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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動了。”
“你說的不錯,”他一頓,打量了謝櫻櫻兩眼,道:“所以我將你捉了來,想要同你一起圖謀歸元大陸。”
“陛下當我是傻子不成麼?你為了除掉傅元道統治西通而隱忍了三十年,你要奪歸元大陸的心只怕也絕不會比三十年短,我同你籌謀奪取歸元大陸無異於與虎謀皮。”
燕易卻也不替自己辯解,只是問道:“如今天下三分,百里樂正和我是不可能結盟的,你若是與我結盟便有六分勝算,你若與他一路,只怕最後會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謝櫻櫻垂了眼,道:“你怎知我會死無全屍?”
“百里樂正是何許人,你跟了他五年,想來你要比我清楚,他說對你有情,只怕最後你也不過是他的女人,權力在他的手中,他想怎麼處置你全看他的心情,若有一日他厭了倦了,只一句話便能讓你從這世上消失。”
“我不會成為他的附庸。”
燕易眼中神色稍變:“這麼說你也不願與我結盟麼?”
“是,你們二人想要如何鬥便如何鬥,等你們鬥出了結果,君陽便臣服於勝利的一方。”
“你想要不與任何一方為敵,卻已經是兩方共同的敵人了。”
“我堅持自己的想法,若是有一日證明我是錯的,那輸得徹徹底底也好。”
燕易見謝櫻櫻如此不可動搖,卻是笑了笑,道:“遲早有一天你會答應和我結盟。”
之後謝櫻櫻被帶到一個溼冷的石洞裡,路上她看見了幾百士兵,這些士兵俱是形容落魄的模樣,只是行為舉止卻充滿了正規軍隊應有的果決。
也不知燕易給她吃了什麼藥,她竟然絲毫內力也動不得,便是想要自己配置解藥也沒有辦法。每至午夜謝櫻櫻便覺得自己如同置身冰窖,比她平日犯病還要嚴重許多,每一次都像死了一回似的。今夜她依舊犯了病,緊緊把自己縮成一個團,燕易卻同謝婉寧一同出現在山洞裡。
“還是不考了我的建議麼?”
謝櫻櫻勉強一笑,道:“陛下這個提議簡直像是要我自殺一般,我是不敢答應的。”
“你受了這麼多苦卻依舊不背叛百里樂正,莫不是心中也對他有情?是故不肯傷他?”
“你也知道,我在百里樂正身邊呆了五年,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心中還如何敢抱有一絲綺念。”她說完忽然狡黠地笑了笑,道:“我不過是覺得你鬥不過他,我若是與你結盟,最後也只是一個被殺的下場。”
她此話一出,燕易立刻變了臉色,眼中閃過殺意痛意,最終卻是拂袖而去。謝櫻櫻抬眼見謝婉寧還在,便笑了笑:“這世界當真是小,我本以為你死了,沒想到竟還活著,而且還成了燕易的屬下。”
謝婉寧臉色並無任何表情:“命運當真奇妙,我本以為你不過是一介無用庶女,而我想要什麼都能得到,卻不知謝家眨眼便覆滅,而你竟還成了君陽的女皇。”
謝櫻櫻沒有什麼話同她說,便沉默了下來,卻聽謝婉寧道:“你不知燕易是個怎樣的人,你若是知曉了,便不會說出他鬥不過百里樂正這話來。”
謝櫻櫻哼了一聲,卻依舊是不鬆口,謝婉寧也不多說什麼轉身便走了。謝櫻櫻仔細聽她的腳步聲,發現她離開石洞之後,腳步聲在門口變成了兩個人的,這人肯定不是燕易,那便只能是與謝婉寧交好的人或者是她的屬下。她的屬下是謝家的人?亦或是燕易派給她的?
謝櫻櫻靠著這些胡思亂想熬過了漫長的一夜,她知道以後還有許多難熬的長夜在等著她,但她能做的是能是等,等待時機,等待營救。她在君陽的皇宮之中被擄,不可能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此時百里樂正還在君陽,他應該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找到她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三天之後,謝櫻櫻被帶離了石洞,有人給她牽來了一批瘦弱病重的老馬,給了她一把鈍刀,然後燕易出現在她面前,拍了拍她的弱馬,道:“我要去圍剿傅元道的一小隊殘兵,你在陣前可要好好表現一番。”
經過這幾日的折磨,謝櫻櫻早已經面無人色,如今病馬、病人、鈍刀三樣,哪一樣都是明擺著送她去死的,謝櫻櫻咬牙道:“那我還要謝謝陛下給了我這個立功的機會!”
燕易說讓謝櫻櫻打前陣並不是作假的,這一隊殘兵雖然不多,可卻也都是真刀實槍的,謝櫻櫻病著,又武功全無,只努力左躲右閃,努力保命,可是便是如此也有人主動攻擊她,她好不容易躲過兩人,卻有一人死纏爛打上來,謝櫻櫻哪裡敵得過,眼看便要被砍中之時,那人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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