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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從來沒有那麼溫柔得像一個正常人過。
“在我最困難的時候,貝莉幫助過我。我曾經孤身一人踏入過帝國的土地,”提圖斯雲淡風輕地說著,就好像在說一個完全與他無關的故事,“我想把那個曾經我愛過的人從帝國的領土上帶回聯邦,不過我失敗了。作為天真的懲罰,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活的連狗都不如,在聯邦的土地上,而這一切,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提圖斯頓了一頓。
忽然輕輕笑了起來:“不過,聽聞前不久艾里斯准將恰巧失憶了,這些事,應該都不記得了吧。”
駱佳白沒說話。
因為現在他覺得,提圖斯在所有人都在的情況下,硬生生地往他臉上呼了一巴掌。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基本上是我整個文目前為止最滿意的一章了。
來點掌聲!!!!!!
☆、第四十五章
空氣幾乎都凝固了起來,事實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此時此刻氣氛非常尷尬——畢竟,聯邦教皇和帝國艾里斯准將那點兒破事是家喻戶曉沒錯,但是誰也沒料到,倆位當著各自未婚妻/未婚夫的面,居然堂而皇之地翻起舊賬來。
平靜的表情下,每個人的心中都在吶喊:快住手啊喂!誰要聽你們那些奇怪的故事!=皿=
駱佳白覺得自己似乎是聽見了廣大人民在內心的呼喚,現在他十分佩服自己還能微笑出來,並且用聽上去非常欠扁的帝國貴族口吻說:“我對我忘記了過去我所做的一切都十分抱歉,要知道,失憶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是既然有了個這個偶然,我們何不忘記以前的不愉快,以友邦的身份重新友好地相處,您說是不是?希爾普……呃?”
“上將。”比塞爾用嘴角小聲地提醒。
上將?真快。
“希爾普上將。”駱佳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希望在常碧星球,您和您的未婚妻相處愉快,有一個值得回憶的假期。”
提圖斯看上去沒有絲毫的情緒變換,相反,他勾起唇角,饒有興趣地打量了駱佳白一圈,依然是居高臨下的態度。在氣氛變得更加奇怪之前,他終於施捨般緩緩地點點頭,攔過未婚妻的肩,帶著一大堆聯邦軍部的高層官員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只留下輕飄飄的一句:“我期待著有什麼值得我回憶。”
倫雅帶著帝國皇族門也跟著貴客離開了,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駱佳白一眼,還沒等駱佳白做出什麼反應,休息室裡再一次只剩下比塞爾和駱佳白。
駱佳白收斂起快要僵硬的微笑,面無表情地轉向比塞爾:“下回記得鎖門。”
比塞爾:“剛才你們是在倫雅的眼皮子底下公然?”
駱佳白淡淡地斜了好友一眼:“你對‘’的定義太奇怪了。”
比塞爾輕輕將手中的酒杯放回吧檯邊緣,輕描淡寫地說:“倫雅在生氣,你死定了。”
……
舞會開始了。
悠揚的音樂,屬於古地球哪一個名家作曲駱佳白一點也不懂,在他聽來,只不過是曲調上有些不同。沒人教育過他身為貴族,是不是需要明白很多,甚至能說出現在在耳邊響起的是哪位名家的那首作品的第幾樂章,也許裡面還有什麼浪漫的故事。回想記憶裡,他所有接觸的都只是課本上的知識,然後,他將那些知識全部都記了下來。
還在聯邦的時候的那個駱佳白信念非常單一併且執著,好好學習,出人頭地。
但是一覺醒來,什麼都變了。
他似乎已經出人頭地到聯邦帝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些日子裡,聽傭人們的科普,似乎在機甲的操作上他也確實得心應手,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官階一連攀升。
過去三年裡的那個駱佳白輕易地替他完成了自己的夢想,然後消失了。然後三年前的他回來了,面對這已經完成的一切,駱佳白卻覺得,始終有什麼不對勁起來。
除了官階,除了身份,除了現有的所有榮譽。總覺得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連同三年的記憶被一塊遺忘掉了。
駱佳白靠在窗邊,目光遊移,但是最終眼睛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往某個人身上瞟——從遠處看他,似乎長高了,當年臉上的囂張跋扈收斂了不少,現在會虛偽地對著前一天還在戰場上相互對轟生怕不能把對方弄死的敵人微笑了,還笑得……一臉正經。
現在,提圖斯?希爾普先生正用非常溫和的表情,拒絕一個來自帝國姑娘的舞會邀請——當然啦,也許還有除了舞會之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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