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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北遭遇刺客,不幸遇難。可是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個牧北究竟是何許人也?又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今天文譽的一番話,雖然只有短短几句,卻指出了最關鍵的地方,牧北已經覺醒了本命天賦。練武場的牧家眾人才恍如大悟般的點點頭,原來如此。也難怪他的失蹤,會給牧家帶來這麼大的亂子。
一直躲在一邊暗暗觀看的二長老,看著最後一輛馬車,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配上他那張乾枯的老臉,看起來異常滲人。
“也許伯父還不清楚,這兩天我們文家來了一位客人,他告訴了我們事情的所有原委,今天,就讓他在這裡,給所有的人在說一遍吧!”
文譽感受到周圍充滿好奇的目光,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一頓慷慨激昂的話語之後,大手一揮,拉開了這最後一塊大紅布。
“牧陽?”
“怎麼是他,他不是叛族逃逸了嗎?”
“是啊,族長前兩天不都貼告示通知了嗎。因為牧陽的叛族,牧陽所在的支系,被連根拔起,一個不留。整整一百三十七個人,那叫一個慘!”
“難道這文家抓了叛逃的牧陽,想要前來領賞?可是這怎麼也和牧北的刺殺聯絡不到一起吧!”
“莫非,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牧家的最後一輛馬車上,是一個鐵籠子,籠子裡面坐著一個披頭散髮,雙眼無神的年輕人。本來乾淨華貴的袍子,也變得汙垢不堪,破破爛爛的,要不是牧家眾人和牧陽一起生活了十幾年,還真認不出來這是誰。
聽著眾人隱隱的討論,和披頭散髮的牧陽,牧遠山神色一變,他知道,要壞事了。牧陽的出現,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文家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哪怕現在有雷霸在這裡!
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籠子裡的人,我想大家都認識,就是你們牧家的牧陽。當日牧陽半夜三更的,闖入我文府,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就昏倒過去。出於人道主義,我文家將其救治過來,並且提供相應的保護措施。醒過來的牧陽,像我講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陰謀,今天,就讓牧陽親自將這個陰謀,公之於眾!”
“好了,牧陽,按照你所要求的。今天牧家所有重要的人物,都在這裡了。而且雷家的族長,雷霸也在這裡,你有什麼冤屈,就儘管的說出來吧。我們大夥聽著呢。”文譽右手輕輕晃了晃神遊外太空的牧陽,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略帶鼓舞的說道。
被文譽晃醒的牧陽,眼神逐漸恢復了清明,看到不遠處的牧遠山後,這股清明立馬染上了一層瘋狂和血腥。如果能夠看得在深一點,就能看到眼眸最深處,那一抹揮之不去的痛楚和幡然悔悟。。。。。。
“老狗,今天我牧陽就算是死,也要把你令人髮指的行為,公之於眾。”牧陽遙遙指著牧遠山,嘶啞的說道,只是本來還算清秀的面容,已經被怨毒和仇恨所取代。
聽了牧陽的話,牧遠山眉毛輕輕一挑,沒有說什麼。雷霸則是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而躲在不遠處的二長老,則是面露憤怒,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只是手掌的汗水,暴露了他內心的興奮和激動。
過了好一會,牧陽才在文譽的勸說下,逐漸穩定了情緒。並且開口講述了那個所謂的陰謀。
“我叫牧陽,相信很多人都認識我。曾經也和你們一樣,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一個令人髮指的陰謀,卻悄無聲息的籠罩我們支系。三月一號那一天,我接到了二長老的命令,說牧遠山老狗安排了一個好差事,去抓一個旁系的小子,叫牧北。
老狗說,讓我們故意嚇唬一下牧北,然後把他關到地牢去,回來之後讓我出任外院的執事。這麼好的事情,我當然不會拒絕,而且我相信,任何人都不會拒絕。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那老狗找到我的那一刻,災難就籠罩了我。”
說道這裡,牧陽萬分慚愧,畢竟當時他可是興奮了很久。
“之後,二長老又找了幾個人,我們一行人來到了牧北的住所。進去之後,我們按照老狗的吩咐,對著牧北進行了一番羞辱。當時的牧北看到我們這多人,一點都不害怕,好像料定自己不會有事情。”
“我們正說著,牧北突然出手偷襲,將我打昏了過去。可是在我昏倒之前,卻隱隱看到了一個虛幻的殘影。那是本命天賦的殘影,而且看殘影的凝實度,沒有幾年的錘鍊,是不可能的!我昏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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