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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雨彤這幾天滿腦子都在考慮著這些事情,開始的時候還琢磨不透肖天健這個人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一方面他是強盜頭子,乾的是打家劫舍綁票勒索的事情,專門跟有錢人還有地主們過不去,一方面卻對普通老百姓和窮人們那樣的寬厚,處處為他們著想,種種事情疊加在一起,現在範雨彤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姓肖的傢伙,絕對不是個普通人,此人一定是胸懷大志之人,要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處心積慮的做這些跟強盜不著邊的事情,而隱隱之中,範雨彤還感覺到,這個姓肖的傢伙,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假如如此讓他經營下去的話,這支刑天軍弄不好是會成為朝廷的勁敵的。
站在後山的懸崖旁邊,一邊賞雪,範雨彤一邊還在琢磨著這個姓肖的傢伙,忽然間她想到,自己已經到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為何這個姓肖的卻並未提出要向她父親索取贖金的事情,這傢伙到底想要把她留在這裡多長時間呢?他綁架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想從她父親那裡勒索一大筆贖金嗎?而她也相信,只要肖天健派人去給她父親範耀山送一封信,隨便說出個數字,估摸著她父親絕對不會猶豫,馬上便會交贖金將她贖回去的。
可是現在都這麼長時間了,姓肖的那個傢伙留她在這裡,卻壓根不提這件事,又在打什麼主意呢?一想到這裡,範雨彤便有點緊張,猜不透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在範雨彤心不在焉的欣賞著眼前這片雪景的時候,她聽到背後的那兩個健婦忽然說道:“奴婢給將軍請安!”
緊接著一個渾厚而且富有磁性的男聲傳來:“不必多禮,你們暫且退下吧!我有事想要單獨和范小姐商量一下!”
兩個健婦答應了一聲,便立即走到了遠處,範雨彤緩緩的轉過身,拉了一下披在身上的裘皮披肩,裹緊了一些身體,單單的朝著走來的這個傢伙望去。
肖天健還是穿著他那一件範靈兒為他做的可體的棉甲,腰間紮了一根牛皮銅釦寬腰帶,隨身配著一把雁翎腰刀,頭上帶著一頂紅纓氈帽,帽簷下是他那張稜角分明的帶著一副絡腮鬍子的臉,背後披著一件厚厚的披風,雖然簡單樸素,但是卻將他的身材襯托的很是恰到好處,更顯得是英姿颯爽。
範雨彤不知為何,心裡面抖了一下,但是臉上卻還是露出了冰冷的神色,繼續用她那淡淡的眼神,冷冷的看著肖天健,對肖天健冷笑了一聲揶揄道:“肖大當家還記得有我這麼一個肉票嗎?怎麼突然間想起小女子了?”
第四十七章 惱羞成怒
肖天健早有了被範雨彤嗆的思想準備,微微一笑道:“范小姐哪兒有一點是我的肉票的自覺性呀!如果肖某真當范小姐是肉票的話,那麼范小姐豈會如此悠閒的在此賞雪呢?”
範雨彤的秀眉微微跳了一下,馬上介面道:“如果肖大當家不把小女子當作肉票的話,那麼肖當家又為何要把小女子綁到這裡呢?難不成是對小女子另有所圖不成?”這話對於範雨彤來說,說出來其實並不合適,好像是有點暗示肖天健什麼,但是範雨彤也不知道為何,忽然間就冒出了這麼一句。
肖天健微微有點尷尬,苦笑道:“肖某在范小姐眼中,難道就如此不堪嗎?”
“差不多吧!要不然的話,那個範靈兒和那個蝶兒姑娘又是何來的呢?哼!”範雨彤似乎已經把握住了肖天健不會對她發火一般,毫不留情的便揭了肖天健的短。
肖天健被範雨彤真是嗆得沒有話可說,蝶兒倒是好說,她是高迎祥當著不少人的面,直接送給他的,而範靈兒的身份確實不好解釋,他殺了範靈兒的家人,結果卻納了範靈兒入房,這種行為表面上來看確實跟一般的山賊沒有二至,解釋也不好解釋清楚,結果被範雨彤直接抓住,給他來了一下。
“有些事情並非范小姐想的那麼簡單,肖某行事自有我自己的做法,用不著跟范小姐解釋什麼!肖某隻是想知道,在范小姐眼中,我肖某真的就是那種好色之徒嗎?”肖天健深吸一口氣之後,忽然間覺得自己完全不必要在這個範雨彤面前,如此受她的指摘和揶揄,於是便眉毛微微一豎,對範雨彤問道。
範雨彤不甘示弱的立即答道:“你又何必關心本小姐如何看你呢?好不好色你自己知道!”
肖天健忽然間放聲大笑了起來,他那朗朗笑聲把他們近前的一棵小樹上的積雪都震得索索的落了下來一些,忽然間他朝著範雨彤走了兩步,來到了範雨彤面前,低頭盯著範雨彤的雙眼,嘴角露出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
範雨彤被肖天健突然間的行動嚇了一跳,心跳也突突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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