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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閣抱在懷裡,紫閣俯在子航的肩上。
“你叫什麼?”
“在下闕紫閣。”
“多大了?”
“一十九歲。請問兄臺高姓大名?”
“我叫歐子航。”
眼淚落撲落撲落地落下來,掉在彼此的脖頸間。
許久許久,兩雙淚眼相視而笑。
子航從紫閣的脖子里拉出那條玉佩。
“紫閣,對不住,只能給你一個仿製的了,沈教授說原件已經是國寶了。”
紫閣笑,“子航哥,有你就等於有了一切了。”
“是,有你就有了一切。啊,對了紫閣,你現在有了父母了呢。”
紫閣說嗯,我知道。
子航不可置信地望過來。
紫閣說,我還保留著那一部分記憶呢,那記憶與我原有的記憶已融為一體了。
“我去叫他們來。”
紫閣的父母看見紫閣醒了,自是驚喜異常,三人相擁而泣。
紫閣對子航說,“子航哥,我想回家。”
子航說,“好,我們回家!”
回到家,紫閣的目光從那些心心念唸了許久的物件上一一略過,寬大的書案,綠色的垂藤,還有書櫥上的“花瓶”。
一切一如住昔。
昔日原來真的可以重現,手裡還握著大把的未來。
三天後,兩人送紫閣的父母回老家。
臨上車前,母親說,子航,我把孩子託付給你了,無論將來遇到什麼艱難困苦,請你們彼此不離不棄。
17 尾聲
週末是個極好的天氣。
子航和紫閣說好,去完成上次沒能完成的郊遊。
不過,子航說,這一次,“No bicycle!”
紫閣笑,點頭,“No bicycle!”
開著車向梅花山方向駛去,車裡響著一支歌:
誰能告訴我有沒有這樣的筆
能畫出一雙雙不流淚的眼睛
留得住世上一縱即逝的光陰
不讓所有美麗從此也不再凋零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安慰自己
再沒有你的夜裡能畫出一些光明
留得住快樂全部都送去給你
苦澀的味道變了甜蜜
從此也不用分開相愛的天和地
還能在同一天空月亮太陽再相遇
生命中只要有你
什麼都變了可以
讓所有流星隨時都相遇
從此在人世上面沒有無奈的分離
我不用睜著眼睛看你遠走的背影
沒有變壞的青春沒有失落的愛情
所有承諾永恆的象星星
開到中山門的時候,子航將車停到了一邊。
市民廣場上,已見茸茸的綠意,那群男孩又在踢球。
子航下車向他們走去,和教練友好地招呼,說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子航拿著個髒兮兮的球回來了。
紫閣也下了車,詫異道,“子航哥,你要這麼個球幹什麼?”
子航掏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球,“這個球啊,它可是我的恩人呢,”抑制不住地笑,“我呀,我得給它立個長生牌位供起來。”
紫閣笑出了彎彎的月牙兒眼。
“早知道早就找個球來狠狠撞一下了。”
子航朗聲而笑,“小紫閣啊,一切都是機緣呢。”
就象恰好在那一天,恰好在那一個時刻,你來到我的身邊,恰好因為不可逆轉的原因讓我失去你。恰好因為這個可愛的球,你回到我的身邊。
子航嘆一口氣,把紫閣拉到揹人處,輕輕抱住他。
紫閣的頭擱在他的肩上,那是他最喜歡的姿勢。
他額前的碎髮被暖而溼的春風拂起來,細密地掃在子航的脖頸間。
象一隻溫柔的手,扶過一個又一個想念與盼望,守候與等待的日子。
曾在冬天裡離開的愛人啊,帶著春天回來了!
…end…
後記:
終於寫完了!
這篇文寫到一半兒的時候,是我心情最為灰暗的時候,那些天,因為工作的事兒,覺得活著都是一種負累,很痛苦。每天只有寫文的時候可以逃避一下現實。甚至,我想過,把紫閣寫成一個與沈博合謀的騙子,可是,這不僅有違自己寫一個簡單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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