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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戰大喝一聲,直接帶人爬樓梯向上衝去。而他後面,卻是雷電和火鳳凰剩餘隊員手持武器,一起衝了上去。
第十章 誰負了誰
伴隨著“踏踏踏”的急促腳步聲中,紀莫身子如利箭般的在樓梯間不斷穿梭,他的目標不是下層,而是上面,因為那上面有降落傘,是金瑪麗利用晚上從別的樓頂利用彈射機打上來的。紀莫目標就是它,只要利用降落傘,他就能順利降落到大海當中,而那裡,卻是另有人接應他。
可是現在,伴隨著紀莫一槍打碎了頂層的防護門鎖頭,大踏步推門衝上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兩柄黑洞洞的槍口,而持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熟人,沈蘭妮和葉寸心。而沈蘭妮手中,正拿著他的降落傘。
看到她們,紀莫臉色鉅變,人卻是絲毫不停下。這二人雖然厲害,卻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至於她們手中的槍,則更是笑話,他連高精狙的子彈都能避過更別說這種了。
“站住,再過來我們就開槍了。”
沈蘭妮看著紀莫久違的面容,心中雖然恨,可眼睛卻很痠痛,她強忍著淚水,咬著嘴唇喝聲道:“紀莫,你已經被捕了,乖乖放下武器,蹲地上雙手抱頭投降,國家會給你個公平的審判。”
“呵呵,公平審判。”
紀莫無所謂的停下身子,眼睛中帶著戲虐道:“牢底坐穿嗎??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就是死也不會那樣做的。”
“那你以為能逃得掉嗎?”
葉寸心小嘴氣得鼓鼓的,手槍槍口在不住瞄準,樓頂風聲嗚咽,她顯然是在測量風速對槍膛射出子彈的影響力。
“哎,人生啊!還真是何處不相逢。既相知、又何必為敵;既不忍,又何須相持。”
紀莫雙眼如電一般的緊緊盯著沈蘭妮和葉寸心的眼睛,眼神深邃而又充滿了柔情,一字一頓道:“逃不逃的掉不是你說了算的。”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
葉寸心持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心裡很亂,可她眼睛卻始終瞄著紀莫的心口,哪裡有顆紅心在跳動著,那是她心愛之人的心臟,只要她開槍,他的心就碎了。而她的心,也會碎掉,就像是玻璃掉在地上,碎成渣滓。
可就這時,沈蘭妮卻用手壓下了葉寸心持槍的手,並丟掉了自己的手槍,一步步走向紀莫,淚水在眼睛裡卻再也忍不住,決堤般的流淌而下。她二人越來越近,終於沈蘭妮和紀莫已經進到呼吸可聞的地步。而沈蘭妮卻是一把抱住了紀莫身軀,將頭深深埋進他的胸膛,聲淚俱下道:“過兒,你可知道,你負了我,為我留下來好嗎?我的心好痛?我會等你的。。。。”
這一聲過兒似有魔力一般湧進紀莫心田,卻又如重錘一般狠狠敲在他的心頭,紀莫閉上眼睛,長長吸了口氣,很貪婪的將沈蘭妮身上的體香吸進了肺裡,這是久違的感覺。而他的手槍竟不知不覺的滑落地上,雙手忍不住緊緊抱著住了沈蘭妮的身軀,聲音無奈道:“風捲珠簾,誰寄誰相思寂廖。惜青春去,誰為誰鎖心葬愛。樓前流水,誰見誰終日凝眸。悲秋涼冬,誰忘誰指尖纏綿。斷雲殘雨,誰迎誰滿身風塵。玉樓深處,誰念誰泣不成眠。翠尊易泣,誰訴誰紅萼無言。衣不如新,誰奈誰人不如故。清風弄影,誰叛誰瀟灑離去。月不憐影,誰夢誰曾經滄海。流水逐花,誰欠誰風花雪月。愁眉鎖眼,誰於誰悲歡聚散。高樓獨倚,誰笑誰形單影隻。血色浪漫,誰笑誰造物弄人。吟風嘆雪,誰諾誰朝朝暮暮。霧靄流嵐,誰共誰福禍相依。人生如寄,誰誤誰朱唇紅顏。
你像那天上織女,而我是地上董永,人神難同路,只有你誤我青春,我負你紅顏。如果你是一棵橡樹,那我是一棵木棉,我們都是同類,我就可以紮根於你近旁的泥土與你同沐風雨,枯榮一起。織女董永本不該相遇,更不該相戀!凡人飛不過滄海,更越不了天河。相思何用?空添痴男嘆氣,怨女垂淚!
因為命中註定的宿命,他們相遇。卻因註定的分離,所以才會悲傷,會流淚,會無奈……莫說我無情,這是命運的軌跡,紛紛擾擾的世界裡,又有誰能說的清:究竟是誰負了誰!”
一聲嘆息,終湮滅不了親情的牽絆,血濃於水的牽絆還在奸邪之手,紀莫不能放棄,輕輕推開沈蘭妮的身軀,紀莫凝望著她哭紅的眼睛,對準那櫻桃般的紅唇,深深吻了下去。
也許是凡人,一生過場在紅塵,如斷斷續續的冬雪,間或留沉;讓愛連貫,讓心牽絆,任時間愛恨,回想起這心醉的一吻,如沉澱千年的美酒……唇與唇的相交,究竟是誰醉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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