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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的屋裡,白芷每日最享受的,便是這個可以靜心沐浴的時刻。胸前的柔軟越發飽滿,卻讓白芷有些頭疼,再這樣下去,連裹胸都沒辦法遮掩了。
如墨的長髮溼潤地盤在頭頂,氤氳的房內,傾城佳人舒適的閉著雙眼,許久之後,美人出浴,晶瑩的水珠滑過玲瓏的嬌軀,可愛小巧的腳趾踏在了乾淨的地面上,慢慢穿上了光滑潔白的裡衣。
突然之間,一個黑色人影撞了進來,白芷慌忙穿戴好,袖中藏起了那把鋒利的匕首,透過屏風,只見那有些狼狽的黑衣華服男子,虛弱地靠在門上,那熟悉的面具下面,原本殷紅的雙唇此刻有些蒼白地喘著氣。
“夜瀾?”白芷眉頭一皺,謹慎地靠近,夜瀾那白皙的右手痛苦地抓住自己的衣襟。
該死,差一點就可以找到他們的幕後之人,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毒發,真是,功虧一簣。夜瀾緊抿著雙唇,微微睜開了眼。
只見那如玉的女子姣好的面龐,此刻正擔憂地看著自己,那可愛的小嘴卻吐出了幾個煞風景的話語,“要死了?”
“哼,本君死了,還有誰要你這小野貓。”忽然伸過手去把佳人攬了過來,溫熱的氣息靠近,白芷眼中精光一現,剛要抽出匕首,這才發現,夜瀾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心中不由得軟了下來。
“別動!讓本君休息一會。”夜瀾出聲阻止了白芷的動作,整個人就這麼依靠在她清香的背上,胸口的劇痛好似緩和了許多,可是呼吸依舊急湊。
白芷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極其危險,因為他的身上總有種不許別人忤逆的霸道,這反而讓吃軟不吃硬的白芷越發牴觸,可是這次,他居然會在自己面前展示虛弱的一面,實在讓人不太習慣。
“你受傷了?”淡淡的聲音傳來,面具下的男子迷離了眼,“你是在關心我嗎?”
白芷眉頭一皺,“愛死不死。”
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夜瀾換了個舒適的坐姿,疼痛,似乎減輕了。方才毒發的時候,本能的找到了這小野貓的院子,也只有這裡,才能讓他有安全感。
身後的男子遞過來一樣東西,白芷低頭一看,突然有種想捏死他的衝動,她織了好久的圍脖,居然變成這個樣子。冷冷的聲音傳來,“你不會是拿我織的東西去做暗器了吧。”
“哈,本君怎麼捨得。”胸口再次一痛,夜瀾將額頭抵在了白芷消瘦的後背上,“幫我補補吧。”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白芷輕輕轉過身來,將這個已經睡著的男子靠在了門上,盯著那個黑色的面具許久,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惡趣味,鼎鼎大名的魔君,到底,長什麼樣呢。
白芷慢慢伸出手去,輕輕掀起了面具的一角,突然,一股猛勁抓住了那不安分的小手,性感的聲音傳來,“小野貓,不用著急,等我們成親以後,夫君的容貌任你觀摩。”
面上一紅,自己的小動作被拆穿,白芷無趣地抽開了手,冷冷一哼,只聽夜瀾的聲音再次響起,“帶你去個地方。”
幾乎不管白芷的反應,夜瀾抱起那柔軟的嬌軀便飛上了屋頂,呼嘯的寒風吹散了白芷那飛揚的髮絲,“喂,起碼你也讓我多穿件衣服!”這個男人,是想凍死她,殺人滅口嗎。
身體被一片溫暖包裹,白芷低頭一看,是夜瀾的上等黑色狐裘,裡面還帶著他炙熱的體溫,熟悉的清香陣陣,白芷這才發現,四周是點點繁星,這就是古人的輕功嗎?她決定了,先讓長風教她輕功好了,打不過,還逃不過麼,況且她一向都不用自己動手。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立在了某個院落之上,白芷這才發現,熠國的皇宮真是應該加強戒備,居然讓他們這般來去自由,難怪這個男人會有恃無恐了。
只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一間透著微弱燭光的房裡走了出來。那謹慎的眼神打量了下四周,最後沒入了了無人跡的小道里。
夜瀾冰冷的眼神看著那人消失在盡頭,帶著白芷落到地面,輕輕戳破了窗戶,白芷這才看見,裡面竟是清月宮的那名瘋婦,她被吊在一個木架上,渾身爬滿了血淋淋的鞭痕。
白芷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疑惑地看向身旁沉默的男子。
“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被這般折磨一夜。”夜瀾往後退了幾步,伸出手去捋了捋白芷凌亂的髮絲,“小野貓,在宮裡,不要太出風頭,否則,可能會置你身邊的人於危險之中。”
一直都知道,後宮之中水深無比,可自己親眼看見,心裡還是有些輕微的觸動。一名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到底是誰會這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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