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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莘菲抱怨道。
“就是要這麼說,斷了她們的念想,好讓她們知道本侯我,就只要夫人你一個,就寵夫人你一個。”周士昭帶了寵溺的聲音說道。
莘菲被他這麼直白的話有點嚇倒了,古人開放起來可真不是蓋的,說得莘菲心裡也暖烘烘的。
想到另一個問題,莘菲又苦惱的說道,“要是老太夫人或者太夫人再給你施壓,要你再收妾室怎麼辦?”
周士昭也撫著額頭嘆道,“真是那樣的話,要麼……”周士昭故意不將話說完,逗著莘菲。
“小樣,還想跟我玩這套,”莘菲心裡暗笑,嘴上也很無良的說道,“如果那樣,妾身勸侯爺來一個收一個,來兩個收一雙,按照日子排個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侯爺也享受下齊人之福。”頓了頓,“至於妾身嘛,沒有與人共用的習慣,就不伺候了。”
說罷甩手往前走去,周士昭哈哈大笑,上前拉住了莘菲的手,“看來,這輩子我就栽倒夫人手裡了。夫人,請用吧!”
莘菲也撐不住地笑了,回身拍了周士昭一下,二人說笑著往慶安堂走去,身後跟著的紫書、紫篆看著自己的主子如此和睦的樣子,也都抿嘴笑著。
慶安堂裡,那白姨娘動作倒是快,先周士昭夫妻二人一步到了慶安堂,跪在老太夫人面前嚶嚶地哭訴著。
太夫人坐在下手,臉色也有些不好。
周士昭和莘菲上前同老太夫人見過禮,一起坐在了太夫人的下首。
看著地上跪著的白姨娘,莘菲挑了挑眉,挑釁似的瞥了周士昭一眼,周士昭也回了莘菲一記深情的眼神,看得莘菲臉紅心跳的,趕緊別過頭來,眼觀鼻,鼻觀心地端坐著。
這邊老太夫人發話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大早的跑來嚎上了?”看看周士昭冷冽的表情,老太夫人只得打著圓場說道,“紅梅這丫頭,在我身邊時,我看著是個知冷知熱的人,才給了你,好歹也這麼多年了,有個什麼不是,打啊罵啊的都行,何必要攆了出去呢?”
周士昭冷冷哼了一聲,回道,“祖母不知,孫兒已經告訴過她們了,只要願意是可以終身留在府中的,連孫兒也不知道她為何還要來此。”
白姨娘見周士昭面對著老太夫人也這個腔調,便知道自己找錯人了,也只得更加委屈的哭了,梨花帶雨,弱風拂柳的,叫人好不憐惜。
老太夫人被她哭得頭疼,喚了紅玉,“將紅梅帶了出去吧,你好生勸著,哭得我頭疼。”
紅玉聽了命來扶著白姨娘出去了。
這邊,太夫人忍不住發話了,“女人還是要賢惠些,替夫君收妾室,早些開枝散葉,也是應該做的,媳婦,你到底還是小家子氣了些。”
莘菲一聽火就上來了,這太夫人是屬於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那夥的,打量著自己沒跟她算紫蕊和商姨娘那檔子帳,就當自己好欺負是吧?
便冷冷地起身,跪在太夫人面前,“母親,這話莘菲不敢受。請母親明示。”
太夫人被莘菲這一下弄得也不自在起來,“媳婦,你看,母親就是這麼一說,你倒也用不著如此,快些起身吧。”
莘菲堅持跪著不肯起身,“媳婦不敢。媳婦承太后娘娘教導,知道為人婦者,當孝敬長者,友愛兄弟,關愛幼小,媳婦自認為嫁給侯爺,沒有苛待過姨娘,更沒有叫姨娘們立規矩,母親只管去問就是。只是不知道母親說媳婦小家子氣這話是從何而來?”
太夫人被莘菲的這一軟中帶硬的質問弄得臉色白了青,青了白,一時之間有點下不來臺,還是老太夫人打了圓場說道,“你母親前些日子老毛病犯了,說話不太留心些,士昭媳婦你就別太在意了,士昭,快快扶你媳婦起來。”向著周士昭說道。
周士昭才依言上前扶了莘菲起身,扶著莘菲坐回椅子,自己卻向著太夫人說道,“母親這方面自是做的不錯的。那白姨娘就是不太懂事,改日叫她親自去向柳太姨娘討教一番,叫莘菲也看看母親是如何善待父親的妾室的。”周士昭在說到“善待”二字時,特地重重地讀了,讓在座的人都聽到了。
一時,太夫人的臉更加好看了,紅的,青的,白的,倒像是開了個眼色鋪似的。眾人都知道太夫人最容不下的就是老侯爺的妾室了,原來老侯爺倒也有好幾房妾室的,不是被太夫人打死了就是被太夫人賣了出去,只留下了個柳太姨娘太夫人駕馭不了,打不得罵不得的,平日裡,柳太姨娘就是太夫人的禁忌,大家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這個。
今兒個周士昭的一番話倒叫眾人都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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