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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今天提起,他真的忘了沈淳妃一手導演的那件事了。原先他念在沈淳妃已經受到良心嚴重的指責,不想再提起她的錯事,就算母親問起,他也隨便找理由掩飾,不想往後沈淳妃連到官家作客都覺得不好意思。
對於革非,他以為在醫院的那段時間她已經想通了事情的始未,只是和他相同,對於沈淳妃以寬容相待,因此心照不宣呢!哪裡知道這小妮子至今仍以為他風流成性、敢做不敢當。
“是啊,沈小姐她……她和孩子……都好可憐!”任革非看著他說,“你娶了我,他們母子怎麼辦?”任革非太善良,就算沈淳妃推自己去撞車差些喪了命,自己仍是為她著想。
官容寬強忍住笑。“你怎麼現在才提這件事?之前你有許多機會提的不是嗎?”
“我怕你為了娶我會強迫她去墮胎,孩子是無辜的!現在……想必沈小姐的肚子夠大了,墮胎也不容易了。”她仍是不死心,“別因為娶我而殺了孩子……他很可憐。”
“你真的以為我是那種人?”
“我原不信,可是沈小姐的肚子……”她輕輕的說,“沒有一個女人會拿自己的名譽去開玩笑。”
“你當然不會,但這並不意味著別人也不會。”官容寬有些無奈的說:“你畢竟涉世未深,沈淳妃又是工於心計的女子,自然可以把你吃得死死的。革非,你至今仍不知道嗎?沈淳妃根本沒有懷孕。”他搖頭苦笑,“我連她的唇都不曾吻過,這樣生得出孩子?我能力未免太強了吧!”
“你……你是說……”任革非想著他說的末句話,臉忽地紅了起來。“怎麼會?她……她為什麼要騙我?”
“我不想多費唇舌,再過幾天她大概就回國了,屆時她會向你解釋清楚的。”他搖著頭嘆氣。
“為什麼嘆氣?”其實她能猜出七八分的。
“我感嘆自己真是做人失敗,連最親近的女友都不相信我。不過,所慶幸的是,你沒有因為別人的挑撥而離我而去,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他的話令任革非愧疚得低下了頭,隱約感覺到在沈淳妃安排的事情中似乎有不少疑點,她似乎是錯怪了容寬,那麼……
所幸,她還持有一股對容寬深情的固執,要不早在沈淳妃告訴自己說其懷孕的時候,她就該二話不說的成全他倆了不是嗎?然而她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猶豫,真的是她無法割捨得下對容寬的深情,因為沒有了他,真不知道要如何過日子。
官容寬看她低頭不語,深覺方才的話似乎說重了,他輕撫著她的臉,“我方才把話說重了,對不起。”
任革非紅了眼眶搖著頭,“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單單聽沈小姐的一面之詞就誤會了你,我……”
“別說了,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你就是太善良了才容易被騙。”官容寬不忍看她淚水汪汪,於是逗著她,“我已經想好結婚的禮物要送你什麼了。”他故作神秘的一笑。
“結婚禮物?”她果然成功的被轉移了思緒,一張小臉染上了紅霞。
“是啊。我打算送一副鐵鏈給你,把你永遠鎖在我身邊,我走到哪裡你就得跟到哪裡,如此一來,別人就沒有機會對你亂造謠了。”
任革非一愣,知道自己被耍了,掄起拳頭,“你騙我!”說著就追著他打。
“妻子打老公就是惡婆娘!”他一面跑一面笑,接著兩人追打著進到屋裡。
國際機場內一片喧擾聲,南官修塵一身西裝革履,年近六十的他仍是十分瀟灑,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更增添幾分灑脫。
今天他就要整裝回美了,在這裡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不過,下個月容寬結婚的時候,他會再回來一趟,獨生子大喜,為人父的不赴宴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唯一令他有些遺憾的是,他出席兒子的喜宴卻是以容寬的好友身分出席,因為與官家熟稔的人都知道,官鳳君的“丈夫”已經去世多年了,也有些諷刺、有些無奈,這就是遺憾了。
望著前來送機的兒子和未來的媳婦,他問的語氣似乎是喃喃自語:“她……還是沒有來?”
官容寬有足夠的默契知道父親口中的她是指誰。“媽說她有些不舒服,要我祝你一路順風。”後面那一句是自己加上去的,當他準備好,在書房的落地窗前找到母親,問她是否要去送機時,她一直都沉默著,好一會兒才幽幽一嘆,說她不太舒服,接著又是無盡的沉默。
南官修塵不作任何表示,心中明白,官鳳君仍是不能接受他的工作性質,他憶起昨天兩人一塊到一家頗有情調的荼館長談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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