心中便有些懷疑。
可是這種懷疑是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的,於是只能暗中讓人監視趙新勇,過了兩日之後,那監視之人看見趙新勇親手將一摞賬冊交給了太子殿下。
謝知玉知道事情不對,心中思忖這趙新勇莫不是自己私藏了一份賬冊,這是投靠了百里樂正不成?若是當真如此那他要趕緊把賬冊毀掉,趙新勇即便有備份的也並不算是證據,但是趙新勇知道真正的賬冊所在,只怕那些賬冊都不安全了。
於是當夜謝知玉便帶人去損毀賬冊,然而他的煤油還沒有澆上去,便已經看見了身後站著的人。
“謝四公子,這麼晚了到這荒山野嶺上幹什麼呢?”
謝知玉臉色發白,苦笑了一下,道:“原來這都是殿下設的套,不知真正的趙新勇在何處?”
百里樂正也不再隱瞞:“趙城主現在怕是還在昏睡著,等聖上的旨意到了趙城主應該是能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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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料事如神,知玉佩服。”
“謝四公子謬讚了。”
兩日之後,京城的旨意到了曲城,罷免了趙新勇的官職,押往京城秋後處斬。這一下驚天動地,因為誰都知道這曲城的日易關是三殿下的,每年都要給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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