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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難道這兩種藥物攙在一起會是毒藥?你去試試他的鼻息。”郭世英也有些害怕了,自己只想著用這兩種藥控制童遠造的慾望和精神,卻並未料想到其他。如果他真死了,那常詩卉可就慘了,下藥這種事情是很容易被查出來的。
常詩卉聽了母親的話,便回去試了試童遠造的呼吸和心跳,一切正常,還好,虛驚一場,於是她躺下繼續睡覺了,真是的,自己餓壞了,還不敢先吃東西,怕童遠造嫌她不等他。倒是門外的郭世英,因為等不到女兒的迴音,又不敢闖入女兒的房間,只能在門外徘徊個不停。
到了中午的時候,童遠造總算醒來了,昨天晚上幾乎榨乾了,所以疲勞得不行,睡得特別死,當他穿好衣服,和常詩卉一起出來的時候,郭世英腦子一抽,說道:“你還沒……”其實她是想說“你還沒死呀”,好在說了一半就反應過來了,於是改成問道:“你還沒吃午飯吧,我們一起去吧,我下午就要回去了。”
“好好……”童遠造絕壁是性感官動物,昨天晚上爽了,今天對常詩卉便好了許多,對她的家人也愈發地客氣起來。郭世英心想,女兒還真是聰明好學呢,這麼快就成功了,日後自己就等著享清福吧,當然也很樂意繼續給女兒上上課擺擺資歷。飯後,童遠造送走了郭世英,隨後又拉著常詩卉進了書房。
自找麻煩
接下來的幾日,童遠造一直讓常詩卉跟在自己的身旁;常詩卉記得母親的話;於是時常去給他做湯;在湯裡放點五石散,童遠造已經漸漸地離不開它了。可是至於春、藥;儘管常詩卉已經將量降到極低了;可是童遠造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每天不是他被榨乾,而他榨乾了常詩卉。為了不讓身體因為過度地縱、欲感到痛苦;常詩卉也忍不住也偷偷地喝起了發情藥。
一日;卜藥蓮在賬目上遇到了一些問題;便敲了書房的門叫童遠造,此時;常詩卉只穿著肚兜,赤著雙腿,裸著雙腳坐在童遠造的大腿上,最近童遠造對她的寵溺,她是看得出來的。她還年輕,身體還耗得起,但是童遠造因為忙碌以及年齡稍大,只怕是在藥物與慾望的折磨下,將不久於人世,常詩卉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一直在這裡消耗時間,要儘快將童府的經濟權搞到手。
“誰在敲門?”童遠造問道。
“相公,是我,蓮兒。”卜藥蓮說道,她知道這幾天童遠造一直和常詩卉在一起,不由地想起了重生之前的情況。雖然那時候,自己也是靠身體得到童遠造的寵愛,可是畢竟自己沒有到處害人。可常詩卉不同,她想唯我獨尊,看不得別人好,她若是過得好了,少不得收拾別人。還別說,常詩卉這德行在她的有生之年,還真是表現得淋漓盡致。
“哦,進來吧。”童遠造說道。
卜藥蓮推了一下門,裡面關著呢,童遠造自然不想穿著暴露的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去,所以要關門,而且他也沒有被偷窺的喜好,哪會興致上來了,就要在這裡翻雲覆雨了。不過卜藥蓮同樣是自己的女人,被她看去也沒關係啊,如果這兩個女人願意同時伺候他,他倒是非常滿意的。
“可是,門關著啊相公。”卜藥蓮說道。
於是,童遠造讓常詩卉去給開門,常詩卉雖然以前一向是淑女形象,但現在她實在也不能拒絕童遠造,於是赤足來到門前,將門開啟。她在默默地揣測,卜藥蓮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應該是羨慕嫉妒恨的吧?想想她氣歪了鼻子的模樣,常詩卉就覺得痛快。
然而,卜藥蓮實在是太讓常詩卉失望了,門開了之後,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走到童遠造面前說道:“相公,德義綢莊的老闆一直在私自扣錢,中飽私囊,若是小數字,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可是他胃口似乎越來越大了,但這老闆是你的表親,要怎麼處理?還有,這個月你要快要到出行的日子了,要我幫你打點一下東西嗎?”
卜藥蓮說話如此的幹練,看上去更像是一位現代白領。童遠造有很多產業,有的是僱傭了一些親戚在那當老闆,有的則是僱傭了沒有血緣關係但有才幹的人,而童遠造,則只在幕後操作,所以即使是他店裡的員工,也很多沒見過他的。
童遠造這些天沉浸在慾望的泥潭裡,哪裡還有心情考慮這些事情。而且自己年紀輕輕就成家立業,甚至是富甲一方,實在是自信得不行,他不相信自己的地位會動搖,於是對卜藥蓮說道:“這種小事交給你來處理就是了,改天你代我出行吧,我不想動彈。”
“相公,這可是你的產業,你怎麼能隨便交給別人?”常詩卉勸阻道,她也不怕被卜藥蓮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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