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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動作,也不敢把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暴露在外面。
三個人中有一個眼尖的,看到了服部保長之前跳起來的動作,知道他要上城牆了,心知不好,馬上低著頭,抽刀向服部保長方向走去。他看到服部的手搭在了牆沿上,一刀向服部保長的右手砍了下去。
就在這個足輕動的時候,服部保長就已經發現了他的行動,在他刀落下的一瞬間,服部保長右手用力後放開城牆,他的整個身子借力向左攀上了城牆,他上了城牆,馬上向前一滾,反手一刀砍在了還沒反應過來的足輕的腿上,足輕這時還在城牆邊,腿上中了一刀,尖叫一聲,向著城牆下面倒去,摔死在了城牆下方。
另外兩個足輕一看服部保長詭異的跳上城頭,而且一個同伴只是一招就被幹掉,馬上拿著長槍向服部保長攻了過去,兩個人一左一右,兩槍向服部保長刺去。服部保長看到兩槍刺來,沒有慌張,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伊賀三忍之一,只見他不退反進,身體詭異的一扭,像蛇一樣的從兩杆槍之間的縫隙裡面穿了過去。一刀從左邊的足輕脖子上劃過,帶出一條紅色的血絲,左邊的足輕回頭看著服部保長,眼睛裡都是驚恐,他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死的是自己。
另一個足輕看到必殺的一招竟然落空,自己的同伴還被殺,但是他反應很快,只是一個瞬間,就知道自己對面的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對手,他馬上扔下手裡的槍,轉頭就向服部保長的反方向跑去,他想跑到城裡,只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就暫時安全了。
這個足輕想得很美好,但是服部保長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服部保長反應也很快,只是快速的追上去,一刀劃過他的咽喉,足輕倒在了地上,臨死嘴裡還在喘氣,或許是害怕,又或者是跑的結果。
服部保長解決這三個足輕的時候,眾忍者已經將城門開啟,黑田家計程車兵們已經可以看到在往城門處奔跑。但是赤松家計程車兵離城門更加的接近,而且赤松家計程車兵已經有接近一百多在陸續向城門趕來。
服部保長直接從城牆跳下,一個滾翻後,穩穩站在城門前。向身後的同心眾大聲叫道:“不要驚慌,我們一定要頂住,只需要頂住一會,本家大軍就會進城,我們就勝利了。”
服部保長右手扔出了兩隻忍鏢,正中跑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一個被射中了額頭,馬上斃命,一個射中了肩膀,倒在地上呻吟。夜晚光線不好,只能藉著城頭的兩處篝火照亮,要不然服部保長的準頭會更高一點。
看到瞬間兩人倒地,赤松軍還是都愣了一會神,但是馬上就有武士出來大聲呵斥,一百多人看到城門處確實也只有幾十人,自己這邊人數佔優,一旦讓黑田家的大軍進城,一切就真的都完了,一下子赤松軍不管是武士還是農兵也都開始發力的跑向城門。
其實也就只有三十幾步的距離,同心眾為了拖延時間,手裡的忍鏢、苦無像不要錢一樣的向赤松軍丟去,雖然阻礙了一會赤松軍的步伐,但是用處並不大。
就在赤松軍即將和同心眾接觸,進行肉搏戰的時候。一陣戰馬的聲音,在同心眾身後響起,正是黑田家以井手友氏為首的十幾個騎馬武士。
“同心眾後退,都讓開道路。”井手友氏大喊道。
聽到井手友氏的喊聲,以服部保長和藤林保豐為首的伊賀同心眾終於鬆了口氣,白刃戰還真不是忍者的長項呀!要真是靠同心眾和赤松軍正面戰鬥,同心眾不知道會死多少,而且這裡的幾十個同心眾,都是忍軍中的核心,哪怕損失一個,都會影響同心眾的實力。同心眾快速的向後,或者是透過城牆逃離谷口城城門前的交戰處,將整個城門交給先行到達的武士們。
井手友氏一馬當先,戰馬直接撞到了面前的第一個赤松家的足輕,手上大槍快速落下,補上一槍,結果了這個足輕的性命。左邊一個赤松家足輕,大叫著舉槍刺來,井手友氏大槍槍尾一架,手臂掄圓,大槍迴旋,一槍捅在了足輕的胸口,槍用力的一挑,將這個足輕的屍體拋到了赤松家眾軍士中間,一時赤松家無人敢上前挑戰。
見己方士氣低落,一個赤松家的武士,大叫一聲:“赤松政秀殿麾下足輕大將東山次郎參上。”手持自己的武士刀,向井手友氏發起了一騎討。
井手友氏看著這個衝出眾人的赤松家武士,眼神凝練,忽然一催戰馬,戰馬開始緩慢的奔跑。在兩人接觸的一瞬間,井手友氏只是用力的一槍刺向對方,東山次郎也拼命的跳起,想砍井手友氏。井手友氏借戰馬之力,一槍刺出,勢大力沉,赤松武士的身體一被接觸,就像被重錘擊打過一樣,倒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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