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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默輸在經驗不足。還剩兩將便是吳良和叛將蔣虎。
這蔣虎心腸狹窄歹毒,見吳良這幾日風頭正勁便提議讓吳良出戰。這吳良的武功倒也和那錢英一個路數;蘇清谷問吳良的意思,吳良這個沒腦子的便也應了。
謝櫻櫻事後一想卻覺得不能派吳良去;素來人們都知武功不相上下之人比試;最後即便分出了勝負也是兩敗俱傷的,吳良去了便是勝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只是軍令既然已經下了便萬萬沒有悔改的道理;於是這日她便約了吳良去夜容處密談。
謝櫻櫻仔細說了其中的貓膩,想要暗算錢英,吳良卻不屑於做此事。謝櫻櫻想了又想,卻有另一個法子也可以讓吳良免於此戰:“你相不相信我?”
本來要出戰的吳良因為練武的時候傷到了手不能出戰,便只能由蔣虎出戰了。這蔣虎本就是個心腸歹毒的,與錢英過招總是詭計不窮,最後竟然還射出了暗器,這錢英沒料到會如此,一個閃避不開便被射中墜馬。
這蔣虎更是絲毫活路都不給,上前便補上一刀,錢英當下斃命。
通州最厲害的大將沒了,這通州哪裡還守得住,兩日後州牧便宣佈投降,並且要親自將印綬交到百里樂正的手上。
“陛下當真相信他此言?”
“櫻櫻覺得呢?”
“我覺得蔣虎用暗器殺了錢英,那通州百姓定是都義憤填膺,更不要提駐守通州的官兵了,所以他們必是想要趁這個機會殺了陛下的。”
“那他們要怎麼殺我呢?”
“櫻櫻以前讀史書,曾聽聞有人藉著獻寶之名行刺殺之事,那州牧年邁,想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貓膩大概是在印綬之上的。”
“嗯……”百里樂正沉思片刻,道:“那櫻櫻覺得我應該如何防備?”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錦盒之上有機簧暗器,以陛下的武功想來是不必擔心的,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有毒塗在印綬之上,我倒是可以配製一瓶用來阻隔的藥脂。”
百里樂正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道:“原來櫻櫻不止是關心吳良的生死,對我倒也算是用心。”
謝櫻櫻當下急忙表明自己的忠心:“屬下為陛下著想是應該的!”
百里樂正臉色瞬間陰鬱下來……
翌日一早,通州城門大開,兩側甲兵林立,百里樂正僅帶了數十甲衛前來,而通州州牧已經捧著印綬恭候。及百里樂正近了,通州州牧便躬身行禮,說了許多恭敬非常的好聽話來,然後奉上了印綬。
百里樂正當下便開啟了錦盒,卻並無機關暗器,那州牧卻已經滿頭是汗。只見百里樂正拿起那大印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回錦盒之中交給了手下之人,州牧這才算是放了心。
百里樂正又說了些安撫的話,卻是並未如同州牧想的那般毒發身亡,當下州牧臉色越加的蒼白。百里樂正見此,笑道:“州牧大人這是等我毒發嗎?”
此話一出周遭之人俱是大驚,知道計策已經被識破了,正要動作,卻聽聞城內有嘈雜之聲,原來城已經被攻破。百里樂正只是障眼法,那蘇清谷早已經帶兵攻打了兵力部署薄弱的北城門。
這場仗黎夏佔盡先機,通州之內的官兵本應該是一個都逃不出去的,可是負責守西城門的吳良擅離職守,只留下幾百人看守,自己卻帶兵殺進州牧府中找他妹妹去了。因此讓兩萬多常曦計程車兵逃了,蘇清谷聞此大怒,當下綁了吳良,準備斬首示眾。夜容聽聞此事立刻哭得淚人兒似的,倒是日日去看吳良。
謝櫻櫻去求蘇清谷,可是蘇清谷閉門誰也不見,謝櫻櫻便只好去找百里樂正,想要讓他放吳良一馬。只她去了還未開口,百里樂正已經知道她為何而來,只招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嘆息一聲道:“並不是我不想放吳良一馬,只是軍中的法紀向來比別處要嚴明,這一次他雖然只是放走了兩萬士兵,下一次卻可能因此讓我們全軍覆沒。”
“只這一次也不行麼?他以後再也不犯了也不行嗎?”
“櫻櫻好生天真,你也知吳良是什麼性子,向來是誰也管他不住的,他當真以後就能不再犯了麼?”
謝櫻櫻越聽越覺得吳良沒有救了,當下都快急哭了:“陛下就讓蘇先生饒他一命,下次犯了再殺他也不遲!”
百里樂正摸了摸謝櫻櫻的發,道:“櫻櫻不要為難我,我早就說過,軍中的事情全聽蘇清谷的,如今我是不能出面阻止的,而櫻櫻你也救不了吳良,明日你便帶五千兵去宣州運糧草。”
當晚謝櫻櫻帶了酒菜去見吳良,還未說話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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