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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陽的一道天塹,音封竟然會讓他去守六欒城?他還未想明白其中的緣由,卻聽音封又道:“只不過這六欒城事關重大,軍師若是去便要立軍令狀。”
卞繡心中有些疑慮,但是細想一番這六欒城是不會輕易被攻陷的,是故便立了軍令狀,然後領兵去守六欒城了。
與此同時,準備攻打六欒城的杜默收到了一個錦盒,盒子裡有一封手書和一個白瓷小壇。杜默看過那封信之後面色有些凝重,他摸了摸那白瓷小壇,黯然道:“沒想到她倒真是個有心之人。”
第二日杜默攻打六欒城,六欒城部署嚴密,沒有成功。接下來兩日,杜默也依舊是無功而返,卞繡心中歡喜,晚間高興便多喝了兩杯。哪知天還未亮士兵便慌忙來報,說是杜默帶著人從城南的偏門攻進了城中。卞繡大驚:“便是城南的偏門,我也佈防嚴密,怎麼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攻進來了!”
“屬下等確實沒有聽聞城南偏門傳來攻打之聲,想來是杜默有內應!”
卞繡心中立時一涼,他只以為這音封雖然擠兌自己,對君陽卻應該是忠心不二的,如今一看卻不然。他派自己來守六欒城,又讓自己立了軍令狀,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呢!音封竟然為了除掉他,而把六欒城拱手讓人!
電光火石之間,卞繡忽然認清了自己現在的境況,如今杜默已經攻進城中,他手裡只有三萬兵,這其中還不知有多少是音封安排的奸細,打是肯定打不過的,逃卻是可以逃出去,只是他逃出去又能夠上哪裡?迴音封處肯定是不行的,他定會趁此機會斬殺了他!回京城去也不行,音正肯定已經埋伏了人等他!
如今一看,他能走的路竟然只有一條:投靠百里樂正。
杜默攻到正門的時候,只見大門敞開,士兵站在街道兩邊,卻是都棄了兵器。這時卻見一鳳眼風流的男子上前拱手,道:“君陽罪臣在此恭迎將軍。”
杜默眼神變了變,卻是下了馬拱手道:“卞繡先生這是準備向我投降麼?”
卞繡既然已經決定背叛君陽,便也不做那扭捏之態:“良禽擇木而棲而已,君陽對我不仁,我便也不義。”
杜默瞭然一笑,拍了拍卞繡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明日先生就跟我去見陛下吧。”
卞繡心中一喜,未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正要感謝杜默引薦之情,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卻忽然從他背後送進了心臟中。卞繡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杜默,一開口便吐出了許多血沫子。杜默眼中盡是殺意,緩緩將匕首往他心臟深處送去,聲音冰冷:“有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她讓我告訴你,這世上因果報應總是存在的,只是有時候來得早,有時候來得遲,但是遲早都會來。”
“是誰……是誰要殺我……”
杜默貼在他耳邊輕輕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安瓊。”
這兩個字像是一個魔咒一般緊緊箍住了卞繡的心臟,這個叫安瓊的少年即便雙腿早就廢了,即便早已死於自己的執念,卻依舊在這個不早不晚的時候要了他的命。所謂命運,便是即便你不停掙脫,即便你不停反抗,即便你以為你已經將它遠遠甩在身後了,它依舊會在最不可能的時候找上你……
卞繡死得不甘心,他一直睜著眼睛望著虛空,他不明白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巧合,而且他永遠都不會明白了。
君陽京城之中,一個身著緊身勁裝的女子望著秉州的方向出神,過了許久她喃喃道:“安瓊,想來你師兄現在已經死在了杜默手中,你的仇我替你報了。”
回答她的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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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陽與黎夏交戰一月有餘,敗多勝少,前去督戰的廣疆王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他剛回到京城,卻是當晚便暗中去了音家,才坐一會兒便看見一個模樣妖嬈的女子進了屋裡來,這女子一見他便面露驚訝之色,竟是開口道:“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是王上也長得忒醜了!”
隨後進來的音方未急忙喝止,這君瑞卻是撫掌大笑:“別人見了我,便是被我的醜模樣嚇到了,也是要稱讚我一番的,倒是你這女子有些意思,不愧是君崇的種!”
謝櫻櫻不置可否,只道:“既然王上想要與音家聯手,那總要拿出些誠意來,我知道王上有一支兩千人的死士,不知王上可否將這兩千死士交給音家調配?”
君瑞竟是毫不猶豫地從腰間解下了一塊玄鐵令牌遞給她,道:“你可仔細些用,這兩千人可是我在君崇眼皮子底下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
謝櫻櫻應了一聲,卻是道:“我總是覺得王上的目的不純,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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