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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了,恨不得把話咽回去但不能。
認識多久關你什麼事?
這話確實令林平氣惱,話越說火藥味越濃,想透過談話消除火藥味看來已不太可能。
你挺滿意他?他的心與嘴上說的出現了分離,明知山妮反感他的問詢,也明知他的問話只會縱容山妮進一步將自己的個性發揚光大。他吐出的話語違背了自己的意願。
那當然,他對我很好。山妮的神態與語氣都是示威性的,還有某種不動聲色的挑釁意味。山妮的個性在他看來由可愛變成可惱。
山妮把包的搭扣扣好往牆上掛,似是夠不著,她惦了惦腳尖,林平站在身後輕輕向上一勾,包就掛好了。接著山妮的腰也被他用力地摟住了。林平留給山妮的空隙也就只夠山妮轉過身來面向他。這動作很突然,令山妮猝不及防就被林平擁進了懷裡。林平的胸懷就像一堵厚實的牆,堵住了她所有的思想。
無論是手還是嘴,林平的動作近似於粗暴,近似於不講理。山妮掙扎著,但被摟得太緊,根本動彈不得。隨著林平氣息不斷的呼送,隨著他的手在她從未被男性的手碰觸過的敏感部位的撫摸,山妮漸漸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你放開我。山妮說。
我為什麼要放開你。林平說。
他的手停止了動作。環住她的腰,讓她與他就那樣面對。
漸漸地,山妮感到自己的下身兩腿之間有硬的東西摸索摸索地在尋找,那尋找很溫熱很急切,順著那尋找,她不由自主地貼緊了林平,並用力地攀住了林平的身軀,為的是讓那尋找更為直接更為有力。最後她呻吟著,一再抱緊林平。
林平怎樣把她放倒在床上,怎樣褪去她和他的衣褲,這些細節,她事後怎樣也想不起來,他最先的長軀直入弄疼了她,但很快快意就蓋過了一切。
那是瘋狂的一夜,有經驗的他引領著她。
多少次的臆想與憧憬,無數次的好奇,得到了具體的落實。在放縱激情的間隙,山妮曾感到隱隱的害怕,當林平的手探過來,向她府下身來,她唯一的動作仍是熱切的迎候,害怕轉為對快樂的渴求。
山妮如火的激情,她生理上的敏感,對林平撫愛她時所作出的機敏與熱切的回應,林平那夜是領略了。是他讓山妮於一夜之間完成了由一個女孩到女人的轉變。這個轉變完成得很美妙。
第二天對鏡,山妮發現自己臉上的線條與紋路發生了變化,裡面有了新的內容,那內容使她更具風情更具女人味,那內容是由林平施予她的。
林平手搭在山妮肩上說,還恨我嗎?
很難保證以後不再恨你。
看著山妮那略帶俏皮的樣子,林平感到自己從內心深處真的很喜歡她,真的又想把她摟在懷裡,再次放縱激情。
為什麼要恨呢?
當愛不能夠,愛就變成了恨。
山妮說這話時就像說一句咒語,一句預言。她自己不覺得,仍覺得這是一句平常的玩笑話。林平卻感受到這是註定的事實。不覺竟有某種英雄面對末路的悲哀。繼而又想,那就抓緊可能有的時間愛吧。所謂的愛,對他面言是浪漫行為,是青春已逝的顧念與回望,是對美好事物的擁有與入侵。
林平又繼續他未完成的進修。餘下的這半個月,那日子真是看得見的一寸寸地短去。每天吃完晚飯,他在院門外的某個路口等山妮。兩人騎車大街小巷的閒逛,天擦黑了,感到累了,兩人一同回到山妮的宿舍,看完書後上床休息,山妮的那張單人床是太小,對放縱激情沒影響,但對正常的必需的睡眠還是有些影響。
等我進修完,我們睡到我那邊去我那是大床。
小床不好嗎?小床讓我們不分離,緊相依。
俏皮也是一種性感。山妮不僅神態俏皮,言語也俏皮。林平回應她調皮的往往是側著身子,讓山妮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另一隻手在山妮身上游移不停,使得山妮忍不住也側身貼向他,像鳥一樣棲息於碩大的枝幹上。
透過與林平的交往,山妮感受到愛情若僅限於詩情畫意,沒有肉體的接觸,那樣的愛情很虛飄很蒼白無力,缺乏根底,那樣的愛情可能激動人心但不會令人激情澎湃神魂顛倒。山妮感到自己實在是很快樂,可惜那快樂無法與人言說無法與別人交流。
那天晚上送你到單位門口的人,是誰?煙霧中林平眼色迷漓。
山妮先是有些不快,但轉念一想這種刨根問到底正是林平在乎自己的體現,竟又有幾份自得了。
大學同學。來南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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