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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活越小了,本來還堅持自己走路的,這秦明月一來,他好像就忘了怎麼走路了。當然,這點小事無傷大雅,七八歲還賴在父母懷裡的都有,何況小皇帝才五歲多呢,這再正常不過了。
朱由檢正好奇這些奏摺的事情呢,他一見朱慈炅進來了,便迫不及待的道:“啟奏皇上,這兩天有不少閹黨的言官上書彈劾魏忠賢和崔呈秀,該如何處置,請皇上定奪。”
朱慈炅不由好奇的問道:“哦,閹黨的言官彈劾魏忠賢和崔呈秀,他們這是窩裡鬥嗎?”
朱由檢沒有回答,而是望向孫承宗,他知道這肯定不是窩裡鬥,但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也想不明白。
孫承宗搖了搖頭,輕蔑的道:“他們這不是窩裡鬥,就憑那幾個小嘍嘍,哪有資格跟魏忠賢鬥,真要是窩裡鬥,這幾封奏摺壓根就傳不到我們手裡,早就被魏忠賢截留了。他們這是在試探我們,看我們是不是想出手收拾他們的想法。”
朱慈炅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個意思,要不我們順勢而為,直接把他們給辦了?”
孫承宗又搖頭道:“現在他們必定防備森嚴,我們若是動手京城必定大亂,等這段彈劾風過去了,他們必定會放鬆警惕,到時候我們再動手就輕鬆多了。”
朱慈炅聞言點頭道:“太傅說的有道理,這些奏摺就先留著,動手的時候再拿出來。”
孫承宗卻又搖頭道:“不能留著,我們不將這些奏摺打回去,他們就不會放鬆警惕,最好都給批上查無實據,給他們打回去。”
朱慈炅有些可惜道:“唉,多好的藉口啊,偏偏不能動手。”
孫承宗毫不在意的道:“他們彈劾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算不得什麼,我這有更好的,曹公公你給皇上念念吧。”
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封奏摺交給一旁的曹化淳。
曹化淳接過奏摺,稍微看了一下,便朗聲念起來:
學生嘉興貢生錢嘉徵泣血敬上:
奸賊魏忠賢欺天罔地,枉為人臣,罪惡滔天,磐竹難書。
今略數其十大罪,請皇上聖裁:
其罪一:自封九千九百歲,妄圖與皇上並稱;
其罪二:蔑視皇(太)後,誣陷國丈;
其罪三:搬弄兵權,以致遼東失守;
其罪四:狂妄自大,目無太祖、成祖;
其罪五:剋扣藩王封賞,中飽私囊;
其罪六:唆使黨羽廣建生祠,妄圖與聖人齊名;
其罪七:大封親族,濫加爵賞;
其罪八:掩蓋邊功,以致邊軍將士離心;
其罪九:肆意盤剝,以致民不聊生;
其罪十:結黨營私,圖謀不軌。
好傢伙,這奏摺寫的,果然比閹黨小嘍嘍送上來的那些強多了,條條都是誅九族的大罪,魏忠賢簡直成了千古第一奸臣!
不收拾他,簡直天理不容啊!
第二十三章 清洗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一個月又快過去了,到了十一月初,閹黨自導自演的彈劾風波漸漸落幕了,所有的彈劾奏摺都被孫承宗以查無實據為由打了回去。
這樣做果然讓閹黨逐漸放鬆了警惕,他們認為孫承宗是想維持現狀,不願掀起黨爭。所以閹黨大佬們都開始掉以輕心了,沒必要一天到晚風聲鶴唳跟防賊一樣的防著他是吧,一天到晚緊繃著神經,自己嚇自己,有意思嗎?
孫承宗真的想維持現狀嗎?當然不是,他已經默默的挖好了墳墓,就等閹黨往裡跳了。
十一月初三晚戌時,乾清宮一處偏殿中,朱慈炅高坐主位,左下首站著朱由檢、徐光啟、畢懋康等一眾文臣,右下首站著孫承宗、袁可立、秦良玉、駱養性等一眾武將,是夜月黑風高,正是清洗閹黨好時候。
朱慈炅掏出孫承宗等人早已擬好的行動方略,緩緩念道:
“令袁可立率五軍營精兵三萬,今夜子時入城,包圍東緝事廠衙門,自魏忠賢以下,掌班、領班、司房、役長等一眾管事全部緝拿歸案,其餘番子就地看守,但有反抗者殺無赦。”
袁可立聞令出列,叩首道:“微臣遵旨。”
朱慈炅又念道:“令駱養性率錦衣衛親軍兩萬於今夜子時分散包圍錦衣衛南北鎮撫司,經歷司及各衛所,千戶所,將依附閹黨的錦衣衛指揮使、同知、僉事、千戶全部緝拿歸案,其餘普通力士、校尉全部就地看守,但有反抗者殺無赦。”
駱養性趕緊上前,叩首道:“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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