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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親自見見他!”
不多時一個年紀三十出頭左右年紀的青年便被閻重喜帶入了肖天健臨時居住的院子之中,這個青年身材消瘦,身穿一件破爛長衫,神色可能是因為在李傢俬牢關的太久的緣故,顯得有些委頓,但是進入院子之後,這個書生卻還是顯得不卑不亢。
肖天健也不託大,親自出了屋子站在門口迎接這個付德明,兩個人藉著屋簷下的燈籠都相互打量著對方。
雖然這個付德明神情委頓,但是眼神卻很清亮,當看到肖天健之後,他眼神閃爍了一下,微微挺直了腰桿,露出了一絲傲然的神態。
“付秀才,這便是我們掌盤子!還不快快謝恩?”閻重喜帶著這個付秀才過來之後,看到付秀才絲毫沒有對肖天健見禮的架勢,於是立即不喜的對付秀才喝道。
“呵呵!這位便是肖一斧肖當家吧!我並未求你們救我,又有何恩可謝呢?”沒想到這個付秀才不但沒有對肖天健施禮稱謝,反倒更是站的挺直了一些,揹著手大大咧咧的對肖天健和閻重喜說道。
“放肆……”鐵頭看到這個付秀才如此狂妄,見到肖天健居然一點都不客氣,也一點承情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還直呼肖天健的綽號,語氣中充滿了不敬,於是立即對他喝道。
閻重喜也是個武夫,本來就和讀書人不對路,看到這個付秀才居然沒有半點感激的意思,於是立即大怒,抬腳便想去踹這個付秀才。
“重喜退下!你們不得對付先生無禮!不錯,本人便是肖一斧,大名肖天健,敢問付先生深夜要見肖某,有何賜教嗎?”肖天健雖然不喜這個付秀才的狂妄無禮,但是現在他也很想見識見識當世讀書人所謂的風骨,於是不動聲色的喝止了正要動手教訓付秀才的閻重喜和鐵頭等人。
這個付秀才看到肖天健對他還算是客氣,眼神中微微閃爍了一下,但是卻依舊傲慢的站在院子中揹著手對肖天健說道:“肖當家,難道這便是你待客之道嗎?既然你已經請付某過來了,難道就這麼站在院子之中和我說話不成?”
鐵頭和閻重喜的臉色都又是一變,如果不是肖天健在這兒站著的話,而且還喝令他們不許對這個窮酸秀才無禮的話,他們恨不得立即上去,按住這廝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不可。
而肖天健也沒想到這個付秀才居然會如此無禮,心中頗為不喜,但是隨即他又想到,這付秀才既然敢對他這個能掌握他生死的人如此傲慢無禮,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這個付德明根本就是一個迂腐的窮酸秀才,想要在他面前表現一下他的讀書人的風骨,侮辱一下他這樣的賊首,二就是這個付德明是故意這麼做,希望能驗證一下他的氣量如何。
於是肖天健神色不變,依舊是微微帶著笑意抱拳答道:“我肖某是個粗人,但是也知道寒暄二字的意思,你我只是初次見面,先認識一下再請付先生入室奉茶乃是禮數!而付先生倒是熟讀所謂聖賢書之人,卻也不見得比肖某更識得大體,你我初次見面,付先生卻一再羞辱在下,尤不知到底是肖某不知禮數,還是付先生不知禮數呢?”
肖天健這番話也是軟釘子,直接便將付德明的話給堵了回去,付德明微微的楞了一下,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才從背後撤回了揹著的雙手,對肖天健抱拳道:“肖當家果真厲害,如此說來倒是付某失禮了!”
肖天健也拱手還禮,側身道:“付先生請進,此地乃是肖某臨時居所,多有不周之處,還望付先生多多包涵!鐵頭,奉茶!”
付德明也不客氣,便跟著肖天健走入了屋中在桌邊分賓主落座,兩個人剛才在門外也算是交了一手,肖天健給付德明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但是付德明似乎並不以為意,但是態度上卻顯得恭敬了許多。
當鐵頭將茶水送過來之後,肖天健便對付德明問道:“不知道付先生何處開罪了這李家,為何會被李家關入到了他們私牢之中了呢?”
付德明這才站起身恭敬的對肖天健抱拳深施一禮道:“付某代汧陽百姓多謝肖當家為本地除了一害!請受付某一禮!”他倒是沒有立即正面回答肖天健的問題。
肖天健坦然受了這付德明一禮之後,伸手請付德明再次入座,微微一笑道:“付先生客氣了,像李家如此巧取豪奪之劣紳,天下人人得以誅之,為民除害倒是稱不上,但是肖某卻由不得他如此橫行下去。但是肖某很好奇的是,作為一個有功名在身之人,付先生為何卻成了他李家的階下囚了呢?”
付德明這才嘆息了一聲道:“說來簡單,付某也算是一個迂腐之人,本地連年大旱,又逢大亂,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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