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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槍冒出絲絲青煙。
所有人都被這一槍所震驚。
神父大叫起來:“你怎麼能在神聖之地做出血腥之事?!”
沈奕回頭怒視神父:“聖書:凡忠於耶和華的人都發誓要遵守誡命、法度、律例,成就書上所記的約言,違背者必然受到嚴懲。撒旦得到主的准許,降災難到約伯;摩西和亞倫按照上帝的旨意,給埃及降下十次災難;凡違背主的意志者,必然受主懲戒。主是仁慈的,也是嚴厲的。主的恩賜可以為你們帶來光明,但如果這個地方已經被邪惡力量所侵襲,那它就應該被清除!”
沈奕對聖經的許多出處瞭解頗深,一番話竟說得那神父無話可答。
諾森捂著腿大叫:“我沒有被邪惡侵蝕!我是上帝最忠誠的信民!”
沈奕冷笑:“諾森拉霍爾,出生於1865年,一個商人家庭。你並不信奉上帝,你真正信仰的是金錢和地位,你渴望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貴族。但是另一方面,德庫拉伯爵才是統治這片土地的存在。所以你向他奴顏屈膝,以隨時為他提供小鎮的資訊換取你自家的平安。你最想要的就是娶到安娜維拉瑞斯,這樣你就可以明證言順的成為特蘭鎮的真正貴族。但是又擔心自己受到維拉瑞斯家先祖的誓言約束,使你死後無法升上天堂。你是一個徹底的自私自利的存在,真奇怪,象你這樣自私卑劣的小人,憑什麼自信天父會收容你這種人?”
“你……”被沈奕一口道破心事的諾森大吃一驚。這些事是隻在他心裡存在的,他怎麼會知道?
沈奕的槍口緩緩對準教堂裡的一眾鎮民:“不用驚訝,這一切都是父告訴我的。這個人的骯髒令人不齒,他欺騙和矇蔽著這鎮上的人,以父之名,剛才的這一槍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冒充父的使者,在父的殿堂上使用俗世的武器,你才應該受到懲罰!”加斯肯大叫。
或許是安娜的緣故,加斯肯始終對沈奕沒有任何好感。
“加斯肯鮑威爾,曾經的外鄉孤兒,在來到特蘭西瓦尼亞後被這裡的老木匠收容,從此在這裡定居。每個人都知道你有堅強的體魄,好勇鬥狠的性格,還有出色的好酒量,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你是維京人的後裔。雖然你只是一個酒館的夥計,好打架,愛出風頭,但實際上的你,卻是一個真正的武士。可惜的是你並沒有肩負起一個武士應有的榮譽與責任,任憑自己埋沒在小鎮上,看著這裡的鎮民受辱。”
沈奕繼續淡淡說道,所有人同時驚奇的望向加斯肯。
小夥子的臉色變得驚慌:“你……你怎麼知道的?”
“正如我說過的,父無所不知。”沈奕的表情淡漠。
“難道他真的是上帝的使者?”鎮民們交相議論起來。
看著大腿中槍的諾森,沈奕突然走過去,伸出手按在諾森受傷的腿上。
卑鄙之醫療術發動。
諾森受傷的腿竟然開始了好轉。
“天啊,這是神蹟!”人們驚呼起來,看沈奕的眼神充滿畏懼。
沈奕緩緩道:“這是主的恩賜。”
所有人同時向著沈奕跪拜下去。
第六章 獵殺
安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沈奕走進教堂的時候,她已經做好準備看著沈奕被鎮民打得抱頭鼠竄,又或者乾脆被綁起來仍在地牢中。
她甚至已經開始策劃如何把沈奕從牢裡救出來。
但是她最終看到的卻是鎮民用尊敬的態度恭送沈奕走出教堂。
不,也有例外。
酒館夥計加斯肯用憤怒的眼神狠狠瞪著沈奕:“你欺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我知道這個世界有一些人有特殊的能力,但那不說明任何問題。”
“的確如此。”沈奕微笑回答:“每一個擁有能力的人,都是主的恩賜。主希望這些人能夠播灑他的光輝,但是有些人卻走上了相反的道路。一些人走上了與主為敵的道路,他們是邪惡的力量,終將被消滅。一些人則將自己埋藏起來,就象明珠投入了沙塵中,辜負了主的恩賜。而我,不過是響應主的號召,去擁抱光明,驅除黑暗。你可以不相信我是主的使者,因為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遵循聖義,聽從主的召喚。我受主的指引而來,以父之名,盡我所能,做我當做之事。”
加斯肯楞楞地望著沈奕。
沈奕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之所以知道有很多人有特殊的能力,是因為你也是這其中的一員,對嗎?但是你從未面對過你應盡的責任。如果你以這種態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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